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揽过妻子,“唉,既来之,则安之吧。”说完两个人,就慢慢地走回了家。开车回家的姜眠眠,思绪万千,季云之这么肯定师姐就是他妻子,但是师伯为什么又这么肯定师姐没有去过非洲呢?这之间有什么牵连呢?唉,烦死了,我一个脑袋都不够用了。姜眠眠今天并没有回家,而是把车来到了冰城大学,去了自己专属的实验室。姜眠眠做完了消毒工作之后,从样本室里取出了样本开始在显微镜下观察。嗯,还是它们好,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姜眠眠在心情不平静的时候,就是喜欢观察样本,安静的实验室里也能找到心的归所。
姜眠眠敲门,开门的是师伯的妻子,姜眠眠称她为伯母。
“伯母好!”姜眠眠跟眼前的妇人打招呼。
师伯的妻子见到姜眠眠也是非常欢喜,“绾绾,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伯母说一声,我好给你准备些你爱吃的菜。”
姜眠眠换了鞋子进了这栋小别墅,“不用了,伯母,我这次来就是想问师伯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我自己拿不准主意。过几天要跟师姐一起去讲座了”
“哎哟,我们绾绾现在真不错,对了,芩芩最近怎么样了,她妈妈说她最近很忙,经常不着家,就快把手术室当家了。”
苏芩的妈妈和师伯的妻子是很好的朋友,但是苏芩师从苏澜绝对是她自己的努力。
“师姐,这几天很忙,有几个特殊病例,她说过几天就过来拜访你们呢。”姜眠眠不好意思跟二位老人说明真实情况,只能编个瞎话了。
“绾绾来了。”苏芩的师父苏澜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姜眠眠的到来也很欣喜,因为自己女儿已经搬了出去,也不经常在家。
“师伯。”姜眠眠见师伯下来,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跟师伯问好。
“傻丫头,坐坐坐,来师伯家还客气什么?”苏澜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浪子,遇到了苏母之后,这才收了心,作为妇产科的翘楚,他为人是非常随和的。
苏澜询问了姜眠眠的一些近况之后,姜眠眠就开口询问了关于苏芩的事。
“师伯,我师姐她之前是不是去过非洲?”姜眠眠不敢直接问,只能旁敲侧打。
苏澜面露深沉,一双眼眸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绾绾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苏澜不答反问。
“我……我就是最近听说师姐有在非洲做志愿的经验,ᴊsɢ师姐这几天挺忙的,估计也没时间,我就自作主张来问师伯了。”姜眠眠神色自然,并没有袒露一点慌张。
苏澜笑了笑,“没有,你师姐从来没有出国做过志愿,都是在国内学习的,如果在学习也是去的欧洲,没有去过非洲。”
姜还是老的辣,苏澜一句话就把姜眠眠的路给堵死了。
之后,两个人又交流了一下医学方面的问题,姜眠眠便提出了告辞。
“师伯,不早了,您跟伯母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
“那好,你回去开车慢点!”
“绾绾,以后跟芩芩常来看看我跟你师伯,我们家那个死丫头天天不着家。”苏母虽然是嫌弃自己的闺女,但是神色间也透露着宠爱。
“好的,师伯,伯母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姜眠眠跟他们告别。两个老人还是把她送到了门口。
等到姜眠眠开车走了之后,苏母转身看向苏澜:“老苏,怎么办?”
苏澜揽过妻子,“唉,既来之,则安之吧。”
说完两个人,就慢慢地走回了家。
开车回家的姜眠眠,思绪万千,季云之这么肯定师姐就是他妻子,但是师伯为什么又这么肯定师姐没有去过非洲呢?这之间有什么牵连呢?
唉,烦死了,我一个脑袋都不够用了。
姜眠眠今天并没有回家,而是把车来到了冰城大学,去了自己专属的实验室。
姜眠眠做完了消毒工作之后,从样本室里取出了样本开始在显微镜下观察。
嗯,还是它们好,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姜眠眠在心情不平静的时候,就是喜欢观察样本,安静的实验室里也能找到心的归所。
但是,贺元洲越却不知道姜眠眠在实验室,在家里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贺元洲越给虞归棠打了电话。
嘟。嘟。嘟。
“喂,姐夫?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虞归棠这个时候正跟刘芒约会呢。
“你姐不开心的时候,一般去哪个实验室?”贺元洲越跟姜眠眠在一起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个女人一不高兴不会撒脾气,但是会去实验室,一呆就是一整天。
“实验室?我姐自己在冰城大学就有实验室。你跟我姐……”怎么了?这句话还没问出来,贺元洲越就挂断了电话。
到楼下开车,赶到了冰城大学,给自己老妈打了个电话,让她帮自己打听一下姜眠眠的实验室在哪里。因为墨母退休之前也是这个大学的教授。
得知了姜眠眠实验室的位置,贺元洲越就去找她了,在实验室外面,贺元洲越看到了,坐在专用的椅子上,小女人专注的看着显微镜下的样本,忘我的样子格外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