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好衣服下床,另外三个人默契地看她一眼,然后继续说话。自从开学到现在,她们一直都把程惟当作空气。程惟下床后,拿着洗漱用品去了洗手间。刚洗好,舒荷的电话就打过来。“枳枳,是妈妈不好,妈妈昨天忙忘了,才没派人去接你,你现在下楼,司机在楼下等你。”程惟扯了下唇。到底是忙忘了,还是只记得安慰姐姐了?她乖巧地说:“好。”挂了电话,她无视室友们偷偷摸摸探究的眼神,拿着自己的包下楼。司机等在楼下,见她下来,就立即为她打开车门,她上车。
第二天醒来,程惟是被室友们的说话声吵醒的。
她穿好衣服下床,另外三个人默契地看她一眼,然后继续说话。
自从开学到现在,她们一直都把程惟当作空气。
程惟下床后,拿着洗漱用品去了洗手间。
刚洗好,舒荷的电话就打过来。
“枳枳,是妈妈不好,妈妈昨天忙忘了,才没派人去接你,你现在下楼,司机在楼下等你。”
程惟扯了下唇。
到底是忙忘了,还是只记得安慰姐姐了?
她乖巧地说:“好。”
挂了电话,她无视室友们偷偷摸摸探究的眼神,拿着自己的包下楼。
司机等在楼下,见她下来,就立即为她打开车门,她上车。
二十分钟后,回到宁家。
舒荷和宁语不在家。
佣人们只叫她一声“三小姐”,之后都不再跟她说一句话,一个个好似沉默的木偶人。
程惟也没说话,独自上楼。
和学校的寝室相比,房间里仍旧是一片死寂。
她拿出手机看电影,就这样看了一天,晚上吃了晚饭去洗澡。
学校寝室的浴室很小,镜子也很小。
是以,程惟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和腰上有红色的指印,只是很淡很淡。
但她还是拿出手机对着自己的腰拍了张照片,给魏澜发过去。
魏澜收到消息时,和宁语在金域。
宁语今天心情不好,已经喝醉了,还在喝。
她平时不这样的,但此刻有满腹的委屈。
她拿着酒杯趴在桌子上哭着说:“就因为我是女孩,就因为我是女孩,爷爷连解释都不让我解释就给我判了死刑,他真的太偏心了。”
魏澜默然又耐心地听着,看向手机。
他的眸色瞬间微不可察地暗了一下。
是一张照片。
雪白的皮肤有些红,像是指印,藏在细密的水珠下,暧昧又令人遐想。
且通过那些水珠,可以猜得到她此刻没穿衣服,也许正在洗澡。
魏澜垂眸正看着,只听宁语还在哭着说:“幸好我还有你,魏澜,我前几天竟然还在怀疑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魏澜倏然抬起眸看她。
“我不应该怀疑你。”宁语边说边喝一口酒,又要再喝第二次时,魏澜抬手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别喝了。”
“我要喝!”
宁语过来抢,魏澜握住她的手阻止她。
她看着他,眼泪突然哗哗往下掉。
程惟发完消息后继续洗澡,洗完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她穿上拖鞋出去,正好看到魏澜,他扶着宁语跟张妈一起上来。
他也看着她,两人瞬间四目相对,她身子微微往后侧,抵着墙让出路,看着一滩泥一样的宁语,“姐姐怎么了?”
张妈:“二小姐喝醉了。”
程惟“哦”了一声跟着,站在宁语房间门口看着他们。
帮着魏澜把宁语放到床上后,张妈下去准备蜂蜜水和解酒药,说要叫宁语起来喝点再睡,不然明天头痛。
只剩下魏澜站在床边。
宁语酒后睡的挺死的的,他看着她。
程惟在身后盯着他,他也没有转身跟她打招呼的意思。
程惟抬脚,一步步走到他前面,在他警告的目光下,勾住他的脖颈去亲他。
她才洗过澡,一股幽香瞬间钻入魏澜的呼吸。
他拧眉,偏着脸躲开,压低着声音警告,“出去。”
程惟的吻落了空,也没多大反应,只是借着这个姿势把脸埋到他的脖颈处,小声说:“可我想要你。”
魏澜看着床上的宁语,抬手就要推开她。
就在这时,柔软的触感从他脖颈处传来。
他低眸,程惟从他脖颈处仰起脸,咬着粉嫩的唇瓣,眼神纯净地看他。
他黑眸里卷着暗涌,危险又莫测。
几秒后,她凑近再次吻他。
魏澜几乎瞬间咬住她的唇吻进去,他们的身体紧紧贴着,用力地吻着彼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语就睡在旁边的缘故,两人都异常情动。
然而,很快,就有脚步声传来。
魏澜瞬间推开程惟,程惟还没有反应过来,迷蒙的眼睛含泪看着他,委屈得快要哭了的模样。
魏澜看到,把车钥匙给她,哑声说:“去车里等我。”
程惟接住,魏澜后退几步与她拉开距离。
张妈就在这时进来,看到程惟愣了一下,笑了笑温声说:“已经这么晚了,三小姐不用守着了,先回去睡吧。”
程惟看到她,霎时清醒了,紧握着钥匙,低垂着小脸往外走去。
走到外面,张妈的声音传出来,“周少可以帮我给二小姐喂下药吗?”
下一秒,魏澜“嗯”了一声。
程惟避开人从别墅后门出去,坐进魏澜的车里。
大概十分钟后,魏澜下来。
他打开车门,刚一上去,程惟就爬过来,他顺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在腿上,两人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同时吻住彼此。
喘息着停下来时,程惟再次小声说:“想睡你。”
魏澜依旧没有接这句话,然而这次程惟却没有那么好糊弄,从他怀中抬起脸,“你为什么不说话?”
魏澜靠在座位上看着她,黑眸深邃,嗓音低哑,语气却似是轻描淡写,“说什么?”
程惟声音很轻很轻,“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魏澜看着她不语。
良久,程惟又问:“你和姐姐睡过吗?”
魏澜不答,只说:“进去吧。”
他的嗓音已经恢复了清冷,显然是没兴趣了,脸上表情也淡淡的。
但他越是这样,程惟反而越想糟蹋他。
她抬手圈住他的脖颈,仰脸看着他,弯眸笑了一下问:“哥哥,你是不是不行?”
魏澜轻嗤。
他捏住她的脸,面无表情地看她一会儿,松开她,低声命令,“激我没用,回去。”
程惟有点怕了,且她感觉到魏澜对这件事异常坚决,她乖巧下车。
魏澜坐在车里,深邃的黑眸隔窗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没立即走,而是拿出一根烟点上,在车里抽。
接下来几天,他们没再见过面。
直到航天模型社社团聚餐那晚,两人才见面。
晏淮也是这个社团的,他是社长,姜原是副社长。
魏澜来这边吃饭,晏淮看到他,将他拉进来。
他进去时,程惟拿着盒酸奶在喝,姜原坐在她旁边,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侧着身,笑着跟她说话。
她看向他,与他四目相对时,脸上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