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耶律辞有些急促地否认,他眼底透出一抹委屈来,“公主,你怎能乱说?”“我可没有乱说,你腰间她送你的项坠便是最好的证明!”冉清瑶道。耶律辞低头看了一眼,忙道:“这是我自己的,不是她送的!”听见这话,冉清瑶一愣。她这才后知后觉记起来,耶律辞似乎确实说过他自己有了项坠。竟是误会一场。霎时,冉清瑶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女皇围观全程,眼底深处含了一抹笑意,“好了好了,你们两人的私事和误会私下去解决吧,如今先谈正事。”
听闻这话。
不仅是耶律辞,女皇也跟着诧异起来,“棠儿,你这话是何意思?难道阿辞与铃儿……”
冉清瑶冷着声音:“听闻耶律将军与拓跋将军情投意合。”
“没有!”耶律辞有些急促地否认,他眼底透出一抹委屈来,“公主,你怎能乱说?”
“我可没有乱说,你腰间她送你的项坠便是最好的证明!”冉清瑶道。
耶律辞低头看了一眼,忙道:“这是我自己的,不是她送的!”
听见这话,冉清瑶一愣。
她这才后知后觉记起来,耶律辞似乎确实说过他自己有了项坠。
竟是误会一场。
霎时,冉清瑶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
女皇围观全程,眼底深处含了一抹笑意,“好了好了,你们两人的私事和误会私下去解决吧,如今先谈正事。”
两人这才恍然回神,面上皆透出不自在来。
冉清瑶低下头:“让母皇看笑话了。”
“无妨无妨,”女皇笑了笑,摆摆手,随即聊起正事来,“只是你们二人若去大靖查探,该乔装,也要有引路人,朕记得耶律部落便有位中原夫君,阿Ns辞,你去寻寻。”
听闻这话,不等耶律辞应下,冉清瑶率先开了口:“不必麻烦,母皇,儿臣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中原人。”
“是谁?”女皇问。
冉清瑶迟疑片刻,道:“顾玄瑾。”
这个名字一出口,女皇的脸色显然僵了一瞬,耶律辞更是愣住。
女皇眉头稍稍拧起,忍不住问:“棠儿,你与顾玄瑾已经和离,难不成……”
冉清瑶意会过来母皇的意思,凛神解释:“不,不是的。”
“那我们辽北有那么多大靖人,何必非要让顾玄瑾与你们一同去?”女皇不满冷声道。
冉清瑶正色道:“母皇,顾玄瑾乃是大靖太师之子,这则身份在大靖远比嫁入辽北的大靖人行事方便,并且他的这层身份能寻到的消息也自然更广阔些,宇文啸的下落便是由他告诉儿臣的。”
她神色自然,坦然分析,看不出丝毫感情留恋。
可女皇到底还是不放心:“但你们毕竟……”
“母皇,公与私,儿臣分得清,顾玄瑾这人虽然在我与他的感情上有过污点,但人品二字儿臣还是信得过的。”冉清瑶凛然道。
话已经说到了如此地步,女皇也无法继续多说什么,只能答应下来。
踏出宫殿。
耶律辞亦步亦趋跟在冉清瑶的身后,默不吭声。
直到冉清瑶要上马离去,他才骤然上前:“公主!”
冉清瑶动作一顿,抬眼看去:“有什么事?”
“公主,所以昨日顾玄瑾与你共乘马车,是在谈这件事吗?”耶律辞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冉清瑶愣住,她没想到耶律辞欲言又止半天,竟然是想在意这个事。
她心里憋着的那股闷气,莫名在看见耶律辞的这副认真神态时泄了大半。
冉清瑶扯了抹笑,点点头:“当然了,你当时看见了?”
耶律辞‘嗯’了一声,唇角扬起笑意来:“我就知道公主定然不会轻易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