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俞安宁就真的那么讨厌自己?一想到这个场景,宋辰舟暗自咬牙,手渐渐攥成拳,他是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陶艺室。俞安宁一进来就呆住,因为入目可见的不是她自己的作品,而是其他正等上色的陶瓷。她不解的看向翁振华,只见他摸了摸胡子解释道:“陶瓷的步骤,一般来说先是陶胚,然后上色,再是烧制,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有种区别于别人的东西。”他停住,示意俞安宁往桌上看:“那就是颜料的原料,它能让烤制后瓷器的的颜色更加鲜明,你可以先用其他的练手后,再给你作品添加色彩。”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被拉到一个熟悉的怀抱,冷冽的雪松香铺天盖地袭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重心偏移,他们两人狠狠地朝地下倒去。
再然后,耳边就传来一声闷哼,她才回神原来,宋辰舟结结实实给她当了次肉垫,而她则重重的摔进了宋辰舟的怀里。
头晕目眩两秒后,她下意识抬头想问他有没有事,结果唇上传来湿热触感。
瞬间,她跟宋辰舟两人都愣住了,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彼此的身影。
俞安宁热气直冲脑门,整张脸都红透,立马站起身,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这什么惊人的意外】
【我要下楼围着操场跑三圈,大喊三句妈妈我磕到真的了!!】
【真狗血,这都能亲上,不会有剧本吧?】
电光火石间,俞安宁脑海里浮现起三年前的场景,在宋家的时候宋辰舟曾对她说:“俞安宁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连一个女人都吻不了吗?”
她的脸色倏地变得惨白,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甚至在这一刻生出逃离的心思,完全不敢面对宋辰舟。
刚后退几步,宋辰舟一把拉过她,脸色难看:“你要去哪去?”
俞安宁惨白着脸,本能的甩开他,牵强的扯了个理由:“对不起,我现在有点不舒服,你能让让吗?”
宋辰舟周遭的气氛骤然变得森冷,他阴沉脸一言不发,像堵墙一样立在俞安宁身前没有动弹。
被这股气势震慑住,俞安宁忍不住后退几步,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生怕在他眼里看到熟悉的厌恶。
气氛蓦地僵持。
【??谁来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咧起的大牙立马就收回去了。】
【这么一看,我总觉得时老师看着有些眼熟。】
【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俞安宁怎么感觉又当又立?】
就在这时,翁振华找了过来,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现在可以去上色了。”
俞安宁闻言连忙‘嗯’了声,收敛好情绪,低着头快速从宋辰舟身边走过,跟在翁振华身后。
宋辰舟冷着脸,跟上他们的脚步,他不懂,就目前为止一切都还很顺利。
怎么一个吻,就打回原形了?
难道俞安宁就真的那么讨厌自己?
一想到这个场景,宋辰舟暗自咬牙,手渐渐攥成拳,他是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
……
陶艺室。
俞安宁一进来就呆住,因为入目可见的不是她自己的作品,而是其他正等上色的陶瓷。
她不解的看向翁振华,只见他摸了摸胡子解释道:“陶瓷的步骤,一般来说先是陶胚,然后上色,再是烧制,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有种区别于别人的东西。”
他停住,示意俞安宁往桌上看:“那就是颜料的原料,它能让烤制后瓷器的的颜色更加鲜明,你可以先用其他的练手后,再给你作品添加色彩。”
俞安宁点点头,环顾四周后,找到空的位置坐下,拿起毛笔打算先试试上色的感觉。
结果手一时没拿稳,笔掉了下去,她弯下腰正要捡起,指尖传来一阵温热触感。
同时,耳边响起宋辰舟的声音:“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丢三落四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