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郑重的向你道歉,是我的错,离婚财产分割的事,我也不该插手。”“真的对不起。她眼睛含泪,说得像真的似的。就连秦笙都差点信了。但她知道,这是鳄鱼的眼泪。演技真好,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为了快点结束,赶去老宅,秦笙违心说:“算了,我不会计较,你好好养身体吧。”“对啦,商宁医生,已经答应帮我治眼睛了,很快我另一只眼,就能再见光明,谢谢你帮我说好话。”苏婉茹认真地说。
厉斯珩上前一步,就要抱起她。
却被秦笙一把推开:“不必。”
厉斯珩看到她身上被剪刀扎的伤痕,还有昨天过敏时留下的红疙瘩。
心莫名一缩。
“笙笙,我带你去看医生。”厉斯珩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秦笙。
秦笙只觉委屈,细长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用小得令人心疼的声音说:“厉斯珩,你总欺负我。”
厉斯珩见她声气缓和,急忙带着她去包扎了伤口。
幸好,秦笙是自己刺的,伤口不深,医生说不碰水,一周内就好了。
她吃醋了,这个认知令厉斯珩,嘴角一直含着微笑。
原来吃醋,是女人的天性。
哪怕她爱的人不是他。
宴会上的事,侧面证明秦笙爱的并不是商宁,她心底的男人到底是谁?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会吃醋?”
出了诊室,厉斯珩突然问道。
秦笙怒了,张牙舞爪地说:“吃什么鬼醋?你一直都不相信我,你又不爱我。
如果照你的思路来说,不爱也可以出去鬼混了,去找小鲜肉,去养面首,反正你也不在乎”
“你敢?记住,你现在还代表厉家。”
厉斯珩被气得狠狠一抓她的伤口:“记住你的身份,还没签离婚协议书。”
“你也记住身份,再和苏婉茹鬼混,我就去夜店。”秦笙扳回来一分,立即有了底气。
厉斯珩叹了口气:“你和婉茹的事儿,我哪一边也不站队,
希望你记住,下次再有类似的事,你什么都不要做,立即打电话告诉我,
我有眼睛,会判断。”
会判断个鬼?一门心思就向着苏婉茹,谁信你的话?
秦笙翻了个大白眼。
“什么是小鲜肉?”厉斯珩沉声问道,想起了刚才的话题。
秦笙斜眼看了看他:“你不够格。”
“哦?”
“你也就是个大叔,没什么性价比。”
“大叔?是谁在我身下,整晚求饶,叫哥哥的,怎么变了称呼?”厉斯珩坏笑着低下头。
一只手,捏起了秦笙的耳朵。
她的耳朵,本来是半透明的。
此时瞬间红透,一向敏感,被他一捏,身子软了几分。
“小鲜肉养眼,体力好,只不过容易渣,勉为其难的收留大叔吧!
体贴多金,又很周到,是女人的最优选。”
这小马屁,拍得厉斯珩妥帖。
他露出美好的笑容,眼神里像蕴了两颗星星。
秦笙心跳漏跳了一拍,当初就是被这种眼神一看,丢了魂的。
只可惜,以后都不是她的了。
厉斯珩语气温和了许多:“还疼吗?”
秦笙默默摇头:“爷爷快过生日了,想让我们多陪陪他,
本来今天想一起吃晚饭的,看来不成了。”
“怎么不成?婉茹的伤不严重,我陪你回去,不过……”厉斯珩看了秦笙一眼。
“我也没事,一会儿换件衣服,不会让爷爷看出来的。”
秦笙无所谓地说,她不能向弱不禁风的苏婉茹示弱。
“行,那我和她说一声。”
厉斯珩走了几步,推开苏婉茹的房门。
交代一句话没用多久,厉斯珩走出来的时候,神情凝重:“婉茹说,想见见你。”
“我们之间都见血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时,苏婉茹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秦笙,我就是想和你说句话,
我不怪你,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厉斯珩抓住秦笙,带着她进了病房。
不知苏婉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苏婉茹的独眼,落在了秦笙与厉斯珩相牵的手上。
她狠狠的攥着床单,瘦弱的手上,爆出青筋。
但面上不漏分毫,温柔地笑着:“秦笙,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你抢剪刀,
我得郑重的向你道歉,是我的错,离婚财产分割的事,我也不该插手。”
“真的对不起。她眼睛含泪,说得像真的似的。
就连秦笙都差点信了。
但她知道,这是鳄鱼的眼泪。
演技真好,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
为了快点结束,赶去老宅,秦笙违心说:“算了,我不会计较,你好好养身体吧。”
“对啦,商宁医生,已经答应帮我治眼睛了,很快我另一只眼,
就能再见光明,谢谢你帮我说好话。”苏婉茹认真地说。
秦笙顿了顿,这就……
答应了?
师兄,真是的,也不和她商量一下。
苏婉茹这种人,能治好眼睛,也不会感恩,若是治不好,还落个埋怨。
这么棘手的事儿,他如何轻易就能答应?
秦笙默默点头,表示明了。
毕竟她做不了师兄的主。
到时若有祸福,她一起担就是。
就在她以为谈话结束,想要离开时。
苏婉茹又弱弱地开了口:“秦笙,既然你已经原谅我了,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们回老宅,能把户口本和结婚证,从爷爷那里拿回来吗?”
呵……
果然心机深厚,苏婉茹的一声对不起,是要捞回本的。
说了半天,原来是为这个。
没有证件,就算她签了字,依然无法离婚。
苏婉茹想得真周到,连厉斯珩都没考虑好的事,也给安排明白了。
“我可做不了主。”秦笙直接拒绝:“这要看爷爷的决定,他身体不好,
没人能强迫他,万一出了事,你来负责?”
这个硬拳头,打得不可谓不狠,苏婉茹张了张嘴,硬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笙从厉斯珩手中挣开,转身离去。
这里的空气太肮脏了,再呆一秒,她忍不住想吐。
她换了衣服,与厉斯珩坐车向厉家老宅驶去。
“她怎么知道,结婚证和户口本儿在爷爷那里?”秦笙疑惑地问。
“她问我,我说的。”厉斯珩苦笑。
秦笙定定地看他,看得厉斯珩有些心虚。
“我不能和她撒谎。”不知为什么,厉斯珩解释了一句。
秦笙将头别过去,懒得理他。
“笙笙,你生气了?”
“迫不及待要我们离婚的人,到底是谁?你心里应该有数,我一早就答应了你,
等到爷爷生辰过后,就告诉他,自然也会把证件要过来,为什么一再说事?”
秦笙红了眼眶,苏婉茹就这么步步紧逼,半个月都等不了了吗?
喉咙胀痛,她艰难地咽下一口苦水,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想让她拿回资料,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为什么非要通过苏婉茹的嘴?
厉斯珩有些愧疚,这事儿不是他让苏婉茹提的。
是她衬趁受伤问的,面对苏婉茹祭出的哥哥,他不能说谎。
他要遵守那个诺言,那个诺言,将他与苏婉茹焊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