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憬就是没说发现了什么,只是难得挤出一丝笑容:“不知贵派弟子外出时,除了吃烧饼,可还会做些什么别的吃食?”孟贺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是想不起来什么。“比如,你们会抓鲤鱼来烤着吃么?”孟贺茫然地点了点头。苏憬心下一沉。云满楼(五)富家公子庄回舟这是个烫手的山芋。虽不知凶手究竟是何人,也不知是何人破坏了祭坛,但现下看来,都跟云满楼脱不了干系。显然,那几日和丁大娘打交道的外人,是常年居住于北方的江湖中人
苏憬就是没说发现了什么,只是难得挤出一丝笑容:“不知贵派弟子外出时,除了吃烧饼,可还会做些什么别的吃食?”
孟贺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是想不起来什么。
“比如,你们会抓鲤鱼来烤着吃么?”
孟贺茫然地点了点头。
苏憬心下一沉。
云满楼(五)富家公子庄回舟
这是个烫手的山芋。
虽不知凶手究竟是何人,也不知是何人破坏了祭坛,但现下看来,都跟云满楼脱不了干系。
显然,那几日和丁大娘打交道的外人,是常年居住于北方的江湖中人。
云满楼便是北方的门派。
那人还算矜贵,口味有些刁,平日里不会自己下厨。且他早早就在村中等候,应是知道云满楼那几十弟子的行踪。苏憬被云满楼跟踪还要被请去“做客”这事,宣扬出去没什么好处,知道此事的应是云满楼之人。
派中有些身份的人,都有嫌疑。
苏静算了算时日,人是半月前死的,于云龙带着弟子,约摸是七日前便到了。
那夜案发后,就算不管庄回舟飞鸽传信需要的时日,从云满楼出发到附近,七日是怎么都不够的。
苏憬问出了心中所惑:“你们怎么来得如此之快?”
孟贺接话道:“其实我等不是从云满楼来的,我们几个一直在附近一带游历。那几位长老,也大多外出有事。倒是掌门,当真是心系弟子,事发前掌门正在闭关。听说他跑死好几匹马,后来又换了水路,赶上顺风顺水,这才七日便到了。”
苏憬挑了挑眉,行,算是白问了,从时日上算,那几个老家伙,还有好些弟子,都有可能。
不管是谁,这浑水自己还要蹚么?
“苏姑娘,那我们还继续查探么?不知道你刚刚有没有查到些什么?”孟贺见苏憬眉头紧锁,小心翼翼询问。
“明日启程回镇上。”苏憬往破庙走去。
她径直走入屋内,铺好毯子,便安静了。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一名弟子坐在门口小声嘀咕。
另几名弟子显然也是十分好奇,都看着孟贺。
孟贺挠了挠头,本就不擅长同女子打交道,更别提如此不一般的女子。
“她已睡下了,你们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孟贺撇下这句,拿树枝使劲往火堆里戳去。火星子噼里啪啦的,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苏憬问那番话究竟是何意?她怎会知道云满楼弟子们出门的习惯,这几日自己和几位师弟并没有抓鱼。
孟贺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立马又压了下去,不可能,派里会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苏憬没有睡着。听这几名弟子的动静,他们知道的并不多。
苏憬翻来覆去,竟是少有的失眠。她盯着木窗,风声依旧骇人。
天亮后,几人快马加鞭,到镇上的客栈时,已是七日中的第五日下午。
于元龙带着长老们在等苏憬。
苏憬依旧是那副看不出表情的脸:“我查探了一番,确实颇有蹊跷。那村中不喜外人,我使了些计,才让村口独住的一位大娘带我回屋去看看。”
于元龙同长老们都神色如常,倒是一旁的弟子们按捺不住,面带急切。
苏憬慢慢喝了口茶,眼神扫过淡定的那几人,有人着急,是刘长老:“然后呢,苏姑娘可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丁大娘的鱼汤炖得十分好喝。”苏憬不紧不慢介绍道。
于元龙哭笑不得:“苏姑娘还是这般,遇到好吃的吃食就走不动道了。”
几位长老脸上已是挂了愠色。
苏憬都看在眼里:“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非要说,就是丁大娘提到,前阵子有位外来的颇有嫌疑,案发当日就消失了。那人嫌弃鱼汤清淡,想吃烤鱼,还吃鲤鱼。我想那应是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