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北宸真的喜欢程小白,那自己还有必要坚持这段婚姻吗?良久,安以甜才一瘸一拐地回家。一进屋,她就瘫坐在沙发上,脱下鞋袜,右脚踝已经肿起。随便一碰,疼的她冷汗直流。草草擦了药,她就这么靠着沙发,疲惫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以甜被冷风吹醒,才发现天已经漆黑。她搓了搓手臂,起身正要上楼,身后传来开门声,她回头一看,是陆北宸带着程小白回来了。程小白披着军装外套,柔弱地被男人扶在怀中。安以甜僵住,又撞上陆北宸投来的漠然眼神,只觉更冷了。
男人很快远去,安以甜捡起奖章,颤着手一点点抹去污泥。
回过神时,酸涩的眼眶已经聚满了泪。
她转头望着陆北宸离开的方向,心一阵阵的抽疼。
她从前一直以为,陆北宸既然松口愿意娶自己,那他对程小白的感情应该只是照顾战友妹妹。
可现在她不确定了。
如果陆北宸真的喜欢程小白,那自己还有必要坚持这段婚姻吗?
良久,安以甜才一瘸一拐地回家。
一进屋,她就瘫坐在沙发上,脱下鞋袜,右脚踝已经肿起。
随便一碰,疼的她冷汗直流。
草草擦了药,她就这么靠着沙发,疲惫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以甜被冷风吹醒,才发现天已经漆黑。
她搓了搓手臂,起身正要上楼,身后传来开门声,她回头一看,是陆北宸带着程小白回来了。
程小白披着军装外套,柔弱地被男人扶在怀中。
安以甜僵住,又撞上陆北宸投来的漠然眼神,只觉更冷了。
程小白见状,故作咳了两声说:“立戎哥,你守了我一整天,也陪陪荔月姐吧。”
“不用管她。”
陆北宸淡淡丢出句,扶着程小白往楼上走:“医生说你需要静养,我送你回房休息。”
安以甜扶着沙发背的手慢慢收紧,竭力不去看两人亲昵的身影,可心头别压下去的疑问再一次跳了出来。
如果她的爱情只是她一厢情愿,还有必要坚持吗?
忍下心酸,安以甜艰难上楼。
在踏上最后一步台阶时,脚忽的一软,整个身体都往后仰去。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抓住她的手腕。
安以甜愕然抬头,看见陆北宸站在面前。
她站稳后,心有余悸又由衷说:“谢谢……”
刚说完,那只手就像避开瘟神似的撒开,她的心也跟着空了些。
陆北宸瞥向安以甜肿的像馒头的脚踝,眸底划过抹诧异。
换做以前,先不说受伤,看见他跟程小白在一块,她肯定会又哭又闹。
沉寂半晌,安以甜见陆北宸突然拿出把77式手枪,递了过来:“程军长让我把它交给你。”
她眸色一震,这是曾经父亲教她打靶时送给她的。
五年前母亲用它自杀后,她就再也没碰过了。
想起母亲,她鼻头一酸,但自己现在已经克服了心理障碍,拿得起枪了。
接过枪,细细摩挲了会儿,安以甜还想跟陆北宸说些什么,可对方直接转身回房了。
她眼底掠过丝失落,恹恹回房,将奖章和枪小心翼翼地收进抽屉里。
之后几天,因为伤势较重,安以甜暂时在家休息。
一个星期后,伤好的差不多,她就去见了父亲,得知他下午要去市里开会,便一直等到父亲走了之后,她才离开。
一进门,却看见程小白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她的枪。
安以甜心头一凛,疾步上前:“程小白,那不是你能碰的!”
枪不是儿戏。
程小白歪着头,脸上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安以甜,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爸还能不能救你——”
“你要干什么?住手!”
话音未落,程小白突然扣动扳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