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母同样震惊地看向他:“你是认真的?”詹树泓抿了抿唇,说道:“我从不拿正事开玩笑。”“为什么?”曹母皱眉疑问道,“边防战士生活很艰苦,你怎么会突然想要去驻守边防?”她顿了顿,又说:“如果你是因为金艳的事,那么我不同意。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和你父亲的感受?你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我们该怎么办?”她说着,声音一哽,眼眶渐渐红了:“我是一名军人,可也是一个母亲。我有私心,我舍不得你啊……”詹树泓看着曹母,墨眸中浮现出一抹痛色,他微微皱起眉,正要开口。
“有人做了错事,那就让他接受惩罚,然后你继续做你该做的事就好了。”
莫金艳知道他听不见,仍然忍不住说。
“你是一名军人,祖国的大好河山还等着你去建设呢,在这里消沉有意义吗?”
詹树泓沉默了半晌,忽然抬眸,对曹母说:“我想去边疆,驻守边防。”
莫金艳顿时一僵,惊疑不定地看着詹树泓,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能看见我?!”
詹树泓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定定地看着曹母。
莫金艳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大概只是巧合吧……
曹母同样震惊地看向他:“你是认真的?”
詹树泓抿了抿唇,说道:“我从不拿正事开玩笑。”
“为什么?”曹母皱眉疑问道,“边防战士生活很艰苦,你怎么会突然想要去驻守边防?”
她顿了顿,又说:“如果你是因为金艳的事,那么我不同意。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和你父亲的感受?你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我们该怎么办?”
她说着,声音一哽,眼眶渐渐红了:“我是一名军人,可也是一个母亲。我有私心,我舍不得你啊……”
詹树泓看着曹母,墨眸中浮现出一抹痛色,他微微皱起眉,正要开口。
这时曹父匆匆走进病房,急切地问:“金兰!你怎么样?!”
曹母擦了擦眼泪,移开目光,声音微冷:“我没事,是你儿子有事。”
曹父见状立刻瞪向詹树泓:“你惹你阿妈生气了?”
詹树泓瞥了眼曹母,有些无奈地说:“没……爸,您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曹父今天本来有会议,听到曹母险些受伤的消息,临时推了会议匆匆赶过来。
“我已经说明了情况,领导特批我过来。”曹父果然被转移了注意,沉沉叹了口气,“唉,老乔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也很震惊,他现在去找滟滟了,说一定给咱们一个交代!”
他说着顿了顿,又问:“她怎么会忽然对你动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曹母点点头,叹息了声:“我是听到她和树泓的交谈,才知道慧英和金艳她们母女俩的死都跟她脱不开关系!”
“我真的没有想到,老乔家的闺女怎么就长成了那么一个刻薄又恶毒的女人!”
莫金艳听着,心里不禁思索,看起来曹家和乔家两家是故交,曹父曹母和乔师长也都熟悉,为什么詹树泓一直没和乔知滟见过面?
没等她多想,乔师长已经带着乔知滟来到病房。
“去!给教导员道歉!”乔师长推了乔知滟一把,低声吼道。
乔知滟双目和鼻尖都一片通红,显然刚刚哭过。
她被推得趔趄一步,怯怯地朝詹树泓看了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才低下头挪着步子过去。
刚到病床边,乔知滟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对不起,伯母,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要推您的,我只是……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失去了理智!”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您能不能原谅我,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也绝不会再纠缠曹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