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她,贺家那边显然也在找。真要能找到,局面就不是现在这样。有时候连江千宁自已都以为,她是为了逃避追责而否认自已酒驾。走神时,听到陈寄白冷淡的声音传来:“我要洗澡。”“你不回你自已的房间吗?”江千宁反问一句。男人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纽扣,似笑非笑地说:“不是你说,和平相处吗?”江千宁的意思是在老爷子面前佯装和睦,但很快反应过来,林未晚也在这家酒店,要是江千宁没跟陈寄白在一个房间,传到老爷子耳中,可能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这件对江千宁来说很重要的事情但对陈寄白来说,却掀不起他半分的情绪波动。
男人没什么情绪地回:“随你。”
话说到这里,俩人都没再开口。
江千宁食之无味地吃着酒店送来的晚餐,琢磨着的是三年前的那场车祸。
这几年她用了很多方法去找证据,但一无所获。
不止是她,贺家那边显然也在找。
真要能找到,局面就不是现在这样。
有时候连江千宁自已都以为,她是为了逃避追责而否认自已酒驾。
走神时,听到陈寄白冷淡的声音传来:“我要洗澡。”
“你不回你自已的房间吗?”江千宁反问一句。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纽扣,似笑非笑地说:“不是你说,和平相处吗?”
江千宁的意思是在老爷子面前佯装和睦,但很快反应过来,林未晚也在这家酒店,要是江千宁没跟陈寄白在一个房间,传到老爷子耳中,可能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她放下筷子,说:“好。”
陈寄白性子要强,骄傲又傲慢,双腿残废之后也不让佣人近身照顾。
但洗澡这件事,他自已做不到。
所以基本上都是江千宁将他送到浴室。
他心情好了的时候就让江千宁帮他洗,心情不好了,就喊她出去。
酒店的卫生间不及家里的宽敞和方便,这个大床房里也没有浴缸。
江千宁拿了个凳子放在淋浴间里,又在地上垫了浴巾,以免他摔倒。
等她做完这些,准备从淋浴间里出去的时候,却被陈寄白一扯。
她没设防,脚下一崴,竟直接跪在了刚刚她自已铺的浴巾上。
她的手本能地抓住什么东西来维持重心。
抓住了陈寄白的腿。
旋即,男人玩味的声音就传入她的耳中,“贺四小姐,欲擒故纵这一招,在我这儿没用。”
江千宁跪在地上那一下,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
听到陈寄白这话,她仰头看他。
那双蒙着一层水汽的眸子,又以跪着的姿势看他,多少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某些兽性。
男人扣着她后脑勺,把她往前一扯。
江千宁及时发力,才不至于撞在他小腹上。
上次在车里的事情江千宁还记着,很羞辱。
她的目光缓缓地从他小腹以下的位置往上,最后仰头看着眼底透着凉意的陈寄白。
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说道:“没用为什么立起来了?”
很多时候她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只有被惹急了,才会露出藏起来的锋利的爪子。
陈寄白手上存了力,摁着她的脖子,脸上却是面不改色风轻云淡地说:“你都跪我跟前了,不得表示点尊重?”
“你说,林小姐这个时候会不会胡思乱想?”
提到林未晚,江千宁感觉到陈寄白掌着她后脖颈的力道都小了许多。
她趁机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又以很快的速度从跪着的姿势起来。
但半裙下的膝盖,还是因为刚刚那一下而泛着可疑的红晕。
在她越过陈寄白的要出去的时候,听到那个男人说:“江千宁,你真的很倒胃口。”
江千宁没回答,只从淋浴间里出来,顺手带上了浴室的门。
在不喜欢她的人眼里,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倒胃口,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解释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她有些卸力地靠在浴室外的墙壁上,就像每一次等待他洗澡的模样。
不多时,房间门被敲响。
江千宁收起思绪,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手提保温袋的林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