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看着她年轻美丽的容颜,哼笑一声,“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不爱我吗?”她附耳过来,阴森森道:“因为我成年了,他不喜欢。”姜竹的脸很白,她对养父是有感情的,如果真是像白旗说的那样,那她......真的很难接受。白旗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心里前所未有的痛快。正准备离开时,突然看见了一串熟悉的车牌号。这个时候,谢知远从车上走下来,他高大的身影穿梭在黑暗中,冷白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宛如白玉,让人联想到血腥涩情的吸血鬼。
这话说得尖锐又荒唐,姜竹难分真假,却仍旧感到恶寒。
在养父去世之前,他们的关系非常亲密。养父怜惜她,总是不厌其烦给她介绍世家大族的各种规则,让她得以生存,不被耻笑。
在很早以前,她就知道,白旗对她是有妒恨的。她当时只以为,是白旗爱到心里变态,谁能想到她心里会这么想。
可真还是假,早就遗落在回忆长河中,无法分辨。
“那时我才多大?”姜竹忍着恶心,皱眉道,“你别想的太龌龊。”
白旗看着她年轻美丽的容颜,哼笑一声,“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不爱我吗?”
她附耳过来,阴森森道:“因为我成年了,他不喜欢。”
姜竹的脸很白,她对养父是有感情的,如果真是像白旗说的那样,那她......真的很难接受。
白旗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心里前所未有的痛快。正准备离开时,突然看见了一串熟悉的车牌号。
这个时候,谢知远从车上走下来,他高大的身影穿梭在黑暗中,冷白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宛如白玉,让人联想到血腥涩情的吸血鬼。
白旗的眼神立马就不对劲了,“知远,你送她回来的?”
谢知远淡褐色的眼瞳落在姜竹苍白的脸上,轻笑一声,“路过。”
白旗表情复杂,没好气道:“你回家的路,不会路过这里吧。”
这都不是绕道的事情了,这就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姜竹拉住白旗的衣服,表情有点急,“妈......”
谢知远的笑意更浓,勾唇道:“我是她的老板,过来看一下工作情况。”
“怎么?”他的语气有些凉,“大嫂有更高深的见解吗?”
白旗抖了抖,连忙道:“不是不是。”
她表情突然一变,想到谢知远就是姜竹的老板,立刻告状道:“知远,你都不知道,欢颜回去的时候,那个可怜样,这是受了多大的欺负啊。两个侄女,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姜竹冷笑,她真是巴不得谢知远一视同仁,听白旗这话,好像薄待了谢欢颜似的。
她就只能当谢欢颜的陪衬,垫脚石吗?!
“是啊,二叔,你可千万不要厚此薄彼。”姜竹意有所指,一张小脸上都是愤怒。
谢知远勾唇,一副很苦恼的模样,“小女孩闹矛盾,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我这个当叔叔的也很为难。”
说得冠冕堂皇,姜竹冷笑三声。
白旗听这话,急了,“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办,欢颜那么单纯,你忍心看她受欺负?”
她话锋一转,又十分提防地看着姜竹,“倒是姜竹,小心思多,容易走歪路,你别被她骗了。”
谢知远摸摸下巴,赞同道:“小心思确实多。”
姜竹深深吸两口气,觉得她站在这里听他们说话,简直是傻逼。
也不打声招呼,转头就走。
白旗却不让她走,她今天过来的目的可没那么简单,她亲生女儿想要的一切,都会替她讨来。
“让你走了吗?人是越来越大了,却不太尊重长辈了是吗?”她又用那套迂腐的说辞来压她。
姜竹看着挡在她面前的白旗,冷冷道:“长辈,你有当我是你女儿吗?反正我只是个和你争宠的小情人啊。”
谢知远脸色一变,舔了舔后槽牙,眸色暗下来。
白旗道:“你说你这人心思多不单纯呢?欢颜想要的你就抢,现在她想当主播,你就把人家弄到警察局里去,你心眼真脏啊,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呢?”
姜竹被她这些颠倒黑白的话给气得咋舌,“是我先当主播的,怎么变成我抢她了,工作室也是我的,不信你问——”
她本想让谢知远给她作证,但感觉靠不太住,只好作罢。
白旗却蛮不讲理,“那她怎么会哭,她不受委屈她会哭吗?”
姜竹意识到,她完全跟白旗讲不通,扭曲的母爱蒙蔽了她的双眼。
“那你想怎么样?”她直白问道,眼里没有任何对这位养母的留恋。
白旗奇怪看她一眼,“当然是还给她了,刚好你二叔过来了,就一起回去吧。”
冷风灌进了姜竹的耳朵里,她浑身都冷,还很难受。
这个时候,她看见谢知远淡褐色的眼瞳落在她的身上,勾唇说了句,“求我。”
“......”
对于谢知远给她的机会,姜竹只感到了更大的羞辱。
她非常麻木地和白旗上了车,然后一路回到了谢宅。
看着壮大且辉煌的谢宅,姜竹觉得,她每次来到这里,都没什么好事。
里面灯火通明,隐约可以听见一个女孩的哭声。
姜竹也想哭,她倒要比一比,谁更会哭。
但是想到那种,她哭了也没人理会她的尴尬情况,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才到门口,一个金属外壳就擦着姜竹的耳边飞过,险些砸到她的头。
“出去!我就是没用,就是米虫,你们不要来管我!”
姜竹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耳边因为惊吓阵阵耳鸣。
白旗马上就扑了过去,心疼道:“哎呀,我的心肝,你姐姐过来了,答应了要把工作让给你,别哭了啊,妈妈心疼。”
姜竹浑身僵硬的站在门口,脑袋突然有点疼,她抬手一抹,手掌上都是鲜艳的血迹。
她脸色难看。
谢欢颜的哭声小了很多,她抬起肿得像核桃一般的眼睛,可怜巴巴看着姜竹,“真的吗,姐姐。”
姜竹抿唇沉默,东西被抢了还要亲口承认,这样太羞辱人了。
谢欢颜吸吸鼻子,眼底闪烁胜利的笑意,还弱弱道:“你不会生气吧,姐姐。”
姜竹嘴角抽了抽,扬了扬下巴,“生气啊,那你还给我啊。”
“姜竹!”白旗呵斥道,“你又要把她气哭是不是,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女孩子。”
谢欢颜柔弱地躺在母亲的怀里,耀武扬威的勾了勾唇。
“别说了妈妈,姐姐就是喜欢抢人的东西啊,当年,我的位置不就是被她抢走的吗?”
听见这句话,姜竹猛地转过身,她狠狠咬牙,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
“现在知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