“纪时,你回来了?”陆臻铭抬手去抱伊芷年,把她搂在怀中。“纪时,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的。”陆臻铭越抱越紧,声音里充满了讨好,希望伊芷年可以原谅自己。“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慢慢的陆臻铭的声音转成了哭腔,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不停的讨好着伊芷年。过了很久,他才缓过来,可是他缓过来才发现,他怀里没有伊芷年,他挣扎着睁开眼,灯红酒绿的酒吧,欢快愉悦的人群里,他显得格格不入。而此时的温雅,在陆臻铭的家中,洗好热水澡,进入了梦乡。
伊芷年死后,温雅原本没有一点好转的病情突然好了起来,她精神的恢复加快了进周。
陆臻铭没有再在温雅面前提起过伊芷年,就好像他把伊芷年给忘了一样。
温雅最后一次,做复查之后,陆臻铭陪她一起出院。
夕阳西下的落日余晖中,俩个人的身影渐渐拉长。
“你有什么打算?”陆臻铭在出医院的最后一步时,停了下来。
“目前,还没有想好。”温雅脚步停了下来。
之前,她爱惨了周铭州,可是周铭州却爱着伊芷年。
当她看见周铭州为了伊芷年愿意去死的那一刻,心里嫉妒的发疯,满脑子都是要夺走伊芷年的幸福。
于是她开始装疯卖傻,她把出卖行踪的事嫁祸给伊芷年,只是想让她过得不那么幸福。
如今伊芷年死了,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先住下来再说吧!”
陆臻铭开车把温雅带回了他和伊芷年的家,客厅的陈设是那天伊芷年提分手时的样子。陆臻铭的心抽了一下,莫名的烦躁,不合时宜的点了一支烟,但很快又把它掐了。
温雅被安排在客房里,这间客房很大,很空。
安排好温雅的陆臻铭,在客厅里吸烟,一支接着一支,他不想回房间,那个房间里到处都是伊芷年的身影。大概过了三个小时,陆臻铭驱车转场到了荷色酒吧。
他想依靠酒精来麻痹自己,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人,衣着略显性感,她妩媚的用一条腿去蹭陆臻铭,手在他领口的地方摸索着。
“帅哥是一个人嘛?”手在慢慢下移,划过陆臻铭结实的胸膛,她轻轻咬着嘴唇,“要我陪陪你嘛?”
陆臻铭扫了这个女人一眼,手擒住她的胳膊。
“啊!”女人轻呼一声,显得娇媚不已。
陆臻铭的唇越发贴近女人,女人好似在等待着这个深吻的到来,提前闭上了眼,这个吻并没有如期而至,而是在离她唇还要一毫处停下。
用并不高却很坚定的语气说了一句:“滚。”
随手将其推出,没有一丝的怜悯。
“你……”女人毫无防备的被退出,身体踉跄几步,陆臻铭没有多言,只是一个眼神,她便闭嘴气愤的退了出去。
陆臻铭自顾自的饮酒,最后在吧台上昏睡过去,他似乎梦见伊芷年来了。
“阿泽,你喝醉了,跟我回家吧!”伊芷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软,“阿泽?”
“纪时,你回来了?”陆臻铭抬手去抱伊芷年,把她搂在怀中。
“纪时,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的。”陆臻铭越抱越紧,声音里充满了讨好,希望伊芷年可以原谅自己。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慢慢的陆臻铭的声音转成了哭腔,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不停的讨好着伊芷年。
过了很久,他才缓过来,可是他缓过来才发现,他怀里没有伊芷年,他挣扎着睁开眼,灯红酒绿的酒吧,欢快愉悦的人群里,他显得格格不入。
而此时的温雅,在陆臻铭的家中,洗好热水澡,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梦到了她和周铭州,伊芷年和陆臻铭一起在国外旅游的时候,他们四个人,一路欢乐高歌,那时候的伊芷年像极了一个小朋友。
“阿泽,我们去坐坐那个摩天轮好不好?”伊芷年抓着陆臻铭的胳膊不停的晃来晃去。
“你都多大了,还玩小孩子才玩的游戏。”温雅在一边慢慢挽上周铭州的胳膊,周铭州不动声色的,慢慢把手抽出来。
“听说情侣一起坐摩天轮的最后都会分开。”伊芷年开始解释。
“你这是想分手?”陆臻铭脸色一顿,连周铭州和温雅也被她这个解释吸引过来。
“怎么会呢?,情侣坐摩天轮会分开,但是在摩天轮最高处亲吻的恋人,永远都不会分开。”伊芷年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死死的握住陆臻铭的胳膊,因为身高差,她只能抬头看着陆臻铭。
“那你就是想亲我?”说着陆臻铭凑近伊芷年,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很轻很温柔。
“咦——”温雅和周铭州发出一阵嫌弃,温雅心底是有些羡慕的,大胆的在人群中接吻,是有多爱才能做的出来?
陆臻铭松开伊芷年的唇,伊芷年娇羞的把脸埋进陆臻铭的胸膛,陆臻铭顺势把她环在臂弯:“害羞了?那还要不要坐摩天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