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冥摊手,摆出无奈的样子:“最近事多的很,实在抽不出身来。今日你叫我来所为何事?”浅南烟推开他的怀抱,又有些生气道:“你传音给白盈了?”“我从未传音给她。谁和你说的?”他勃然变色,脸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有些可怖。浅南烟端详着他的脸色,弱弱道:“白盈今日说你传音给她,而后又说是玩笑,我不知道真假,所以……”左冥冷哼,笑里藏刀:“她绝不是随口说说,看来被她发现了什么。之前你我联手放下的大火没能烧死她,还是留了个祸端。最近这些日子,你更要小心些。”
左恒和白盈面面相觑。
还是左恒先开了口:“现在仅凭着一张信纸,还不能断定就是她。”
她对他的话表示认同。
却听门外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左恒慌忙捏诀变身麻雀飞向屋檐观察着。
是浅南烟将要经过环星殿。
白盈忙冲了出去,内应之事已有眉目,须得快速抽丝剥茧,好尽快露出事实真相。
浅南烟看白盈立在门口,有些奇怪,停了下来,问道:“姐姐有话和我说?”
白盈走过去,贴着她的耳朵,假意道:“翼族大皇子刚传音给我。”
浅南烟有些气急败坏道:“大皇子怎会传音给你!”
不是反问句,是肯定句,浅南烟首先在意的,不是翼族,而是大皇子,看来内应之事必和她有联系。
白盈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呢。”扭头就进了殿里。
夜沉如水,皎月如盘。
左恒捏了个术法,把自己和白盈变作两只麻雀,飞向抱月殿。
夜已经深了,只见浅南烟小心翼翼地绕过在门口熟睡的小蝶,往外走去。
他们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看似很短的路,却飞了很久,好似没有尽头,白盈纳闷着狼族内怎会有这么长的小道,就见浅南烟停了下来。
过后,走出来一个男人,那不是莫尘封!
左恒脑内传音给她:那就是我的哥哥,翼族大皇子——左冥!
左冥自林中款款走出,眉心处一颗痣,穿着和夜一般黑的长袍,似是要与这黑暗融为一体。
他亲昵地抱住浅南烟:“好些日子不见了,烟儿又美了些。”
浅南烟在他怀里,说不尽的女儿娇羞,嗔怪道:“油嘴滑舌。还说呢,非得我说有要事你才肯来。”
左冥摊手,摆出无奈的样子:“最近事多的很,实在抽不出身来。今日你叫我来所为何事?”
浅南烟推开他的怀抱,又有些生气道:“你传音给白盈了?”
“我从未传音给她。谁和你说的?”他勃然变色,脸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有些可怖。
浅南烟端详着他的脸色,弱弱道:“白盈今日说你传音给她,而后又说是玩笑,我不知道真假,所以……”
左冥冷哼,笑里藏刀:“她绝不是随口说说,看来被她发现了什么。之前你我联手放下的大火没能烧死她,还是留了个祸端。最近这些日子,你更要小心些。”
浅南烟低头,嘟嘴撒娇道:“知道啦。这么久没见,你都不看看我们的孩子。”说着就把左冥的手拉过去放到她的肚子上。
左冥笑着,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肚子,但是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暖意:“我的好宝贝,让莫尘封好好地把你养大。待你出生之日,就可以看到你一统妖界的好爹爹了!”
说了些肉麻话后,左冥道:“我得先回去了,”不忘又一次提醒她:“你小心些。”说完后,化作一缕黑气,仿佛从没有出现过。
浅南烟看着那抹黑气消失后,才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待浅南烟走远,两人回了环星殿,才敢吐出一口浊气。
翼族皇子和狼族王妃竟然暗通苟且,甚至还有了孩子!
如此龌龊苟且之事,谁敢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