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以前好歹跟着虞川叫我一声姐,今天怎么一句没听你叫?你这个样子会引起虞川怀疑的,既然要把昨晚的事儿翻篇,那就像以前一样见面叫我虞映姐,知道吗?”祁延一副委屈小狗的模样,耷拉着脑袋看她,“可是姐姐,昨晚是我第一次诶。”虞映心中火浪翻涌:谁特么不是!等等,他说他是第一次?虞映脑子里放电影似的一帧帧闪过昨晚的画面,第一次就能做的这么“得心应手”?一点儿都不像她印象里的那个乖顺懂礼的邻家弟弟。祁延垂眸盯着虞映轻颤的长睫,一颤一颤的,颤的他心里痒痒的。
吃差不多了,虞映瞥了眼包里的手表,突然干咳了一声,“你们吃着,我去趟洗手间。”
坐她对面的两人同时点了下头。
虞映见祁延没意识到她的那声干咳,无奈皱了皱眉,随即抬脚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祁延骤然抬头,对上虞映的视线,立马会意。
见她去洗手间还拎着包,虞川不解,“姐你去洗手间拎包干嘛?说好这顿你请,该不会是想逃单吧。”
“逃什么单,我是怕你偷我钱。”
“姐你这么看不起我?”
“这事儿你小时候又没少干。”
瞧着虞映离去的背影,祁延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也去趟洗手间。”
俩人一前一后离席。
……
祁延看见虞映在前面等他,眸底漾着笑朝她走去。
“想好给我答复了?”他问。
虞映被他盯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抬手拢了下耳边的碎发,“那个,我仔细想了一下,反正都是成年人,有话我就直说了。”
他扬了下眉,“你说。”
“对于昨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早上说的话我就当你开玩笑,你一笑我一笑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祁延眸色瞬间黯淡。
她继续道:“我不喜欢你,并且以前现在以后都不可能跟你处对象。虞川刚才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他想说的话也正好是我想说的。”
很显然,祁延早就料到虞映会说这些,他虽然挺失落,但也都在意料之中。
“还有,你以前好歹跟着虞川叫我一声姐,今天怎么一句没听你叫?你这个样子会引起虞川怀疑的,既然要把昨晚的事儿翻篇,那就像以前一样见面叫我虞映姐,知道吗?”
祁延一副委屈小狗的模样,耷拉着脑袋看她,“可是姐姐,昨晚是我第一次诶。”
虞映心中火浪翻涌:谁特么不是!
等等,他说他是第一次?
虞映脑子里放电影似的一帧帧闪过昨晚的画面,第一次就能做的这么“得心应手”?
一点儿都不像她印象里的那个乖顺懂礼的邻家弟弟。
祁延垂眸盯着虞映轻颤的长睫,一颤一颤的,颤的他心里痒痒的。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姐姐为什么要对我始乱终弃?”
虞映猛地抬头,对上他炽热滚烫的目光,佯装镇定,“你乱说什么?”
祁延话里带着点儿戏谑的意思,“昨晚不是挺爽的吗,我都已经以身相许了,为什么连个名分都换不回来?”
虞映头一次觉得祁延说话竟然这么“咄咄逼人”,逼得她退无可退。
果然是她看走了眼,这小子从前的温顺谦和都是装出来的,现在这样才是他的真面目。
她正了正神色,摆出一副家长教育小辈的姿态跟他说话: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就让它尽快过去吧。这些话以后也别再说了,对于昨天晚上的事,确实是我的责任比较大。”
说着虞映从包里掏出方盒子,“下午逛商场给你挑了块表,我觉得应该挺适合你的。”
他盯着虞映手里的盒子顿了好几秒,略显苦涩的抽动了两下唇角,“一块儿表就想把我打发了,那我昨晚算什么?你点的男模?”
“当然不是,我没有想拿钱买你的意思,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有点儿对不住你,想补偿。”
“想补偿就跟我谈恋爱,给我个名分。”
“不可能。”
虞映语气坚决,冷得没有温度,“你要是不喜欢这表,可以自己去挑,随便什么都行。”
语罢,祁延抬眼,扯唇轻笑,“喜欢,你亲自挑的礼物,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她愣了下,没想的祁延态度转变的这么快,继而眸底划过一瞬轻松的悦色,“喜欢就好,收着吧。”
话说完,虞映拿手表的手悬在半空好久都没等到他伸手来接。
什么情况?她心里直犯嘀咕,以为祁延反悔了。
“喜欢就收着啊。”
祁延喉结滚动一道,极力克制心底五味杂陈的情绪,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表。
随即,轻磁勾耳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祁延又摆出了从前那副温润随和邻家弟弟的模样。
“那姐姐帮我戴上,否则我不收。”
虞映:???
“我?”
“对。”
“戴上”两个字令她眉心不自觉抽动两下,思绪不由得被拉回了昨晚。
虞映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有点儿别扭的开口,“你自己戴。”
祁延耍赖似的把双手背后,语调玩味,“我不会,麻烦姐姐帮忙戴一下。”
虞映突然倒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她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飘过一幕又一幕七零八碎的画面。
昨晚,祁延跟她说过同样的话。
在酒店的两米大床上,他往虞映手里塞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东西,说是不知道怎么用,让她帮忙撕开,戴上。
这段记忆碎片似的蹦进了虞映脑子里。
“你自己戴。”
她耳尖不受控制的红了个透彻,拽着祁延的手把手表塞进他手里。
他笑意连绵,挑眉看她,“那我去找虞川聊聊天,请教一下这表该怎么戴。”
话没说完,手表就被她迅速拿了回来。
“我戴我戴,行了吧。”
虞映在心里骂骂咧咧,真想给他两下子,蹬鼻子上脸。
她把包装盒打开,拿出手表,盒子扔在包里。
“伸手。”
祁延得逞似的扬着眉梢,把手递了过去。
虞映快速把表在他手腕上扣好,然后跟扔烫手山芋似的把他的手给推开。
“好了。”
祁延心满意足的抬起手腕看了眼,“谢谢姐姐。”
她挎着包,转身离开,“避嫌。我先回去,你等两分钟。”
看着她婀娜纤瘦的背影,祁延撇嘴懒笑,“避什么嫌,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在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