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怡吓得往上面爬,被人用绳子绑住手脚,丢进坑里,继续填土。她为了不让自己被活埋,只能手脚并用,艰难地站起来。片刻,她的身体被土掩埋。那些人一边埋她,一边用力地踩坑周围的泥土。唯独留下她身体附近的泥土是松软的,方便蛇往上爬。沈佳怡清楚的感觉到脚下蛇在疯狂地挣扎,打洞,顺着她的腿往上爬。“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忽然,一条蛇咬了她脚趾头一口,她吓得尖叫,“啊!”全体爆笑,残忍地看着她无能为力的挣扎!
沈佳怡想要逃,奈何坑太深,她爬不上去。
被付愧堵在深坑壁上,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目光一寸一寸地从她胸口扫过。
一晚上的逃跑,加上过度惊吓,沈佳怡浑身湿透了。
白衬衫湿透后变得半透明,贴着她的肌肤。
发育很好的胸口若隐若现的呈现在付愧眼前,甚至能看清傲人的事业线。
犹抱琵琶半遮面,最为诱人。
付愧呼吸变得粗重,目光炽热。
受不了诱惑低头在她胸口闻了一下。
“奶香的味道,你还是个雏吗?”
言毕,他伸手就抓沈佳怡的胸口……
千钧一发,空气中突然响起砰的一声。
黑暗中,一道刺眼的火光从沈佳怡眼前掠过。
一颗子弹穿过她和付愧的手中间,飞出去深深地射入泥土里面。
泥土炸开,留下一个大坑。
沈佳怡吓得脸色煞白,抬头往坑上面看。
呈现在眼前的是陆枭拿着一把手枪,蹲在坑边的画面。
他被月光笼罩其身,矜贵俊美,神秘性感。
但沈佳怡可不敢把他当成救世主。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远远比这里所有男人都要恐怖。
别人是地狱的死者,他是地狱的撒旦,是死神!
付愧差一点就喝奶成功了,突然被硬生生地打断,当场就炸毛了。
“陆枭,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陆枭用枪指着付愧,“李哥只是让你拖她裤子,不是让你强奸她。”
付愧咬着后槽牙骂:“陆枭,你适可而止,这娘们我要定了,今天你……”
他的话尚未说完,陆枭又开了一枪。
这一次,子弹从付愧脸颊擦过,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付愧捂着脸,愤怒地咆哮。
“你就是一个疯子,疯子……”
付愧爬出来,捂着脸,一边骂一边跑了。
沈佳怡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青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她知道缅北杀人,就像宰一只鸡那么容易。
坑都挖好了,一枪把她打死,她就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苏林和厉锦天还活着,她凭什么要死。
没等陆枭说话,沈佳怡立马说道:“别开枪,我脱。”
她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一双白嫩嫩的腿儿暴露在空气中,和她脏兮兮的外表呈鲜明的对比。
有人啧啧道:“想不到这娘们有一身好肉,难怪付愧那小子垂涎。”
陆枭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沈佳怡。
沈佳怡身上的衬衫比较长,遮住了臀部,不至于让她衣不遮体。
月光下,她光着腿,上半身湿透了,怯弱的样子。
宛若风中拂柳,有一种破碎的美感,看得男人们热血沸腾。
“靠!这女人除了脸难看,身材也太他妈好了。”
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扑上来,把沈佳怡给生吞活剥。
沈佳怡抱着身体,躲在坑里瑟瑟发抖。
坑里还有蛇,不断地从她脚背上爬过去,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没褪过。
“好了,可以开始了。”
李离下了命令。
所有人拿着铁楸,开始往坑里填土。
沈佳怡吓得往上面爬,被人用绳子绑住手脚,丢进坑里,继续填土。
她为了不让自己被活埋,只能手脚并用,艰难地站起来。
片刻,她的身体被土掩埋。
那些人一边埋她,一边用力地踩坑周围的泥土。
唯独留下她身体附近的泥土是松软的,方便蛇往上爬。
沈佳怡清楚的感觉到脚下蛇在疯狂地挣扎,打洞,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忽然,一条蛇咬了她脚趾头一口,她吓得尖叫,“啊!”
全体爆笑,残忍地看着她无能为力的挣扎!
片刻,沈佳怡被埋得只剩下一个脑袋。
无数的蛇在她小腿边上疯狂地挣扎。
冰冷的触感,爬虫的扭动,恶心的她恨不得怎么死了才好。
但是死不了,只有不住的颤抖和尖叫。
沈佳怡本以为只是埋坑里惩罚一会儿,就会把她带回去。
如今才知道,他们是要把她丢这里等死!
不!
“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们带我走,打我骂我都行,别把我丢在这里。”
沈佳怡泪眼模糊,只能勉强看清走在最后面的那个高大的身影。
这一刻,那个背影和厉锦天把她丢下的那一刻重合了。
她不要命地对着那人喊:“厉锦天,你回来……别丢下我……”
然而那个背影,走得那样坚决,那样无情,毫无留恋。
土壤里的蛇还在蠕动,顺着她的小腿爬上了大腿。
“不要……滚开,滚……”
“救命……有没有人……救命啊!”
她拼命地挣扎,奈何手脚被捆绑,动弹不得。
沈佳怡哭了一晚上,嗓子哭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昼交替,她饥渴难耐,唇瓣干裂,眼眶充血,脸色蜡黄。
她大脑开始浑浊,无法集中思考。
她要渴死了!
沈佳怡想过自己有可能因疾病车祸而死,就是没想过自己会渴死!
她意识开始模糊,眼看就要撑不住的时候,突然一道惊雷从空中霹下来。
落在她前面的一颗大树上,树被烧焦,拦腰折断。
乌云盖天,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豆大的玉珠落在她脸上,把濒死的她从鬼门关给拉回来。
沈佳怡仰起头,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雨水。
唇瓣被滋润,疼痛的咽喉每一次吞咽都像是被刀片割一样,疼痛难忍!
还没喝多少,就因为太久没吃东西,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全都吐出来了。
她继续喝,吐了又喝,这么来来回回的,一直到雨停。
周围安静下来,她神志清醒,察觉到黑暗中有一双犀利似狼的眼睛盯着她。
“谁在那里?”她对着那边嘶吼。
发出来的声音却破碎嘶哑,她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森林,有野兽出没。
这个时候若是来一个野兽,轻易就能把她的脑袋当西瓜给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