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贺氏的股票大跌,贺家门口过个几分钟就会有人朝贺家大门丢垃圾,还带着几声骂。贺承泽此时坐在客厅意志消沉,他在外忙活了两天,除了一个空号的号码一无所获。就好像世界上除了有他前面的合同在,其他的全都凭空消失了。这时冉漫儿在一边擦花瓶,结果一个失手直接把花瓶摔破了。随着花瓶落地的清脆声音,贺承泽像是触发什么开关直接走上去打了冉漫儿一巴掌。“这点事你都干不好,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冉愉婉重新回到座位上,一脸严肃地看着贺承泽。
“贺总我劝你现在把贪污的工程款吐出来,我可以看在四年夫妻的份上不报警。”
冉愉婉的表情似笑非笑,在贺承泽眼中冉愉婉就是在等着他栽跟头。
贺承泽下颚线紧绷,像是要把冉愉婉扔嘴里嚼碎了。
他看了一圈神情各异的股东,咬牙放话道。
“给我三天时间,我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贺承泽直接摔门而出,冉愉婉眯着眼透过玻璃墙看着贺承泽快去离去的身影。
她倒要看看,冉家想扣的帽子,他贺承泽有没有那个能力摘下。
经过这一次股东会议,整个贺氏上下都多多少少听到了了股东中有人贪污工程款的消息。
冉愉婉直接放开手把贺氏被替换的消息直接放出。
一时间贺氏的股票大跌,贺家门口过个几分钟就会有人朝贺家大门丢垃圾,还带着几声骂。
贺承泽此时坐在客厅意志消沉,他在外忙活了两天,除了一个空号的号码一无所获。
就好像世界上除了有他前面的合同在,其他的全都凭空消失了。
这时冉漫儿在一边擦花瓶,结果一个失手直接把花瓶摔破了。
随着花瓶落地的清脆声音,贺承泽像是触发什么开关直接走上去打了冉漫儿一巴掌。
“这点事你都干不好,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冉漫儿被打的头冒金星,她晕乎乎地靠在墙上,双手覆在刚刚被打的那一边脸上。
“对不起我错了。”
这段时间冉漫儿学会了不反抗,即便被贺家母子两人打骂,她脸上都不会有什么负面情绪。
之前贺母外出和朋友一起玩,结果被几个贵太太嘲笑。
贺母抱着一肚子火气回家,看到靠在沙发上睡着的冉漫儿直接就打了一巴掌。
冉漫儿直接被扇醒,下意识就朝着贺母尖叫。
结果迎来的就是贺母更加难听的骂声和巴掌。
如今冉漫儿已经过了三月,肚子开始显怀。
贺家母子也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最近挑刺的次数也少了些。
至少每天早上看着桌上摆着有模有样的早餐,贺母不会再出言挑刺。
而贺承泽也是沉默着吃完直接就去了公司。
要是冉愉婉看到冉漫儿这副模样只会冷冷嘲笑,这就是被贺家折磨的第一步。
贺承泽此时还在对着冉漫儿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冉漫儿站在一地花瓶碎片中间无声地哭泣。
“你哭什么?!你当时坑我们的时候我都没地方哭!再哭就给我滚出去!”
贺承泽又打了一巴掌,冉漫儿直接没站稳摔坐在花瓶碎片上。
地板很快就全是血,一眼看过去不知道是冉漫儿被花瓶扎的血还是从腿间流出的血。
冉漫儿一脸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肚子,一张小脸瞬间毫无血色。
贺承泽被吓到了,赶紧打了120把冉漫儿送进医院。
庆幸的是冉漫儿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但是现在不能大幅度运动,只能在床上静养。
因为这场突发情况,再加上贺承泽实在找不到什么证据为自己脱罪。
第四天,会议室。
面对所有人无声的逼问下,贺承泽低下头,嘴里极为小声地说道。
“……我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