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下,傅时安觉得自己天要塌下来了。秘书及时扶住他,他强撑住自己身体:“让我缓一下。”他一步一步朝医院长廊走去,外面乌云密布,暴风雨即将来临。而他的心中早已经天崩地裂。他的世界再也不会有沈以夏了!……当晚,沈以夏的遗体被运送到殡仪馆。火化炉前,傅时安眼神木然,仿佛自己也已经是个死人。回想起在婚礼上,沈以夏在众人面前悲愤地说出的那些冤屈,就宛如大石压在傅时安心里。他语气沉痛地给一旁的秘书下令:“把有关沈以夏的一切都调查给我。”
傅时安直直冲去抱着满身是血的沈以夏,语气中满是痛苦:“夏夏你醒醒,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沈以夏心脏处不断往外冒血,傅时安拿手不管怎么捂都捂不住。
看着眼前浑身是血的沈以夏,他心痛的每一次呼吸都是挣扎在痛苦深渊。
他当初怎么就那么轻信陈雪萱,为什么就没有好好调查过在雪山上究竟是谁救的自己!
救护车很快赶来,他目送着沈以夏被抬上担架送进去,他自己也要跟上。
哪知身后突然传来魏廷枫的声音:“我没碰过沈以夏,她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你的,不是我的。”
傅时安怒目转身,走上前对魏廷枫就是一拳:“夏夏死了你也有责任,当初你为什么要说夏夏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魏廷枫硬生生接了傅时安一拳,下一秒他也对着傅时安一拳揍去:“如果我不这么说你当场就会让沈以夏堕掉!但我没想到我明明都把沈以夏带走了,你居然还能把她拉上手术台!”
傅时安心如刀割,魏廷枫说的对,这件事是他做错了,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承认自己做错。
救护车已经离开,他站在原地拿出手机打电话:“让司机过来送我去医院。”
他抬眸冷冷地看着魏廷枫:“夏夏已经死了,你再责难我也没用,今后我会让陈雪萱血债血偿。”
说完他转身离开。
……
医院里,傅时安站在手术室外。2
沈以夏正在里面接受惊心动魄的手术,而魏廷枫的话不断在他脑中回荡。
“如果我不这么说,你当场就会让沈以夏堕掉!但我没想到我明明都把沈以夏带走了,你居然还能把她带走拉上手术台!”
他怎么就那么蠢?
头又开始痛起来,他扶着额头,一旁秘书着急看过来:“傅总,要不然您回去休息吧,我替您在这等着。”
傅时安面色如灰,他推开秘书:“不,我就要在这等。”
当初自己那么折磨沈以夏,大抵是让她彻夜难眠了吧。
他在这站一晚上都无法饶恕自己!
三个小时后,医生第一次出来,对傅时安摇了摇头。
“生存几率渺茫,患者沈以夏心脏破裂程度太深。”
傅时安死死握着手,面色恳切:“你们尽力救她好吗?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医生没说话,随后又进去。
两个小时后,医生第二次出来,依旧摇摇头。
傅时安此时已经有些站不稳,握着的手指节苍白到可怕。
“再试试好吗?我还愿意等。”
医生第三次出来时,已经带着确定的语气:“傅先生,可以准备她的后事了。”
轰的一下,傅时安觉得自己天要塌下来了。
秘书及时扶住他,他强撑住自己身体:“让我缓一下。”
他一步一步朝医院长廊走去,外面乌云密布,暴风雨即将来临。
而他的心中早已经天崩地裂。
他的世界再也不会有沈以夏了!
……
当晚,沈以夏的遗体被运送到殡仪馆。
火化炉前,傅时安眼神木然,仿佛自己也已经是个死人。
回想起在婚礼上,沈以夏在众人面前悲愤地说出的那些冤屈,就宛如大石压在傅时安心里。
他语气沉痛地给一旁的秘书下令:“把有关沈以夏的一切都调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