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晚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憎恶与厌恨:“顾北庭,你如今这幅样子就像是赶也赶不走的耗子一样,让人觉得恶心极了!”顾北庭一怔。不知为何,听到钟晚晚的话,他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揪作一团了一样。钟晚晚趁着他愣神的时候,突然将她脑后的发簪抽了出来。钟晚晚的乌发顿时如瀑布般落下。她本就生得白皙,而在她放下头发后,愈发白皙了。顾北庭有些怔愣地看着散发的钟晚晚,刚刚还在疼痛的心脏现在却是一下跳得比一下剧烈。
听到钟晚晚的话,顾北庭肉眼可见地一怔。
钟晚晚的话跟他刚刚的想法重合了。
不知为何,顾北庭感觉到自己的心中,除了震惊以外,还有一些无法言说的情绪,那些竟然是欣喜之情。
顾北庭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情绪,强作镇定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钟晚晚看着质问她的顾北庭,想着自己甚至都不能为自己的祖母送葬,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憎恶的情绪。
她语气恶劣地对顾北庭说:“我是如何知晓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顾北庭没有想到钟晚晚会这样同他说话。
他本应该生气的,可是不知为何,听到钟晚晚以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后,他的心中却莫名其妙生出来一种慌张感。
顾北庭沉默了一下,随后强硬地说:“钟晚晚,你是忘记了吗?你可是我的妻?”
钟晚晚闻言,有些嘲讽地笑了一下。
她不知道顾北庭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钟晚晚说:“顾北庭,只是几日未见,你何时变得这么不要脸了?我何时变成你的妻?我们好像从未成亲过吧?”
顾北庭顿时哑口。
他沉默了一下,而后又说:“如果你口中孩子是崇玉的话,那么他也是我的孩子吧,那我身为他的父亲,也有知情的权力吧。”
钟晚晚讶异地看向顾北庭:“可是我从未说过,崇玉就是你的孩子啊。顾大人,难道你还未到而立之年,就已糊涂了吗?”
顾北庭顿时脸色一沉。
他看向钟晚晚,沉声道:“钟晚晚,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钟晚晚却是对他的怒意视而不见,绕过他,就想将床上的顾崇玉抱走。
可是还没等她的手触碰到顾崇玉,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钟晚晚秀眉蹙起,看向正一脸阴沉地看着她的顾北庭,不耐道:“顾大人,你这是何意?”
顾北庭冷言道:“钟晚晚,你勿要得寸进尺!”
钟晚晚挣扎了一下,发现顾北庭的手如同铁铸一般,她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于是她放弃了挣扎,而是直直地对上了顾北庭的眼睛。
钟晚晚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憎恶与厌恨:“顾北庭,你如今这幅样子就像是赶也赶不走的耗子一样,让人觉得恶心极了!”
顾北庭一怔。
不知为何,听到钟晚晚的话,他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揪作一团了一样。
钟晚晚趁着他愣神的时候,突然将她脑后的发簪抽了出来。
钟晚晚的乌发顿时如瀑布般落下。
她本就生得白皙,而在她放下头发后,愈发白皙了。
顾北庭有些怔愣地看着散发的钟晚晚,刚刚还在疼痛的心脏现在却是一下跳得比一下剧烈。
可就在他失神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传来一阵剧痛!
顾北庭朝产生痛感的地方看去,就见钟晚晚拿着发簪,狠狠捅到了他的手上!
顿时,鲜血如涌泉般流下!
就在这样的剧痛中,顾北庭下意识地松了一下劲。
钟晚晚就趁着这个时候,将自己的手腕从顾北庭的手中挣扎出来了。
她动作很快地抱起还躺在床上的顾崇玉,就想从房间中离开。
可是顾北庭的动作更快,他不顾自己还在汨汨流着鲜血的手,一个闪身,拦在了想要跑走的钟晚晚面前。
顾北庭沉声道:“你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