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浠气急,连声音都提高了。最后,总算在说出利弊后,影空出发去追沈淮景了。贺明浠在心里默默祈祷:“沈淮景,我们还没有好好在一起,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她现在心里很是后悔,昨日不该一时冲动。她不想那一面就是两人最后一面。越是乱想,心里就越是不安,突然,‘嗖’的一声!木桩上射来一道利箭!钉死在了木桩上。贺明浠瞧着利箭上的特有的羽毛,从前世的记忆里搜寻出一部分记忆。在周府的时候,她曾见过江燕生射过这样的箭头。
司马微没再说什么,只是聊了些琐事,便送贺明浠回了府。
而贺明浠倚靠在窗边,在房间里站了一整晚,等了一夜,都没听见下人通传沈淮景来找自己。
沈淮景和江燕生真的去了老宅?
两个人一整晚都待在一起?
贺明浠控制不住的乱想,脑袋还越想越痛。
到了第二日的傍晚,终于等来了沈淮景的消息。
却还是没看见他的人,只听影空对她说:“帝师受陛下所托,南下抓捕反贼,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闻言,贺明浠心口猛地一颤。
她从没听说过沈淮景会任何武功。
她抓着影空的手问:“那会不会有危险?”
影空低着头,没有回答,但答案已经在面上。
贺明浠对影空说:“我让你立刻出发去保护沈淮景,不得有误。”
“可是……”
影空却犹豫着,“帝师让属下留在京城就是为了保护温小姐的安危。”
“我能有什么危险,她才是最危险的。”
贺明浠气急,连声音都提高了。
最后,总算在说出利弊后,影空出发去追沈淮景了。
贺明浠在心里默默祈祷:“沈淮景,我们还没有好好在一起,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她现在心里很是后悔,昨日不该一时冲动。
她不想那一面就是两人最后一面。
越是乱想,心里就越是不安,突然,‘嗖’的一声!
木桩上射来一道利箭!
钉死在了木桩上。
贺明浠瞧着利箭上的特有的羽毛,从前世的记忆里搜寻出一部分记忆。
在周府的时候,她曾见过江燕生射过这样的箭头。
不用多想,心中的猜想已经明了。
“是江燕生!”
贺明浠蹙着眉,唯一能够想明白江燕生会找自己的原因就是和沈淮景有关。
除了沈淮景,两人之间没有别的交集。
但无论江燕生要找自己做什么,她都必须要去会一会她……
想到这,贺明浠抽出利箭,将纸条打开,上面只显示了一行字。
“城门十里巷子口。”
她顿时心中了然,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
可路过大厅时,看到年迈的父亲,还是忍不住对一直照顾温父的下人嘱咐。
“管家,父亲每日事物繁忙,您一定要多费心思照顾他。”
“咳咳咳——”
说话的同时,屋内床来温父的咳嗽声。
贺明浠拧紧了眉,隐隐的担忧。
这些年,虽说她一直记恨着温父对她缺少关爱,可这个世上她已经失去了母亲,就只剩下一个亲人了。
贺明浠其实根本就没有真的想和温父对着干。
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的心思,想要得到父亲多一点的关怀。
可上辈子,一直到死,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重来一次,贺明浠收起了自己的脾气,想要好好和父亲相处,也学会理解。
只是现在一去,恐有变故,心里还是放不下父亲。
“东市第十家铺子,风记药铺,有上好的伤药,劳烦管家前去替父亲抓上几服药。”
上辈子,她曾在那里为沈淮景抓过药,还有城郊的那些流民,她也救助过,却唯独没有关心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贺明浠鼻腔一阵酸涩,眼睛也有些泛红了。
管家听着贺明浠的话,叹了口气,轻声的劝说:“小姐,您还是关心的老爷的,为什么不自己跟他去说?”
“整个温府,就只有你们两个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