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尾气扬起阵阵尘土,让程柠皱起了眉头。她捂着嘴,挥散了跟前的空气。自己一个死去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厉宅。张佳彤匆匆赶回家,发现厉砚迟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而厉母厉老爷子都在场,而保姆带着果果正在院子里荡秋千。“你不是在家等我吗,怎么出去了?”厉砚迟看着她,问道。张佳彤脸色还有些慌乱,刚才见到程柠的冲击力一下子没能从心底散去。“刚接了个电话,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见到她有些诧异。”张佳彤说着话的时候,视线时不时落在厉母身上,想让她明白自己话中的暗示。
“你为什么回国?谁允许你回来的?”张佳彤冷冷看着她,语气中带着责备和极度不满。
程柠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张佳彤,腿脚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回来就回来,你管的着吗?”
“当初砚迟的母亲送你和顾昇出国,说好的前提就是你们两人不能回来,你这是食言了!”
张佳彤这一番话,程柠倒是不知情。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出国和厉母有关。
顾昇明明说是她的身体状况在国内得不到合适的医疗救治,所以才在院长的引荐下出国治疗。
原来,又是厉母的手笔啊。
也是,是她忘了,厉母当初还打算让她假死,然后让她衣食无忧地在国外生活。
“你在担心什么?”程柠看着张佳彤,冷嗤一声,“厉砚迟都已经不认识我了,你还有什么害怕的?”
张佳彤的脸色煞地一白:“你们……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程柠冷笑:“见过又怎样,你们一家三口终是在一起,我这个前妻你不必放在心上。”
“程柠,我命令你离开封市!你也绝不能再和砚迟见面!”张佳彤急了,对着她大吼。
路上有人驻足观看,不明白两个女人之间起了什么争执。
程柠挑了挑眉,毕竟她身正不怕影子斜,跟厉砚迟也绝无旧情复燃的可能。
“你都已经如愿做成了厉太太,搞不懂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也是,厉砚迟莫名其妙失去了与我有关的记忆,而你又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看来这半年发生的故事是相当精彩……”程柠笑意幽深,让张佳彤的脸色愈发扭曲。
她差点就要扬起手给程柠一巴掌,突兀的手机铃声让她收回了理智。
她该回去了,厉砚迟正在家里等她。
“我会再来找你的,你给我等着!”张佳彤恶狠狠瞪了程柠一眼,随即回车里扬长而去。
汽车尾气扬起阵阵尘土,让程柠皱起了眉头。
她捂着嘴,挥散了跟前的空气。
自己一个死去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
厉宅。
张佳彤匆匆赶回家,发现厉砚迟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而厉母厉老爷子都在场,而保姆带着果果正在院子里荡秋千。
“你不是在家等我吗,怎么出去了?”厉砚迟看着她,问道。
张佳彤脸色还有些慌乱,刚才见到程柠的冲击力一下子没能从心底散去。
“刚接了个电话,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见到她有些诧异。”张佳彤说着话的时候,视线时不时落在厉母身上,想让她明白自己话中的暗示。
可惜,厉母一眼都没看她。
毕竟,之前是她们两个人合作,才能让很多事情顺利进展。
如今,两人若真的闹僵,只会两败俱伤。
“你坐吧,今天我叫大家都坐在这儿,是有个会议要开。”厉砚迟脸上有着这半年来从未见过的严肃认真。
张佳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是要说与程柠有关的事。
可怕什么来什么,在她还没想好应对措施之前,厉砚迟已经将话题摊开。
并且是最难堪的那种。
“啪”厉砚迟将他和张佳彤的结婚证扔到了茶几上,再将自己和程柠的离婚证摊开摆在了一旁。
“一个结婚证一个离婚证,谁能和我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他语气冰冷。
张佳彤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厉母脸上也带着一丝震惊和慌乱。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离婚证?”厉砚迟手中那一本,她明明亲自烧毁了。
厉砚迟看着厉母,眼中尽是失望。
“妈,为什么?”短短一句质问,道明了他所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