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做了什么?!周渝北给她的戒指盒端端正正被放在床头柜。旁边放着一叠干净整洁的新家居服。她穿上衣物,打量起房间来,这应该是周渝北的卧室。周遭仿佛都带着周渝北独有的气息。不可抑制地,她又记起昨晚的荒唐。羞赧还未涌上,先一步而来的是……恶心!她脸色一变,猛地冲进洗手间,干呕不停。分明昨晚他温柔体贴,可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全身都打起寒颤,被他碰过的每一处都开始泛起突兀的疼痛来。那些被他大手毫不怜惜粗暴对待的触感凭空袭来,全身都痛。
次日清晨。
岑月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只有余温显示对方刚起来不久。
记忆渐渐回笼,她脸色红了又白。
昨天……她做了什么?!
周渝北给她的戒指盒端端正正被放在床头柜。
旁边放着一叠干净整洁的新家居服。
她穿上衣物,打量起房间来,这应该是周渝北的卧室。
周遭仿佛都带着周渝北独有的气息。
不可抑制地,她又记起昨晚的荒唐。
羞赧还未涌上,先一步而来的是……恶心!
她脸色一变,猛地冲进洗手间,干呕不停。
分明昨晚他温柔体贴,可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全身都打起寒颤,被他碰过的每一处都开始泛起突兀的疼痛来。
那些被他大手毫不怜惜粗暴对待的触感凭空袭来,全身都痛。
岑月抬眼看向镜子,这张她无比熟悉的脸。
渐渐在镜子里变得扭曲愤怒,镜子里的她痛不欲生地看着她。
——为什么?!
——我拼了命才逃离他!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爱上他?
她听见脑海里自己的声音这样质问她。
下一刻,岑月看见自己双眼赤红,眼泪不住往下掉。
她再也忍受不住,迈步离开卧室,直接跑出别墅。
不顾身后男人惊疑的叫喊,头也不回往前跑。
耳边只剩下那抹女声:再跑快点!跑快点!
直到她猛地撞上一个人。
“怎么走……啊!!鬼呀!”
对方的咒骂声很快变成了惊恐的呼叫。
岑月慢慢回过神来,定睛看向面前这位打扮得十分暴发户的男子。
她哑声问:“你说什么?”
“你、你是岑月吧?”对方已经吓到脚软,瞳孔满是恐惧。
岑月不明所以,点点头:“我是。”
紧接着,男人更大的尖叫声覆盖整条道路——
“可你不是在三年前就跳楼死了吗?!”
跳楼?
岑月怔住,可顾老分明跟她说她是车祸……
那丝不对劲好似找到了出口。
直觉告诉她,跳楼才是真相。
岑月拉住要跑的男人,冷脸追问:“说清楚点!”
她刚刚一路光脚从别墅跑出来,被风吹得手脚冰凉。
冰凉的触感传来,男人更是吓得紧闭双眼:“岑月!你要找报仇也该找周渝北,你是他逼死的,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五雷轰顶,岑月脸色煞白。
什么叫她是被周渝北逼死的?
“岑大小姐!放过我吧!冤有头债有主!是周渝北送你去坐了五年牢,是他害死了你的父母和妹妹,也是他逼得你从周氏跳楼,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我可什么都没参与!”
男人实在太过胆小,一股脑将话倒出。
说完,见面前的“女鬼”没了反应,他脚下生烟似的,飞快溜走了。
而岑月呆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听见了什么?
这个人说的为什么会跟周渝北说的完全不一样?
身后传来凌乱焦急的脚步声。
一件温热的外套覆盖在岑月的肩膀。
“阿月,天冷,跟我回家吧!”
熟悉的磁性嗓音响起,可岑月却一个激灵,吓得尖叫着往后退开,惊恐万分看向后方的男人。
她的瞳孔颤抖,看向他的目光满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