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司忱手僵在半空,定定望着不愿看自己的俞清。哽在喉咙的解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良久后,才悻悻放下手:“好。”听着付司忱毫不拖沓的回答,俞清眸光一怔。明明已经死掉的心又在隐隐作痛。可下一秒,耳畔又传来付司忱低沉的嗓音:“在此之前,我会照顾好你。”俞清愕然看向他。他不应该质问自己和邵云谦的关系吗?或者出言讽刺自己吗?她正想开口,可付司忱并不给他机会,端起洗脸盆出去了。回避的态度搅乱了俞清的心。总以为足够了解他了,可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看透他……
病房再次安静。
付司忱手僵在半空,定定望着不愿看自己的俞清。
哽在喉咙的解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良久后,才悻悻放下手:“好。”
听着付司忱毫不拖沓的回答,俞清眸光一怔。
明明已经死掉的心又在隐隐作痛。
可下一秒,耳畔又传来付司忱低沉的嗓音:“在此之前,我会照顾好你。”
俞清愕然看向他。
他不应该质问自己和邵云谦的关系吗?或者出言讽刺自己吗?
她正想开口,可付司忱并不给他机会,端起洗脸盆出去了。
回避的态度搅乱了俞清的心。
总以为足够了解他了,可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看透他……
水池前。
来来去去的家属看见西装革履的付司忱,jsg不免有些惊讶。
看他的穿着,怎么也像个该请护工的老板。
付司忱并未在意别人的目光,只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布满血丝的眼中是藏不住的挫败,还有一抹难以自抑的担忧。
他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俞清。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付司忱的思绪。
低头一看,竟然是许久都不联系的父亲。
当年父亲将许明薇赶走后便去了国外分公司,之后也就在自己和俞清结婚那天回来过一次。
走到楼梯道,付司忱才按下接听键:“有事?”
电话里,傅父的声音沙哑却不失威严:“你就这么跟父亲说话?”
付司忱不言。
他们父子关系一直很不好。
他六岁那年,母亲病危,父亲却迟迟不来。
直到母亲去世下葬,父亲都没出现,甚至开始周旋在各种女人之间。
商场的人有惧于他的雷厉风行,有恨他的手段狠辣。
而情长的女人不过是惦记他的钱,她们没有真心,他也不会动心。
没有听到付司忱的回应,傅父重新开口:“我明天回国内总部,顺便看看你跟俞清,她怎么样了?你们没吵架吧?”
付司忱望向俞清病房的方向,面色微沉。
良久,他才回答:“她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
“什么?”
傅父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斥责道:“你一个男人,连自己老婆都照顾不好?”
这话让付司忱立即冷下脸:“在照顾老婆的问题上,你没资格说我。”
话落,他直接挂断电话。
没一会儿,傅父再次打来。
付司忱没有理会,静音了后便回了病房。
正在闭目养神的俞清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被子下的手不由握紧,却没有睁眼。
他的动静很轻,像是怕打扰到自己。
紧接着,身上的被子被往上提了提,带着薄茧的手擦过脸颊。
细微的摩挲感让俞清眼睫颤了颤,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难以理清。
“俞清。”
刻意压低的嗓音有些沙哑,又带着某种犹豫。
她装作睡着,没有回答,也不愿理会。
付司忱接着说:“我知道,等我知道真相后一切都迟了,但我不想就这么结束……”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至少不是现在结束。”
远处的车流声传进病房,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听着付司忱坚定的口吻,俞清内心五味杂陈,更觉无力。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给她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