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宁的身体很软。在跌进他怀里的时候,他眸光一颤,那抹柔软紧贴着他的腰腹胸膛,一时间身体热度不断攀升。他还没回过神,就感觉怀里一空。莫名地,心里生出一丝微不可见的失落来。他垂眸,睨了晚宁一眼。她的侧脸有一抹因撞击产生的红色。因皮肤非常白皙,衬得那抹红异常显眼。刚刚还跟施辰安举止亲密,有说有笑,现在却恨不得和自己保持距离。活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不受欢迎。他能理解她迫不及待想要报复沈沛然,施辰安也只是她的猎物吧?
晚宁的身体很软。
在跌进他怀里的时候,他眸光一颤,那抹柔软紧贴着他的腰腹胸膛,一时间身体热度不断攀升。
他还没回过神,就感觉怀里一空。
莫名地,心里生出一丝微不可见的失落来。
他垂眸,睨了晚宁一眼。
她的侧脸有一抹因撞击产生的红色。
因皮肤非常白皙,衬得那抹红异常显眼。
刚刚还跟施辰安举止亲密,有说有笑,现在却恨不得和自己保持距离。
活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不受欢迎。
他能理解她迫不及待想要报复沈沛然,施辰安也只是她的猎物吧?
那天晚上不是还很热情主动贴上来吗?
现在这么快就换了目标?
呵……
他转身,随手将酒杯重重放在一旁的桌台上,“嘭”的一声。
许秘书微微讶异,易律师这是怎么了?
身后的施晓钥,刚刚被易延舟拒绝,现在又看到这一幕,指甲恨不得嵌进掌心,胸腔有一团妒火在燃烧。
因为父亲与易希年的交情,她很早就认识了易延舟,但从来都是远远一见。
他气质高冷,像雪山上常年不化的严冰,让人不敢靠近。
他从来没拿正眼瞧过她。
今天在场那么多白富美邀约他做男伴,而他却独独选中了自己。
她承认今晚的心情非常得意和雀跃。
现在却被一个贱人横插一脚,她怎么能甘心?
不过过了今晚,她就是易延舟的人了,想到这里,她心里又好受了些。
她朝宴厅角落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没过多久,整个宴厅的灯光就被人切断了,四周一片漆黑,音乐也停了下来。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能听到四周杂乱的脚步声,撞上桌子的声音以及惊呼声。
晚宁也慌了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黑暗中她往后晃了两步,却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整个人往后一倾,慌忙中不知道拉住了谁的衣角,那人反手托住了她的腰。
她下意识就抬手搂住了那人的脖子,是熟悉的感觉。
“站稳了吗?”
易延舟抵着她耳根,声音低沉悦耳,呼出的气息让她耳根不断发热发痒。
她松开了手,强掩紧张:“谢谢易,易律师。”
漆黑的环境掩盖了她脸上浮现的粉色。
停电大约持续了5分钟。
灯光重明,大家都松了口气。
厅内已经是狼藉一片,酒水食物洒落在地上。
侍者陆续端来咖啡让大家压惊,许是太过紧张,晚宁猛地端起来喝了一口。
不知怎的,她今晚没喝酒,却隐隐觉得身体有些热。
施辰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酒会散场之后,他才带着一行保镖缓缓过来,说是停电期间,台上的红宝石项链遗失了。
晚宁眼中划过一丝讶异,是有人借着停电浑水摸鱼吗?
谁会这么大胆?
但是为什么,这么昂贵的珠宝遗失了,施辰安却没有一点慌张急躁的感觉,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早有预料。
脑袋传来的昏胀感慢慢席卷全身,胸腔的燥热也越来越盛。
恍惚中,她看到易延舟跟施辰安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施辰安脸上挂着笑意,便带着保镖朝门外走去。
施辰安走后,易延舟接起了电话,不过她耳朵里杂音有些多,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用指甲狠掐了一下虎口,疼痛感传来,又清醒了一些。
许是这几天吃饭不规律,低血糖了吧。
她顺手抓起桌上的糖果,撕开,放进嘴里。
许秘书瞟了她一眼,眼里划过一丝异样,却也没多想。
只是奇怪,洛小姐二十多岁了,还爱吃糖吗?
糖果的甜味传进味蕾,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腿脚有些发软。
她强撑着身体去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双手接水打湿了自己的脸。
仅仅清醒了一瞬,那种铺天盖地的昏胀感和燥热又席卷而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她不断地接水,不断用水拍打自己的脸,身体有些颤抖。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名戴着口罩的男子,她没有发觉。
等她察觉不对的时候,却被人死死捂住了口鼻,强行拽走。
从卫生间的后门出去,就直接进了酒店的货梯。
她想要呼救,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手脚不停挣扎。
没过多久,电梯在10楼停下,两人扯着她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两个男人脸上异常兴奋,嘴里还不干不净:“这么好看的女人,施小姐真是便宜我们兄弟了,即便不收钱,白玩一场也不亏。”
他们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没见过这样的极品尤物。
目光直勾勾盯着晚宁露出来的腿,又长又白,诱得人心尖发痒。
其中一个男人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按在床上,另一个男人正想伸手去扯她的裙子。
他们的笑声刺激着她的神经。
晚宁眼里满是恐惧,意识到自己是被人下药了。
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了,怎么也使不上劲,只能拼命喊:“别碰我。”
但因为药物作用,气息不匀,声音也非常虚弱。
她猛地将下唇咬出了血。
腥甜的味道冲入喉中,将她的理智拉回了一些。
她用力向正欲倾身上来的男人狠踹了一脚,那个男人没有防备,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去。
另一个男人笑他没用,给你按住了还搞不定。
被踹翻在地的男人恼羞成怒,几步上前扇了她一巴掌:“臭婊子,装什么清纯,再敢反抗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他面目狰狞,再次将手伸向她腿间的裙摆。
晚宁被扇得嘴角溢血。
她满眼绝望,药物作用下身体不停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越来越无力反抗。
三年独守空房被人厌弃,如今却要被两个畜生玷污清白。
泪水从眼角划落,她突然好恨,意识也渐渐不清醒。
在男人碰到她腿的那一瞬间,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喊出了这个名字:“易延舟……”
而在这一刻,房门突然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