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付师长严肃站起身:“王心蕊同志,请你不要再继续无理取闹!”闻言,王心蕊浑身血液骤然凝固。连当初的证婚人也不肯为她作证!在场的人,都是默认了她有错的……王心蕊白着脸,眼眶的红的可怕,几乎是强忍着,才没让眼泪落下来。她像提线木偶般僵站在台上,台上的批评和台下的议论交织,字字刺在她的心上。原来,所有人都不看好这段婚姻,只有她一直傻傻的坚信,以为能打动易平洲。大会又持续了许久才结束,她像被抽走了灵魂,迎着各异的目光麻木地走出会场。
撤除职务……
逐出部队……
永不录用!
这十二个字像一道接一道晴天霹雳,狠狠砸在王心蕊头顶!
她像是被人掐着脖子按进水中,四肢冰冷发麻,无法呼吸。
怎么会这样?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
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让她在这里受千夫所指!
领导的讲话还在继续:“望广大同志洁身自好,不要像王心蕊同志一样……”
王心蕊焦急忙慌的打断:“易平洲!别的先不说,但我们结婚的事情,你很清楚我有没有造谣!”
她直直的看着易平洲,眼里忍不住的升起期望。
即使曾经他不愿意公开关系,但现在情况特殊……
可易平洲却面色无波地看着她,薄唇轻启:“孔同志,我对你只有战友情谊。”
王心蕊脸色一白。
这句话没明说,但就差没直接否认。
彻底给她扣上了一顶“作风不端、四处造谣”的帽子!
台下一阵骚动,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看看,都被当众批评了,还不肯承认错误,脸皮可真厚!”
“上次人家乔同志和曹营长散步的时候,她就冲上去横插一脚来着,不要脸!”
“这样的作风不正的人怎么配做记者?”
流言蜚语铺天盖地笼罩而来,将王心蕊牢牢锁在其中。
她面无血色地站在台上,绝望地摇头:“不!我没有撒谎!也没有造谣!什么新闻稿我根本不知道……”
她扭过头看向易平洲,眼神悲戚:“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讨厌到她身败名裂、被赶出部队,也无动于衷。
易平洲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最后:“关于你写报道中伤污蔑乔同志的事情,希望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改正!”
王心蕊绝望的向后退了一步。
恍然间,她突然看见付师长坐在台下!
王心蕊顿时想起,当年她和易平洲结婚,付师长是证婚人。
她眼中重新亮起希望,激动地上前:“付师长!我和易平洲的结婚……”
话未说完,付师长严肃站起身:“王心蕊同志,请你不要再继续无理取闹!”
闻言,王心蕊浑身血液骤然凝固。
连当初的证婚人也不肯为她作证!
在场的人,都是默认了她有错的……
王心蕊白着脸,眼眶的红的可怕,几乎是强忍着,才没让眼泪落下来。
她像提线木偶般僵站在台上,台上的批评和台下的议论交织,字字刺在她的心上。
原来,所有人都不看好这段婚姻,只有她一直傻傻的坚信,以为能打动易平洲。
大会又持续了许久才结束,她像被抽走了灵魂,迎着各异的目光麻木地走出会场。
易平洲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皱了皱眉。
王心蕊却没看他,自顾自的回了家。
她拉开床头柜,拿出那张薄薄的结婚证。
鲜红的纸张,看起来格外讽刺。
王心蕊却仍是拿起来,像从前无数次那样摩挲着两个并列的名字。
她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梦。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实已经彻底脱离梦境。
但她却还是在一步步走向梦里的结局,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殊途同归”四个字。
“王心蕊,今天的事……”
易平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穿着军绿色的军装,依旧丰神俊朗。
可王心蕊再看他,心里却只有涩然。
她轻声念着结婚证上的内容:“易平洲与王心蕊于1976年1月1日自愿结婚……”
自愿结婚。
易平洲薄唇紧抿,神情复杂。
王心蕊转过身,将结婚证举到他面前,声音颤抖:“易平洲,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所以才不愿意相信我,可是在结婚前,我根本不知道你这么不愿意……”
她死死捏着结婚证,双目赤红:“你要是早直接了当的拒绝我,我又怎么可能会强迫你?”
易平洲见她情绪激动,皱起眉:“你冷静点,先把结婚证放下……”
他说着,伸手就要将结婚证拿过来。
“不要!”王心蕊顿时警惕,慌张收回手,使劲一拽。
刺啦!
结婚证被撕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