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川忙的像陀螺,温漓也要准备开学了。二人又将聚少离多。傅凌川看着外派的通知,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一个行业。当年高考完,家里执意让他选中医,他偏偏离经叛道选了法医。对于这份职业,他更多的是出于责任。冬末春初,万物渐趋复苏。傅凌川带着一身刚刚外派回来的疲惫,走进大学里。大学里三三两两的情侣依偎在一起,傅凌川见状不由叹了口气。看了下手机屏保上温漓的课表,傅凌川走向教学楼,从后门溜进教室里,悄无声息在最后一排坐下。
年节刚过,接踵而至就是案子。
傅凌川忙的像陀螺,温漓也要准备开学了。
二人又将聚少离多。
傅凌川看着外派的通知,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一个行业。
当年高考完,家里执意让他选中医,他偏偏离经叛道选了法医。
对于这份职业,他更多的是出于责任。
冬末春初,万物渐趋复苏。
傅凌川带着一身刚刚外派回来的疲惫,走进大学里。
大学里三三两两的情侣依偎在一起,傅凌川见状不由叹了口气。
看了下手机屏保上温漓的课表,傅凌川走向教学楼,从后门溜进教室里,悄无声息在最后一排坐下。
他看着温漓奋笔疾书的背影,耳边是枯燥的法条,不由昏昏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傅凌川只觉自己醒来时,温漓的白色大衣正披在自己身上。
他一偏头,就能看见温漓认真的侧脸。
“辛苦你啦。”
温漓见她醒来,丢下笔揉了揉他的脸。
傅凌川缓缓坐起身,却见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他们二人,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进来,像一片黄金落在人间。
“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温漓收拾好东西,朝着傅凌川伸出手。
傅凌川拉着她温暖柔软的手,嗓子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好啊。”
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里坐满了大学生,二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
“这家是新开的,听说味道很不错。”
温漓一边说,一边往咕咚咕咚的火锅里加菜。
鸳鸯锅底红白分明,温漓爱吃辣,傅凌川却嗜好清淡。
傅凌川则负责把熟了的菜夹进温漓碗里。
扑通一声,正在往火锅里下丸子的温漓手一滑,盘子一下跌进火锅里,滚烫的锅底被高高溅起。
傅凌川没有防备,被汤底溅了一手,灼烧的痛感顷刻袭来。
却见温漓手忙脚乱的捞出盘子,擦干净一片狼藉的桌子。
傅凌川拉过她的手,看着她手上被溅上的火锅汤底,紧蹙眉头:“疼不疼,我去买点烫伤膏。”
温漓惊诧的望着他:“这个汤底不烫啊?”
傅凌川看着自己被烫的泛红的皮肤,心中一沉。
鸳鸯火锅爆辣的锅底,傅凌川闻一下都觉得眼泪要出来了,可温漓却边吃边念叨着:“不是说爆辣吗,怎么一点儿辣味都没有。”
“你有多久尝不到辣味了?”
傅凌川此话一出,温漓自先愣住,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没吃过合口的辣椒,所有人都说她越来越能吃辣了。
“记不清了,应该挺久了吧。”
温漓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肉。
傅凌川眸色愈发严峻,辣味其实是一种痛觉,种种迹象都表明,温漓失去痛觉了。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傅凌川第二天请假陪着温漓去做了体检。
可是体检报告却显示一切正常。
温漓看着神色严峻的傅凌川,有些瑟缩:“凌川,医生不是说一切指标都很正常吗?”
傅凌川轻轻把温漓揽进怀中:“是啊,我们小漓一直平平安安。”
在温漓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眉宇深深的紧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