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幻羽冷冷的盯着何凯泽,他直觉感到这件事跟何凯泽有着莫大的联系。“现在陆梓茗跟她爹双双共赴黄泉了,你再追究这个有意思吗?”何凯泽笑着说道,他觉得现如今的白幻羽,在自己面前宛若一只蚂蚁一般。只要自己想,动一动手指,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还我自己的清白。”白幻羽手里捏着自己的帽子,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大不了我们一起死!”说完,他拿着那把刀子又逼近了何凯泽:“反正我是个逃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说对不对?”
“何凯泽对夫人情真意切,竟伤心哭晕在大众面前!”
望着新闻标题,何凯泽满意的喝着杯中的红酒。
此刻,他正坐在自己家柔软的沙发里,淡然的翻看着手中的杂志。
没有陆梓茗,没有陆老爷的阻挠,现在陆氏集团总算可以并入荣合集团了,就连合并之后的名字,何凯泽都开始思考了。
他举起来自己的高脚杯,假惺惺的说道:“梓茗,我知道你死得冤,但是你爹跟你的老情人都不在你身边了,说不定你还是死了的好,你说对不对?”
紧接着,他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杯算是我敬你的,梓茗,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嫁进我们何家啊。”
一个人影从何凯泽的大门口闪了进来,站到了何凯泽的面前,何凯泽惊出了一身冷汗,手中的高脚杯掉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是谁?”望着面前带着鸭舌帽遮住半张脸的男人,何凯泽大骇道。
“你觉得呢?好久不见了啊何凯泽,我就是被你害的沦落天涯的白幻羽。”白幻羽拿下来自己的帽子,背到了自己的身后,冷傲的说道。
何凯泽见是白幻羽,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轻蔑的说道:“怎么?你想给你的老情人报酬?我告诉你白幻羽,在我的房间隔壁都住着保镖,一个都够你受的了!”
“哦?可是我撬锁的时候可没见什么保镖拦我啊。”白幻羽淡淡的说道,显然是不会被何凯泽给威胁到。
“我现在就可以报警说你私闯民宅你信不信?”何凯泽毕竟还是忌惮白幻羽的,上次在医院自己被他威胁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让自己心有余悸。
“随你,我来这里,只是想给梓茗要个公道而已。”白幻羽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冷冷的说道,“等到公道讨完,我自己就会离开,如果你给不了我满意的答复嘛……”
白幻羽手腕一翻,一把铮亮的匕首就映入了何凯泽的眼里。
“你想问什么?”何凯泽定了定神,重新拿起来一只高脚杯,给自己倒上红酒,他必须要保持自己的风度。
“陆老爷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幻羽冷冷的盯着何凯泽,他直觉感到这件事跟何凯泽有着莫大的联系。
“现在陆梓茗跟她爹双双共赴黄泉了,你再追究这个有意思吗?”何凯泽笑着说道,他觉得现如今的白幻羽,在自己面前宛若一只蚂蚁一般。
只要自己想,动一动手指,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要还我自己的清白。”白幻羽手里捏着自己的帽子,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说完,他拿着那把刀子又逼近了何凯泽:“反正我是个逃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说对不对?”
望着白幻羽带着杀意的眼神和那把匕首,何凯泽深深吸了口气,他抬起头,正色道:“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谁会相信一个逃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