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傅斯南的未接来电。她赶忙拿好包,边走边扯了扯自己身上短到不行的裙子,心虚地去到男人面前,等待着他的发落。傅斯南目光将她全身上下都扫了一遍,看见她快到短到胸前的上衣,露出的大半条腿的小裙子。这大冬天的,她也不嫌冷!他平静地将大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盖得严实。才牵起她的手问道:“玩够了吗?”温枝意心虚地点点头。“回家?”他试探道。“好。”温枝意不知道,在她没接电话的时间里,傅斯南是怎样地焦急。
温枝意午睡醒来之后,傅斯南将她送到电梯。
电梯还未到,他捏了捏她的手,“宝贝,下午助理会送你回家,我晚点回去。”
“好。”温枝意点头。
傅斯南:“不问问我去哪里吗?”
“干嘛要问?”她还打着哈欠。
男人即刻摆出一张神色受伤的脸,眯着狭长的黑眸,“你不关心我。”
“我没有。”温枝意无力辩驳,刚睡醒,精神还困恹恹地,象征性地顺着他的意思问了句,“那你要去哪里嘛?”
他浅笑,又卖着关子,“办好了再告诉你。”
温枝意回去上班。
下午。
有文件需要拿去给林向榆签字。
林向榆签完后,将文件递给温枝意时,勾着红唇挑眉问了句:
“晚上要不要跟姐一起去酒吧玩儿啊?”
温枝意张口就想答应,但想到什么,拿文件的手顿住,抿了抿唇,回道:“算了。”
“算了?”林向榆诧异道。
温枝意接过文件,拿在怀里抱着,“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再去酒吧。”
林向榆:“什么身份?已婚身份啊?”
“你怎么了?怎么被禁锢住了。”
“别跟我说,我之前好几次在酒吧看见的不是你啊。”
要说林向榆之前经常碰到温枝意是在什么场合,那一定是在酒吧!
温枝意捏着文件,下定决心,“去。”
夜幕升空,城市里的夜生活才逐渐开始。
酒吧内夜色缭绕,灯红酒绿。
在这里,聚满了俊男靓女。
温枝意坐在卡座里和林向榆约来的朋友玩牌,喝酒。
“温枝意?”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温枝意回过头去看。
眼皮不耐烦地轻撩扫了来人一眼,“有事?”
宋时桉明显地皱着眉看她,“傅斯南带你来这种地方的?”
温枝意:“不是。”
“我跟我朋友来的。”
宋时桉听傅斯南不在,脸色缓和了许多。
“我订了包厢,进去喝两杯?介绍新朋友给你认识。”
“不用了,不方便。”温枝意清醒拒绝。
宋时桉扯出一抹苦笑,“你放心,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也不奢求你原谅我了。”
“嗯,好!”酒吧内音乐声嘈杂声很大,她手堵着耳朵,敷衍了事。
“温枝意,走,跟你去跳舞。”林向榆放下酒杯起身拉起温枝意,看向逐渐热闹起来的舞池,就拉着她进入了舞池。
宋时桉看着这一幕,只停留了几分钟,转身,离开。
温枝意的手机丢在包里亮起又灭屏。
反反复复,打进了十几个未接电话。
女人一概全然不知,还沉浸在许久没恣意过的飘渺感觉里。
在她玩得尽兴之后,一走出舞池,便看见黑着脸站在不远处盯着她的男人。
傅斯南!
他怎么会在这里?
温枝意心里的想法是,完蛋了!
她小碎步挪动去拿卡座上落下的包,习惯性翻出手机看下。
屏幕亮起时,她整个人都石化了一样。
十几个傅斯南的未接来电。
她赶忙拿好包,边走边扯了扯自己身上短到不行的裙子,心虚地去到男人面前,等待着他的发落。
傅斯南目光将她全身上下都扫了一遍,看见她快到短到胸前的上衣,露出的大半条腿的小裙子。
这大冬天的,她也不嫌冷!
他平静地将大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盖得严实。
才牵起她的手问道:“玩够了吗?”
