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婳湿湿的眼睛也望向他,“你答应我的事......”陆远洲睨着她,又一次问:“为什么救他?”沈初婳声音虚弱,“他是我弟弟。”“好。”陆远洲眸色冷了几分,脸上表情不明,“明天他就能出来。”沈初婳伸出右手够过自己的衣服,塞进被子里遮挡着给自己穿上。电话因为一直没人接,已经自动挂断。陆远洲看着她此刻的行为只觉得可笑,他扯了一下嘴角,冷峻的眉宇间尽是嘲意。手机又一次响起,他没管,直到看着沈初婳脚步虚浮地出去,他才接起。
陆远洲从沈初婳身上下来,躺在她旁边,房间里除了两人沉沉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忽地,陆远洲手机响了,他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后没有立即接,而是坐起来按开灯。
整个房间瞬间亮如白昼。
床上的沈初婳筋疲力尽,本已昏睡,却被手机铃声吵醒,感受到光亮的那一刻,本能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严。
陆远洲侧目,只见她裹着被子只露出脸,较之白日的苍白,此刻潮红潋滟,娇艳漂亮得像是刚吸完阳气的妖精。
陆远洲冰冷的嗓音微微有点哑,“出去。”
沈初婳湿湿的眼睛也望向他,“你答应我的事......”
陆远洲睨着她,又一次问:“为什么救他?”
沈初婳声音虚弱,“他是我弟弟。”
“好。”陆远洲眸色冷了几分,脸上表情不明,“明天他就能出来。”
沈初婳伸出右手够过自己的衣服,塞进被子里遮挡着给自己穿上。
电话因为一直没人接,已经自动挂断。
陆远洲看着她此刻的行为只觉得可笑,他扯了一下嘴角,冷峻的眉宇间尽是嘲意。
手机又一次响起,他没管,直到看着沈初婳脚步虚浮地出去,他才接起。
一接通就是谢父责备的声音,“你怎么带着江若妍过去了?”
江若妍的父亲手上有个很抢手的项目。
东科原本一直在接触,但是这两天江父突然与另一家公司来往密切。
这家公司和江家同在北城,与东科的产品重合度很高,几乎是东科的最大竞争对手。
江父此举无疑是想给陆远洲施压,让他做出利益让步。
但是陆远洲和谢父都是讨厌威胁的性子,一致决定反其道行之,强势应对,反过来给江父施压,否则一步退以后就是步步退。
除此之外,谢父还提出要他先冷落江若妍一段时间。
“我不想冷落她。”陆远洲找出一根烟点上,清冷的面容隐在朦胧烟雾中,他神色不明,在谢父动怒之前又说:“但我会把颜朝星放了。”
谢父沉吟片刻,提出,“那你离婚的事也先缓缓。”
他声音里泛着冷意,“不然他还真当我们谢家有多想攀他家那门亲事!”
陆远洲齿间咬着烟,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旁边凌乱的床单,没有吭声。
......
沈初婳回到房间勉强洗了个澡,趴在床上睡去。
第二天她没有走。
薛尽欢帮她确认了颜朝星被放了的消息后,她立即给颜父打电话。
颜父却说:“这一个亿爸爸不能给你了。”
沈初婳眉心微拧,“为什么?”
别的方面她不说,但她知道她这个父亲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卑劣之人。
“陆远洲放过你弟弟时还提了一个条件。”颜父的气压也有些低,“颜家以后不能再给你提供任何帮助,更不能给你一分钱。”
后边颜父说什么,沈初婳就没有再听了。
她站了会儿,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
她出去,最后在一条湖边找到陆远洲。
他和江若妍坐在湖边钓鱼,不知道两人说什么,老远都能听到江若妍的笑声。
她盯着他们的背影看了会儿,一声不吭地走到他们面前,拿起桌上的水杯泼到陆远洲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