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陈最笑起来比不笑更有侵略感,盛意低头躲着他的眼神不敢直视:“就算是安全期也不可以。”她忍不住想躲得更远,又没处躲,只好将头埋进男人胸膛里:“你别闹我了...陈最哥,我最近例假太不准时,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她刚才僵着的身体现在软了起来,声音轻的几不可闻。陈最显然没听进去她的话。他一手扣住盛意的后腰,直接将人严丝合缝地摁进自己的怀里。盛意猝不及防,被撞得闷哼一声,蹙眉抬起脸看陈最时,直直陷入他被浓云覆盖的眼神中。
盛意心口猛颤了一下。
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又翻窗了吗?
真当他还是十八九岁?!
北市到这里要三四个小时,夜晚山路难走,他连夜赶过来做什么?
盛意瞪大了眼睛,一肚子问题,愣在原地瞪着陈最缓了一阵儿。
懒得理他的发号施令,径直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将他的西装和大衣挂了起来。
一边整理褶皱,一边问:
“你..这么晚了,怎么突然过来?”
盛意咬咬唇,背对着陈最,强压下心底的答案。
“突然?”陈最轻笑出来,拿过盛意扔在枕头里的手机,起身递过去给她看:“给某人打了十几个电话没人接。”
手机屏幕一亮,确实是十七通未接来电。
盛意有些不好意思:
“那会儿正在洗澡,再说了,你打这么晚,就不怕我睡着了嘛?”
“在车上临时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陈最解释着,四处走了几步,打量着房间。
节目组入住的环境太一般,盛意的房间是二楼的套房,卧室的茶几上还散乱着厚厚的剧本。
白天她穿过的T恤和休闲长裤丢在旁边。
盛意睡裙外套着长毛衣,刚吹过干的长发蓬松地散在肩上,村里的深秋有些凉意,她倒了热水小口抿着:
“你怎么知道这房间是我的,就不怕被节目组的保安当成私生饭抓起来?”
陈最视线落到盛意身上,目不转睛:
“你胆子就那么大点儿,换个新房子睡觉都不敢关灯,我绕着楼下转一圈儿就能猜到。”
刚搬到陈家的时候,盛意就住在陈最卧室对面的小洋房,整夜整夜不关灯。
后来搬去玉柳别墅也是,陈最晚上回来晚一些就能看到她住的那一整层都灯火通明。
盛意放下杯子,扭头看向打开的窗户:
“你翻进来的啊?”
陈最就着她喝过的杯子灌下一大口水:
“不然呢?门口铁门边拴了条狼狗。”
车辆经过都要狗叫两声,从正门进恐怕会更危险。
???
“万一摔了怎么办?”盛意伸手戳了戳陈最的胸膛,语气微微有些责怪:
“陈总,您现在身系十几万名员工的饭碗,可不是十八岁。”
陈最抓住她的手,将人往自己怀里带,眸色幽深:
“今晚这么多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
他单手握住她的柔软的腰肢,隔着毛衣轻轻摩挲。
因为往上的力道,盛意肩上的毛衣滑落,露出的肩头圆润白嫩。
陈最低头轻轻咬了两下,立刻就有了两道红色齿痕,他的眼神晦涩至极,忍不住低啧一声:
“真嫩。”
盛意只觉得唰的一下,酥麻感从肩头蔓延到全身:
“隔壁都住有人,陈最你别乱来..”
她知道这男人兴致来得快,上头起来根本不管地点场合。
话还没说完盛意就被陈最拽进怀里,抱着放到一旁高桌上。
木质桌子质量不算好,“咯吱”声随着轻晃了一下。
陈最双手撑在桌沿,将她锁住。
他肤调偏白,白炽灯光下有种失真的光泽感,比平日里在脸上花大价钱做保养的女明星还要精致。
陈最神色倒是带了点笑意,看了盛意几秒,又吻着她,从额头到唇角,蜿蜒到耳垂。
“例假好了没?”
他缓缓问出来,音色被烧得沙哑。
有的时候,陈最笑起来比不笑更有侵略感,盛意低头躲着他的眼神不敢直视:
“就算是安全期也不可以。”她忍不住想躲得更远,又没处躲,只好将头埋进男人胸膛里:
“你别闹我了...陈最哥,我最近例假太不准时,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她刚才僵着的身体现在软了起来,声音轻的几不可闻。
陈最显然没听进去她的话。
他一手扣住盛意的后腰,直接将人严丝合缝地摁进自己的怀里。
盛意猝不及防,被撞得闷哼一声,蹙眉抬起脸看陈最时,直直陷入他被浓云覆盖的眼神中。
“有了生下来。”他眼神清明,声音却暗哑:“意意,没人能阻碍我们了。”
今天是她生日。
陈最说没人能阻碍他们了。
还有..
他连夜驱车赶来是想告诉她什么?
咚,咚,咚。
盛意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下一秒,陈最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眉眼含笑,掌心握住她的手指轻轻摆弄,吻得闲散,更像是在挑逗。
盛意几近沦陷,顺从地闭上眼,毛衣随着手臂缓缓落下,松垮地堆叠在腰间。
真丝吊带裙被蹭到桌面上,露出她光洁的大腿。
一只脚上的拖鞋已经不见踪影,另一只被她脚趾勾着,随着她的小腿弯曲蜷在陈最腰间。
上面的双CLogo随着她轻颤的脚趾摇摇晃晃,最终撑不住力道,“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陈最的嘴唇终于离开她的身体。
他握住她的手指,将什么东西慢慢往上推,嘴角含笑,嗓音格外温柔:
“宝宝,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开始抖了。”
无名指上的点点冰凉触感让盛意猛然抓住了一丝清醒。
陈最向来善于掌控人,仅凭蜻蜓点水的几次吻,就足够让她意乱情迷。
盛意下意识地用拇指去试探无名指上的金属。
陈最托着她的臀,将人抱到床上,面对面坐着。
“这是什么?”
盛意将右手手背伸到陈最眼前。
她无名指上套了枚戒指,颜色鲜艳,底托经过定制。
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像是以精血为养料蜿蜒盛开的小玫瑰。
盛意话虽然这样问,但是心脏紧缩地都在发疼。
陈最捏过她的手背吻了吻:
“生日礼物。”
“哦。”盛意应了声,低头用手指摆弄着这枚看起来有七八克拉的红宝石:“谢谢,很漂亮。”
她呼吸微微带颤,声音很轻。
陈最今天很奇怪。
为什么要送戒指,不可以是项链,手链,胸针又或者其他珠宝吗?
为什么一定要是戒指呢?
他为什么要偏偏在要这个时候送戒指?
连声招呼都不打。
陈最有些不满她只低头看戒指,用额头抵在盛意额头上,强迫她抬头:
“抬头看我。”
他手掌顺着裙底滑进去,触感微凉。
盛意忍不住往后躲开,毛衣无意识脱落在地板上,她能感觉到陈最的手指在她的腰际上缓慢移动,完全描绘出她的蝴蝶骨后,又往胸口处抚摸。
他没有吻她,只是用唇畔,呼吸,若有似无地触碰,就足够让她的意识变得混乱。
原来不接吻,也可以亲密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