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嗯……”穆岘由于受到攻击,一双眼生理性开始泛红,退后,不断咳嗽:“咳咳……”苏芮初慌张失措,几乎是连滚带爬,迅速逃离现场。“……”笔记本都被她遗弃在地上,没来得及去捡。一溜烟儿跑回卧室,“咚”的一声关上门,反锁。虽然一开始是一场意外,但后来穆岘的进攻可不是意外。怎么办?房间里有一整面墙镜,她撩开衣服,照出她的腹部和腰身,腰侧左边有一道清晰的指印,穆岘给她掐出来的。
偌大的卧室内,属于浴室的方向传来哗哗水声。
落地窗帘黑白相间,周围陈设十分简洁大方,低调之中又透着奢华,穆岘的卧室风格像极了他本人,肃穆,严谨,每个角落都是一丝不苟。
苏芮初在门口徘徊不前。
踏进一步。
又缩回去。
反反复复十几次。
“你打算在门口转多久?”
冷淡的声音传至耳畔。
苏芮初这才发现,原本淅沥水声已经停了,抬眼看去——
一道高大身影慵懒地倚靠在门框上,上半身袒露,雪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胯骨下方一寸,属于成年男性的健美身材体现无疑,肌肉充斥张力,宽肩窄腰,刚洗完澡还氤氲着密密水珠,顺着胯骨的方向向下流淌。
他短发湿透,随意的往脑后一拢,露出好看的额头,整张禁欲清冷的脸正对上苏芮初的眼眸。
“……”
“看了多久?”穆岘顺手拿了毛巾,擦拭头发。
苏芮初面色涨红。
支支吾吾。
什么叫看了多久,她才刚来。
苏芮初抱着笔记本,轻声说:“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穆岘挑眉,冷峻的脸庞有些意外,对她这声打招呼的行为表示:“整栋楼都是你的,说起来我还是寄人篱下。”
“……”
原来你还知道啊。
那你还欺负我!
苏芮初内心愤愤,面上只敢微笑示人,朝着他走近:“今天有同学看见你给我的银行卡,她说是赝品。”
不能说作业的事儿,只能这么转移话题了。
其实她一直好奇的是,为什么徐一幼咬定是赝品?
穆岘擦拭头发的手一顿。
“过来。”
他朝着她微扬下颚。
苏芮初抱着本子,慢慢挪过去,途中看见一侧的桌案上摆放着白色包装的盒子,是她送的那个小礼品。
他还没拆呢?
“干什么?”苏芮初走入浴室,视线四处观望,“你不在家里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擅自进过你房间,我——啊!”
脚下打滑。
一溜儿摔地上,脸朝下。
苏芮初呈乌龟状态,趴在地上,胳膊肘子怼上穆岘的小腿。
“……”
穆岘挑眉,居高临下斜睨她一眼:“过年还早着,压岁钱不是这么要的。”
“……”
好丢人。
苏芮初恨不得直接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得了,直接埋了她吧。
“穆岘……”
她颤颤巍巍伸出手,音调下意识压低,委屈又娇气:“扶扶我。”
女孩子的声音本就柔和,尤其带了尾音后,更显得勾人心魄。
像只……还没成精的小狐狸。
她顶多是个狐狸宝宝。
穆岘幽眸一深,凸起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
“自己站起来。”
“……”
穆岘,求求你做个人吧。
苏芮初感觉自己像个刚学走路的小孩,被穆岘训练着,摔倒了自己爬起来的既视感。
她再一次感受到穆岘的冷血无情。
“自己站就自己站。”
她嘟嘟囔囔,艰难爬起的瞬间起了坏心思,一把伸出手去!
看戏是吧?
那就一起摔!
只可惜,穆岘反应能力太快,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攻击,她拽住他腰间的浴巾,扯落的瞬间穆岘怕她磕着脑袋,不得不伸手捂上她的后脑勺。
咚。
“唔。”
苏芮初反应过来后,蓦然睁大了双眼。
唇上柔软的一塌糊涂,微凉的触感和她紧贴,穆岘这张禁欲的脸庞与她甚至都没有一厘米的距离,是真正的近在咫尺。
再差一点,就能亲密无间。
初,初吻。
没了。
原来……和男人亲嘴是这样的感觉?
他清冷的眸色有些颤动,喉结滚动的次数变得频繁,克制许久的灼热感如冲破牢笼的猛兽,让穆岘猛然伸出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腰。
“……”
男人是本能。
他一只手掌在她后脑上,一只手桎梏她的腰身,这个吻远远不止是浅尝辄止,也不同于素色清淡的蜻蜓点水,完完全全是被这决堤的冲动操纵。
连啃带咬。
似乎想将她拆开生吞下去。
“穆,穆岘……”
苏芮初吓傻了,双手撑住他的胸膛,试图抵开。
可惜穆岘忽视了,发起进攻,攻城略地。
【“悄悄告诉你,你要是不想跟男人亲亲,直接摁住他的喉结,他就老实了。”】
脑海里响起郝嘉敏的声音。
苏芮初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狠狠戳住穆岘的喉结。
摁住。
还不够,再揪一把。
“……”
他闷哼一声:“嗯……”
穆岘由于受到攻击,一双眼生理性开始泛红,退后,不断咳嗽:“咳咳……”
苏芮初慌张失措,几乎是连滚带爬,迅速逃离现场。
“……”
笔记本都被她遗弃在地上,没来得及去捡。
一溜烟儿跑回卧室,“咚”的一声关上门,反锁。
虽然一开始是一场意外,但后来穆岘的进攻可不是意外。
怎么办?
房间里有一整面墙镜,她撩开衣服,照出她的腹部和腰身,腰侧左边有一道清晰的指印,穆岘给她掐出来的。
妈呀。
这也太吓人了。
……
一墙之隔。
浴室内。
穆岘咳完,猛然闭上双眼,白皙精壮的胸膛上下起伏,呼吸声粗重,费了好些力气压下内心的冲动。
草率了。
她的声音太软糯,勾不勾别的男人不知道,反正勾穆岘是绰绰有余了。
一勾一个准。
再睁开眼时,他幽深的眸子恢复如常,压下冲动和暴躁,变得冷静。
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闽越来送文件,脸上都是八卦:“岘哥,没忍住?”
穆岘抬起头,冰冷的视线一扫而过:“我守了15年,有什么忍不住。”
她才19岁,不能碰。
妈的。
什么时候才到法定年龄?
闽越完全理解他岘哥这种煎熬,辛辛苦苦培育的一颗小果子,盯着她一点点长大,成熟,再到可以采撷,这个过程简直是岘哥的心血。
之所以不动苏小千金,还是岘哥怜香惜玉。
“岘哥,反正是迟早的事,要不然……”
穆岘脸色一冷。
闽越骤然闭上嘴。
得。
不能说。
岘哥是想结婚之后再要苏小千金,那就得等苏小千金满20岁生日那天。
“……”
可怜的苏芮初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下一个生日那天——
就是被大灰狼吃干抹净之时了。
“海港那边处理好了?让阿飞回来查个人。”
穆岘走向床侧,顺手翻出一件宽松领口的毛衣,双臂伸展时肌肉更紧实,清晰的能够看见微微凸起的血管。
闽越垂下头:“查谁?”
“她学校,”穆岘慢条斯理,拿了条长裤,“有个女人应该和主家那边有联系。”
闽越有些惊:“卧底?还是说,岘哥怀疑她们的目标是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