温枝意心虚地点点头。
“回家?”他试探道。
“好。”
温枝意不知道,在她没接电话的时间里,傅斯南是怎样地焦急。
当看到他一袭辣妹装的倩影,在舞池中游刃有余地,跟随着音乐扭动腰肢时的温枝意。
他内心的占有因子在渐渐掐着他的咽喉,似要操控着他的意识。
温枝意被牵着跟在他身后,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傅斯南,我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我没听到。”
“嗯。”傅斯南平淡道。
上了车。
温枝意看着男人一言不发,平静的,自顾自的给她整理衣服,大掌裹着她的手心,给她暖手。
她突然就很愧疚,咬着唇问:“你生气吗?”
男人沉吟片刻,等她手心回温了,低着头,目光注视着她裸露的小腿,开口道:
“下次要来酒吧可以叫我一起,一个人很危险。”
他不是不跟她去酒吧,只是他知道酒吧鱼龙混杂,她一个女孩子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猎物。
他并不想她沾染了那里夹杂的不干净气息。
“我不是一个人来的,阿榆也在。”她解释。
他漫不经心,“嗯,也要叫我。”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温枝意以为就这样过去了。
谁知道,傅斯南是一直忍着的!
回到卧室,“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地关上。
温枝意不明所以的转过头想看个究竟。
手腕却突然被拽住,猛然一拉,她整个人就被拉进男人宽阔的怀抱里。
一股压迫感袭来,又急又凶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唔!”
她挣扎着,一个转身,她身上披着的大衣落在地上,她就被压到了门上,被禁锢在傅斯南和房门之间。
男人大掌落在她的腰间,温热的掌心触碰在她没有布料遮挡的侧腰,又掌着她的后腰使劲压着她靠向他。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肩,她t?被吻得喘不过气,眼眶开始泛红,是呼吸不过来的生理性表现。
嫣红的眼尾,眨着诱人的眼眸。
傅斯南埋在她的颈肩,哑声喘着气。
双手圈在她的腰间,声音沙哑克制,“我生气。”
接着,温枝意听到傅斯南在很认真地和她述说委屈:
“我回来没见到你,给你打了很多电话,助理说没接到你,我怕你出事。后来知道你在酒吧,我怕你喝醉,急着去找你。”
可是,他看到的竟是,她在舞池里左碰右摸那些男人,。
温枝意心虚又极度愧疚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把我忘了。”他掐了把她的腰。
“你去酒吧之前没有想过,我会不会因为找不到你而担心。”
他句句直白,不给温枝意一点反驳的机会,“枝枝没把我放心上。”
“我……”温枝意想开口,而男人幽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透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她放弃了狡辩,乖乖认错,“是我疏忽了,下次我去哪都告诉你好不好?”
“晚了,我生气了。”他很幼稚地捧着她的脸颊亲了亲。
温枝意知道他只是想她哄他,还能用这么幼稚的语气和她交流,怕是气都消了一半了。
她手主动去圈住男人的腰,仰着脑袋,扬眉,笑得乖甜,“那我哄一下你?”
“怎么哄?”他饶有兴致的挑唇。
男人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视线开始往下移,不加遮掩的眼神,此刻像看猎物一样。
盯着她,只等她点头,他就会将她占有。
温枝意伸手挡了挡胸前遗露的风光,男人幽凉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现在知道要挡了?”
温枝意干笑着,“确实有点露了。”
“晚了!”他指尖挑起她的下颌,薄唇对嘴,压了下去。
温枝意知道躲不过,只稍微挣扎了下,便束手就擒。
她穿得本就少,傅斯南一用力,她身上的衣物即刻被剥落,或是被撕掉。
动情时,温枝意被他抱在怀里,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带着浓浓地警告,“下次再穿成这样去酒吧,腰掐断。”
温枝意哼哼唧唧趴在他的肩上,听到他一句接着一句,带着浓浓的醋意,低沉磁性的声线,在她耳鬓厮磨。
“宝贝以后不许在外穿这么露,只能穿给我看。”
“我会嫉妒得发疯,想让在酒吧看过你的那些人都消失。”
“……你是我的”
温枝意眼尾挂着泪,仰着细长好看的天鹅颈,搂着男人的脖颈,讨好般地贴近他,声音娇如细蚊。
“……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