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立刻拔出腰间的佩刀,叮啷当响。谢辞渊沉声开口:“今天没人出来认,那所有人就都拉出去杀了。”几个下人面面相觑,不再犹豫,磕着头坦白:“大人!和我们没关系,都是……都是王婆子吩咐的!”王婆子是平时伺候沈轻雾的。2听到自己被供了出来,王婆子脸色一白,当即往地上狠狠磕了几个头:“大人,奴才只是担心夫人……”话没说完,谢辞渊忽然上前夺过一把刀横在了她脖颈:“你叫谁夫人?”王婆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谢辞渊一声呵斥,底下的下人齐齐跪了下去。
却没有一个人出声回答。
而听到谢辞渊的问话,宋簪缨当即停住脚步。
她站在身后几步远,看着他的背影,那种对他丝毫不了解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他愤怒,他生气,究竟是因为她死了,还是只是厌恶下人越权行事?
下人们不回答,谢辞渊点了点头:“好,这个时候都成了哑巴是吗?来人!”
府中侍卫应声冲进正厅。
脚步声有力,还配着剑鞘与铠甲碰撞的铮铮鸣声。
一群粗鄙的下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霎时浑身开始发起抖来。
还有人止不住的磕头:“大人饶命啊,奴才们……奴才们都是按命令行事……”
谢辞渊不予理会,抬了下手。
几个侍卫立刻拔出腰间的佩刀,叮啷当响。
谢辞渊沉声开口:“今天没人出来认,那所有人就都拉出去杀了。”
几个下人面面相觑,不再犹豫,磕着头坦白:“大人!和我们没关系,都是……都是王婆子吩咐的!”
王婆子是平时伺候沈轻雾的。2
听到自己被供了出来,王婆子脸色一白,当即往地上狠狠磕了几个头:“大人,奴才只是担心夫人……”
话没说完,谢辞渊忽然上前夺过一把刀横在了她脖颈:“你叫谁夫人?”
王婆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沈轻雾才是谢辞渊的夫人不是吗?
连小公子都是沈轻雾生的。
王婆子平时就是这么喊沈轻雾的,也这么在下人面前称呼沈轻雾。
公主算什么?被谢辞渊厌弃,自从成婚后大人都没去过东院一次!
王婆子抖得像个虱子:“大人……”
谢辞渊微眯起眼:“这个府里只有一个夫人,那就是平月公主。”
“你大张旗鼓的喊沈轻雾夫人,是嫌我活得太长,想送我去死吗?”
娶了公主,谢辞渊既是国师也是驸马。
身为驸马是不能再娶她人,更不能纳妾。
如果这国师府里还藏着另一个女人的事情被旁人知晓,那就是死罪。
王婆子终于明白过来,又连着磕了几个头,连额头都给磕出血:“大人饶命,奴才没这个意思,是奴才失言了!大人饶命啊!”
而宋簪缨将这一番话听完,不自觉捏紧了手。
果然是这样。
谢辞渊生气愤怒只是因为他自己,和她的死没有一点关系。
她呼出口气,可心里的闷堵还是没有半点消减。
正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王婆子却看到她,立马扯着嗓子喊:“沈姑娘!您救救我!您和大人说说,奴才真的知道错了啊!”
她这一喊,谢辞渊转头看来。
四目相对,宋簪缨就是想走也都不了了。
她不禁觉得有些头疼,她现在用着沈轻雾的身体,可谓是和沈轻雾荣辱一体。
沈轻雾做的事就是她做的事,但她看不懂谢辞渊,不知道谢辞渊对沈轻雾的容忍到底到什么程度。
没想到死了还得替人抗罪。
谢辞渊目光如冷霜:“你有话要说?”
“没有。”宋簪缨站在原地没动,“下人做错事,惩罚就好了,我没意见。”
这句话无疑是给王婆子定了死刑。
她哀叫一声,眉眼间却满是恨意:“沈姑娘,您怎能如此?您的命是命,我们这些做吓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当初可是您亲口说,您才是大人的正妻,让我们不用把公主放在眼里,一个人也别过去伺候,吃穿用度都给最差,哪天公主死了,我们这些人少不了好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