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黎听到这话沉默,其实这两天她也一直都在想这其中的原因。“你在中间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沈恪邪邪的笑起来——“三年前,我绑架了你弟弟,要你单独过来,那时候你担心你弟弟,而程溟也因为各种原因去了国外,你心急如焚,粗略的布置了一下就真的单独一个人来了。”这些事情她全都没有印象,她的记忆到底去了那里?“而我在你到达之前就将你绑了,然后安排了一个跟你长的七八分像的人代替你拍了一段可以以假乱真的录像……所以他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甚至还被我挫骨扬灰。”
裴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程溟一人,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总觉得眼眶酸涩。
程溟对她自然是呵护备至,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可是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除了一开始醒过来的激动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最开心的就是韩凌,他在病房门口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程溟叫他进去,他才磨磨蹭蹭的进了病房。
裴娅笑的温柔:“阿凌,你怎么都不来看看我?”
虽然是怪嗔的语气,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韩凌却有些怪异,不是姐姐的感觉。
不过他还是说道:“姐,对不起。”
裴娅一愣,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姐姐不会怪你的。”
程溟旁观着这一幕,心里想,他一定是想多了,这眼前的人就是他的阿黎,他还在疑心什么呢。
韩黎在小渔村养了三天,终于能够下床,而沈恪就扶着她去外面晒太阳。
已经差不多一周都没有出过房门了,韩黎贪婪的深呼吸,只是这样的动作,就让她感觉异样的满足。
这样的动作惹得沈恪轻笑:“阿黎,你有时候真的像一只慵懒的猫。”
韩黎看了他一眼,不知是讽刺还是感叹:“自然是比不得你的,做什么事情都是提前谋算好的。”
沈恪笑容不变:“看来你对我似乎有些怨言。”
“没有,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毕竟能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我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韩黎停了下来:“就这里吧,还有花香。”
沈恪给身后的人递了一个眼色,很快就搬出一张摇椅。
“你费劲周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韩黎终于忍不住问。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你看不透猜不透,所以什么都做不了。
沈恪坐在她身侧,专注的看她:“我爱你呀,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韩黎想到的却是他动不动就鞭打的狠厉,心中一个哆嗦。
“那你的爱还真是让人害怕。”
沈恪笑容顿时收敛,似乎多了些认真:“你会怕我?”
还没等韩黎回答,他突然抱住她,像是委屈:“阿黎,你别怕我,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伤害你的。”
韩黎皱眉,抗拒的推开他,“沈恪,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恪似乎被她抗拒的动作很不满,脸色沉了下来。
“我不过就是让你看清楚,你不过就是换了个名字,不管是程溟还是你弟弟,都没有认出你,你说这是不是你的悲哀?”
韩黎听到这话沉默,其实这两天她也一直都在想这其中的原因。
“你在中间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沈恪邪邪的笑起来——“三年前,我绑架了你弟弟,要你单独过来,那时候你担心你弟弟,而程溟也因为各种原因去了国外,你心急如焚,粗略的布置了一下就真的单独一个人来了。”
这些事情她全都没有印象,她的记忆到底去了那里?
“而我在你到达之前就将你绑了,然后安排了一个跟你长的七八分像的人代替你拍了一段可以以假乱真的录像……所以他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甚至还被我挫骨扬灰。”
沈恪戏谑似的叹了一声:“可惜啊,当时知道你的惨状,程溟差点就跟我同归于尽了。”
韩黎想象的出当时程溟的绝望,让她欣喜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