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笑得很慈祥,一直看着他,忽然她又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春云那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看我老婆子,越尧,五年了,你和姥姥说实话,春云她,到底……”姥姥说到这里,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孝顺的孙女,已经五年没有回来看过她了。她不敢想那些她不敢相信的后果,但偏偏,事实好像就这样摆在眼前……陆越尧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他和姥姥齐刷刷看去,孟春云捂着嘴站在门外,早已经泪流满面。
这一次,孟春云倒是真心实意的向他道了一声:“陆越尧,谢谢你。”
陆越尧和她对视着,喉结滚动了片刻,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见姥姥还没醒来,孟春云便转身去了医生的办公室,想要更多地了解姥姥的病情。
陆越尧没有跟上去。
孟春云离开了十几分钟,姥姥终于悠悠转醒。
她看到窗外的陆越尧,苍老的脸上瞬间扬起了慈祥的笑容,挥手将陆越尧招呼了进去。
“越尧啊,这不年不节的,怎么想起来看我老婆子了?”
姥姥的话带着一点乡音,但陆越尧能听明白,他在姥姥的病床边上坐下,笑了笑。
“想您了,就来看您了。”
姥姥拉着他的手直笑,连声道:“好好好,但是以后还是别三番两次往我这里跑了,好好工作,以后才能有出息。”
陆越尧没有解释说自己早就已经是军长了,已经是别人眼里很厉害很有出息的角色了,他只是点点头,应了一声。
姥姥笑得很慈祥,一直看着他,忽然她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春云那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看我老婆子,越尧,五年了,你和姥姥说实话,春云她,到底……”姥姥说到这里,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她孝顺的孙女,已经五年没有回来看过她了。
她不敢想那些她不敢相信的后果,但偏偏,事实好像就这样摆在眼前……
陆越尧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
他和姥姥齐刷刷看去,孟春云捂着嘴站在门外,早已经泪流满面。
“姥姥!”孟春云带着哭腔,猛地扑了过去。
姥姥看见了孟春云,只觉得浑身一僵,下一秒,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姥姥的春云啊,你终于回来了……”
孟春云抱着姥姥哭成了一团,陆越尧自知多余,便悄悄的退出了病房,将所有的空间都让给了这对祖孙。
孟春云和姥姥哭了一会儿,仿佛要将这些年的眼泪流了干净。
许久后,她才平复好情绪,抱着姥姥直问她这些年的近况。
姥姥便将这些年的一些事情说给了孟春云来听:“这些年,多亏了越尧那孩子照顾我,他是个好孩子,这些年一直让我住在医院里,不仅拜托医生护士照顾我,还特意给我请了个护工做饭洗衣,这些年只要他有空,就会来漠河陪着我,要不然这些年,姥姥真不知道要怎么撑下去。”
姥姥说的平淡,但孟春云却觉得十分愧疚。
她是姥姥的孙女,但这五年来从未尽过自己的责任。
正如姥姥所说,如果不是陆越尧,她不敢想象现在恢复了记忆的她回到漠河,看到的是姥姥的……她会有多崩溃。
在此时,孟春云终究还是心软了软,心中对陆越尧的厌恶和抗拒,也少了许多。
陪着姥姥在医院里待了许久,孟春云将这些年的事情综合得七七八八,统统说给了姥姥听。
比如,她终于找到了亲身父母,他们不是故意丢了她,不是故意不要她,而是被人害了。
而现在,那恶心的坏人绳之以法了,这样一桩二十多年前的案子,就以一种滑稽的方式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