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苦衷也抵不过她那噩梦般的五年。她也曾是个捧着一颗真心只盼心上人回眸看她一眼的少女。只可惜,那少女被晏危亲手杀了。晏危又静静站了会,抬手抚过她的鬓发,幽幽叹息一声,声音温柔到令人心碎。“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的心意。”……李枝杳被晏危囚禁在了一个种满了各种奇异花草的小院。除了不能踏出此地,各种珍贵稀奇的玩意儿每天不要钱一样送过来。可是李枝杳不高兴。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带着笑的九公主脸上再没有了半分笑容。
晏危一怔,平静的眼眸中闪过几许狼狈。
“枝杳,我有我的苦衷,我以后都会说予你听。”
李枝杳与他对视半晌,疲惫地别过脸,将眼睛闭上懒得再看他。
天大的苦衷也抵不过她那噩梦般的五年。
她也曾是个捧着一颗真心只盼心上人回眸看她一眼的少女。
只可惜,那少女被晏危亲手杀了。
晏危又静静站了会,抬手抚过她的鬓发,幽幽叹息一声,声音温柔到令人心碎。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
李枝杳被晏危囚禁在了一个种满了各种奇异花草的小院。
除了不能踏出此地,各种珍贵稀奇的玩意儿每天不要钱一样送过来。
可是李枝杳不高兴。
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带着笑的九公主脸上再没有了半分笑容。
晏危来看她,站在远处看了片刻,看见她眼眸凉薄地将一颗价值连城的东海夜明珠扔在地上摔碎后,终于走过来。
他问:“这是我曾答应你的,我做到了,你不开心?”
李枝杳看他,笑容讽刺:“答应我什么?将我像个金丝雀一样豢养起来?”
晏危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他轻声道:“若得枝杳,以金屋藏之。”
李枝杳愣了半晌,笑意淡去,眼底越发冷凝。
“孩童的一句玩笑话,我都忘了,难为晏世子竟还记得。”她一抬手,又是一只水头极好的碧玉簪子落地碎成两半。
她觉得有趣一般,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李枝杳看也不看他,语气凉薄。
“可惜了,你不是汉武帝,我更不想当陈阿娇。”
晏危也不生气,耐心询问:“那你想当什么?”
李枝杳斜斜瞥他一眼,笑若春风:“我想当南风馆老板娘,养一群花容月貌的男人,每天变着法逗我开心。”
晏危又被气走了。
李枝杳躺在院中,看着高高的院墙外那半壁残阳,脑海中倏地闪过了一张绝世倾城的脸。
她低声喃喃:“李泽卿,你什么时候来,我有些……害怕。”
她被困在这院中,不知日月。
晏危来的时间越来越少,每每出现,身上的血腥味却是越来越浓。
就连他身上那股清冷梅香也盖不住这味道。
李枝杳便以此判断,外面的局势也许越发乱了。
李枝杳猜的没错。
晏危到了晏州城后便将麒麟军召唤出来,谋反之心昭然若揭。
天下俱震。
然许多看透局势的聪明人却对这结果并不惊讶。
茶余饭后,街头巷尾,许多人都在悄声议论。
“晏家势大,再不造反过两年只怕被皇帝寻个借口就灭了。”
“但现在,晏家麒麟军在手,李家莫非只坐了短短几十年天下,这江山便要易主?”
也有老人叹息:“才过上几年太平日子,又要乱了。”
就在众人观望的时机。
南陵王卿泽带着卿家消失多年的龙鳞军现世。
晏家家主晏危出师未捷,刚从晏州出来,便被卿泽堵住打了个不可开交。
麒麟军略逊一筹,退回晏州,借助地势之力,又堪堪小胜。
战事一时焦灼,两军遥遥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