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道风,周律深的声音缓缓飘来,打断了她的思绪。池禾敛起眸光,淡然:“知道这消息有什么难的?池塬怎么说也算是个大人物,记者自然很关注他的动向了。”说着,池禾翻到新闻界面怼到周律深旁边,颇有自证清白的架势。周律深不耐地锁眉,半信半疑地睨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鬼话?”他目视前方,双手运筹帷幄地握住方向盘,声线冷冽:“不管你耍什么小心思,我奉劝你离池塬远一点,免得引火自焚。”
池禾微怔,反应过来之后立马钻进了车里,自顾自地系上了安全带:“我准备好了,走吧!”
周律深斜扫了她一眼,一脚油门开出了车库。
返程路上。
池禾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路过的风光,眼眸澄澈清明。
“你怎么知道池塬要回桐城的?”
随着一道风,周律深的声音缓缓飘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池禾敛起眸光,淡然:“知道这消息有什么难的?池塬怎么说也算是个大人物,记者自然很关注他的动向了。”
说着,池禾翻到新闻界面怼到周律深旁边,颇有自证清白的架势。
周律深不耐地锁眉,半信半疑地睨了她一眼。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鬼话?”
他目视前方,双手运筹帷幄地握住方向盘,声线冷冽:“不管你耍什么小心思,我奉劝你离池塬远一点,免得引火自焚。”
池禾眸光一沉。
她瞥向周律深,想确认他的话究竟是好意提醒,还是担心自己捅破他们狼狈为奸的证据,但除了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庞,她什么都没察觉到,甚至连一丝情绪都没有。
“我没什么小心思,不过是想同叔叔见面而已,父亲已经去世了,我能依靠的家人已经不多了。”她随意敷衍着。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讥诮的嗤声。
“亲人?真不知道你是装蠢还是真蠢。”
池塬要是把她当亲人的话,早就出现了,甚至连她父亲都不屑一顾,又怎么会在意她呢?
池禾攥了攥掌心,没再回应,只是眸底翻滚的云雾映着她复杂的心绪。
两人沉默一路,终于在一个小时后回到了周家别墅。
看到池禾从周律深的车上下来,一早等候外别墅外的唐瓷顿时不可思议地瞪了瞪眼睛,揪着衣角,极力掩饰着脸上的妒忌。
没想到竟会偶遇唐瓷,池禾下意识地眼神闪烁片刻,有些发虚,像是被抓包现场。
再见到周律深,唐瓷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去,宣告主权般地挽住了周律深的手臂,声音温柔。
“阿深,你怎么和池小姐一起回来的?”
纵然她装得落落大方,周律深还是听出她言语中的醋意,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她去找死,我把她带回来而已。”
池禾暗暗翻了个白眼。
“找死?”唐瓷不明所以地回头,误解了他的意思:“池小姐,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寻死?”
池禾死了,她该怎么办?以后岂不是没人为她出谋划策了。
池禾以同情的目光看了眼唐瓷,没心情解释,索性回了句:“活着没意思。”
随意地撂下一句话,她便擦肩先一步走进了别墅,留给两人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唐瓷愈发一头雾水:“阿深,池小姐这是怎么了,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周律深收起眸底淡淡的笑意,散淡开口:“不必管她。”
见此,唐瓷也不好坚持说些什么,只得乖乖跟着他走进了别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