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怎么了?”贺梁琛得意地说道:“是我炼制的药人,他们刀枪不入,足够把西凉那些人通通消灭。”他已经做足准备,就等西凉军前来。“你怎么能把无辜的人都做成药人?”“无辜?他们全都是跟在贺知君身边的人,他们当年欺负我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手软。”我张了张口想辩解什么,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年幼的贺知君顽劣,他仗着先帝的喜爱便三番五次挑衅贺梁琛。不仅将他的课业乱丢,还经常抢他的吃食。
但璟国现在这个样子,刚经历完皇室内斗的更替。
哪里还有将士能给贺梁琛用来打仗……
贺梁琛俯下身子将我扶起来,左手接过宫人衣袖里的玉箫吹了起来。
玉箫声线清冷,乐声悠扬。
突然,城墙下四面八方开始走来一个个威武雄壮的男子。
他们机械地向前,整齐地迈着步子,双目空洞。
一个个像失去了意识一般。
我狐疑地开口问道:
“他们……这是怎么了?”
贺梁琛得意地说道:
“是我炼制的药人,他们刀枪不入,足够把西凉那些人通通消灭。”
他已经做足准备,就等西凉军前来。
“你怎么能把无辜的人都做成药人?”
“无辜?他们全都是跟在贺知君身边的人,
他们当年欺负我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手软。”
我张了张口想辩解什么,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年幼的贺知君顽劣,他仗着先帝的喜爱便三番五次挑衅贺梁琛。
不仅将他的课业乱丢,还经常抢他的吃食。
最严重的一次,竟然故意将他推到了太湖里去。
若不是我见贺梁琛还未归来,出去寻他,他还真有可能命丧那片太湖里。
那天他被贺知君的手下们推入太湖,我幸得会水将他救上来之后突发高烧。
几番去太医院寻太医,可就是没有一个太医肯来给贺梁琛诊治。
我在太医院跪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关月公主发话才让贺梁琛得到医治。
我不懂作为一个母亲怎会偏心到如此地步。
她的小儿子将大儿子故意推入湖中,她竟然都没有惩罚一点四皇子贺知君。
最后贺梁琛醒来,我没有将这些事告知他。
他不知道我在太医院跪了一天一夜,同样也不知道是关月公主派太医来给他看病。
我不想让他知晓他的母妃是何其偏心,不想让年幼的他永远活在阴暗中。
但他在醒来后却是抱着我痛哭了一晚上,嘴里念叨的都是为何这个世道对他如此不公。
在那一夜之后,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再轻易将自己的心事放在脸上,开始会说些漂亮话讨好别人。
甚至做了那几个皇子三四年的狗腿子。
贺梁琛,不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让我无比心痛……
我一直都教导贺梁琛要做一个善良的人,或许是这些人带给他的伤害让他早就泯灭了善性。
他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我不奇怪,贺梁琛心中的黑暗根深蒂固。
他无法完全逃脱过去的伤痛和怨恨,可我却没想到他的手段竟如此令人恐惧。
现在的他,已然泯灭了人性。
…………
夜幕降临,西凉大军终于行到了城门下。
为首的将领便是司空治,他见到自己心爱之人的尸首后痛哭流涕。
并对着贺梁琛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将公主和四皇子变成这样!”
贺梁琛淡淡一笑,声音里尽是嘲讽。
“你们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有把我当成过她的孩子,所有人都只能看到贺知君,凭什么?
你既然这么心痛,那我便送你去地底下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