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余夏槿的那一刀猝不及防,虞念双此刻面对这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实在是无法心平气和!“夫人,怎么了?”陶迎星朝她勾起唇角笑问。tຊ这一幕,跟五年前余夏槿的笑几乎重合!虞念双惊慌地往后瑟缩了起来。“离我远点!滚!”陶迎星只好往后撤退,她回头看向周墨尘,神色无奈:“忠国公,夫人如此不配合,陶某实在是难以看诊。”“来人,按住夫人!”周墨尘当即眸色一沉,冷声示意。这道命令,让虞念双面色苍白,她恐慌拔出簪子抵在脖颈处:“我看谁敢?”
此话一出。
周墨尘的眸色一沉,冷冷问:“陶姑娘与淮王是何关系?竟要亲密到如此程度?”
“这与忠国公无关。”
陶迎星却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转而提着药箱环顾周遭。
“不知夫人何时能就诊?”
她看起来一心只想就诊,并无别的念头。
周墨尘凝视她许久,还是沉声下令:“来人,带陶神医去给夫人看诊!”
很快就有人过来领着她往屋子里走去。
抵达屋中,只见虞念双脸色难看至极,却还是在周墨尘的眼色下不得不伸出手。
陶迎星坐在她面前把脉。
手搭上不过片段,虞念双脸上便露出慌意,她倏地抽回了手。
五年前余夏槿的那一刀猝不及防,虞念双此刻面对这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实在是无法心平气和!
“夫人,怎么了?”陶迎星朝她勾起唇角笑问。tຊ
这一幕,跟五年前余夏槿的笑几乎重合!
虞念双惊慌地往后瑟缩了起来。
“离我远点!滚!”
陶迎星只好往后撤退,她回头看向周墨尘,神色无奈:“忠国公,夫人如此不配合,陶某实在是难以看诊。”
“来人,按住夫人!”
周墨尘当即眸色一沉,冷声示意。
这道命令,让虞念双面色苍白,她恐慌拔出簪子抵在脖颈处:“我看谁敢?”
这般过激举动,实在无人敢动。
周墨尘的脸色冷下来。
而在这时。
陶迎星却平静上前,提出建议:“既然夫人不愿我靠近,陶某也可悬丝诊脉。”
此话一出。
周遭安静下来。
悬丝诊脉向来难度极高,就算是宫中御医,也没几个人能如此肯定提出这个方法。
而陶迎星这远道而来的秦州小女医,竟敢如此出言。
周墨尘静静望着她许久,随即看向了一旁的虞念双,语气冷了几分:“夫人,陶姑娘已如此退步了,你意下如何?”
这熟悉的话语让陶迎星心中讽笑。
从前在余夏槿面前,周墨尘处处说虞念双受了委屈要让着她,如今余夏槿死了,仅仅是因为一个相似的面庞,周墨尘又能说出让虞念双让步之话。
可见,周墨尘实在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
陶迎星安静等着。
而虞念双也从周墨尘的语气中看出来,再不妥协,恐怕是要真惹他大怒了。
“……好。”
虞念双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陶迎星便坐在了离虞念双三丈远的位置,让身边的人悬丝过来。
安静诊脉过后。
陶迎星淡然下诊断:“夫人从前这旧伤实在巧妙,不夺夫人之命,只毁了夫人的生育能力,这人倒是有几分功力。”
说是诊断,可谁都听得出,她语气中对余夏槿是透着赞扬的。
虞念双的脸色更为黑沉,直勾勾盯着她问:“那陶姑娘的意思是,无药可医了?”
“别的大夫或许会这样说,可在陶某这里,倒并非难事。”
陶迎星神色笃定笑了起来。
这话一出。
饶是处处提防狐疑的虞念双眼里也不禁一亮:“真的?”
陶迎星已经沉眸开始下药方。
“夫人先按陶某这药方调养三月,日后我再来开下一疗程的药方。”
周墨尘站在一旁。
看清她落笔的字迹时,眸色却骤然一紧。
他猛地攥住陶迎星的手,双眸猩红。
“陶姑娘的字迹为何竟也与我妻蔚之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