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境时知道她很紧张,就像那天给自己下药的宋宜禾一样,心底没来由的有些难过。宋宜禾露出胸前的雪白,人靠近了贺境时几分,想要主动去吻他,结果他反而后退了一步,她又上前一步,准备献上吻,被贺境时推开了。他只是想她承认自己就是宋宜禾,想要偿还她,想要赎罪。现在的局面早已超出了他的控制,他不希望她带着这样绝望的眼神,来吻他。沈从心冷笑起来,“果然,傅少啊,你对送上门的向来不稀罕,非要恬不知耻地倒追一个不爱你的,可真是贱。不过,我的样貌可是跟宋宜禾一样,傅少你原本也是把我当成了她,真的不想要吗?”
沈从心笑道:“傅少居然喜欢别人的未婚妻,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怕是会让好容易康复的傅董事长傅淮山再去一趟医院吧。”
会说出如此刻薄之言的人,的确不像宋宜禾,但是贺境时就是坚定,他没有认错人,“你到底为何偏要用另一个人的名字活着呢?就为了报复我,让我生气吗?所以,你办到了,我现在很生气了,宋宜禾,你可以做回你自己了吗?”
“傅少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你是谁?再说一遍,我是沈从心,不是宋宜禾,你欠那个女人的,你还不了的,也别想通过我来偿还。”
对方越是这样,越是让贺境时感觉到,她需要他,又害怕他确认她是宋宜禾的事实,到底是为什么?他会查清楚的。
他要撬开她的嘴,让她承认自己就是宋宜禾,“是的,她曾经在法庭上那样决裂,她说,如果我贺境时有一天发现了真相,知道我误会她了,到那时,即便我跪下来忏悔,求饶,她都不会原谅我,直到死。那么现在,她还没有死,我就一定要努力偿还,你就承认吧,你就是宋宜禾。”
贺境时不管不顾,一路抓着他以为的宋宜禾,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他开始撩起她的长裙,用他最温柔的方式对待着她。
沈从心也没有了再抗拒的心情,冷笑道:“傅少,这是想要干什么?想要干陆牧云的女人嘛?”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存心气他。
让他更加坚定,“就是确定一下你是不是宋宜禾,他的身体我最熟悉,”他的话说的太过暧昧,沈从心一下烧红了脸,这样羞涩的样子,让贺境时心头一热,故意道:“放心,如果你不是,我会赔偿的,我还会赔偿陆牧云。”
她抗拒的动作停止,“贺境时,你可真无耻。”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无耻。
“这话说出起来也许没人信,就像别人说的,宋宜禾爱了我整整十年,我也是纠缠了她十年了,这十年的相处足够让我认清她,这几年的分别也足够让我想念她,所以,只要有任何方法可以证明你是她,我就会去尝试,哪怕毁了另一个女人。”
“也好,既然傅少坚持要做,我也逃不掉的,那就愉快一点。”说完这句话,沈从心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虽然面上看似淡定。
贺境时知道她很紧张,就像那天给自己下药的宋宜禾一样,心底没来由的有些难过。
宋宜禾露出胸前的雪白,人靠近了贺境时几分,想要主动去吻他,结果他反而后退了一步,她又上前一步,准备献上吻,被贺境时推开了。
他只是想她承认自己就是宋宜禾,想要偿还她,想要赎罪。
现在的局面早已超出了他的控制,他不希望她带着这样绝望的眼神,来吻他。
沈从心冷笑起来,“果然,傅少啊,你对送上门的向来不稀罕,非要恬不知耻地倒追一个不爱你的,可真是贱。不过,我的样貌可是跟宋宜禾一样,傅少你原本也是把我当成了她,真的不想要吗?”
她继续脱着自己的衣服。
贺境时就那么皱着眉头看着,最后咬着牙说了一句,“好,沈从心是吧,你赢了,我走!”
而后转身离开。
宋宜禾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能胜过贺境时。
那个一向势在必得贺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