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就跟着她那不着调的父亲混迹这种场子,看的多了,自然就会了,路数门清,而且她会记牌。前几把她是故意输得,就想看看陆景寒会不会帮她。狗男人绝情的很。宋晚拿着自己赚的筹码,捧到陆景寒的跟前,语气里带着得意,炫耀:“我赢了。”她将筹码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推到陆景寒那,说:“这份是还你的。”又将另一份也推了过去,说:“这份能不能买先生一夜?”她眼神试探的瞧着他,微微抿唇,等着他的回应。
有人去找了工作人员,很快,包间有重新恢复了以往的燥欲。
也有人借此身体不适,匆匆离场。
宋晚瞧着郭子敬离开时脸色惨白的模样,心底不禁暗爽,她翘着眼尾朝陆景寒笑的嫣然,有人撑腰就是好。
陆景寒也不再骄纵着她,推了推她身子示意她下去。
宋晚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很听话从他身上下去,顺带挤走了先前一直陪在陆景寒身边的女人。
她乖巧的坐在他身边,胳膊时不时装作不经意的去蹭他,吸引他的注意力。
陆景寒的反应很淡,视线也不曾停留在她身上。
包间里属他最安静,那边都玩上了脱衣舞,他只是喝喝酒,兴致不高的和他人说上两句。
宋晚觉得陆景寒是不喜欢这里的风气,但却想不通他为什么约她来这里。
宋晚终于忍不住,探出一只小手,缠住他的胳膊,脸顺其自然的贴在他的上臂,撒娇般的蹭了蹭。
陆景寒受她影响,视线偏了过来。
低靡昏暗的光下,女人肌肤瓷白娇软,侧颈修长纤细,微微颔首,柔软的眸光搭上他,淡粉色的唇轻轻张启,声音绵酥酥的:“来之前,我以为只有我们两个的。”
“人多不好?”
陆景寒放下手里的酒杯,指尖触上她的唇,一捻,动作粗重,像是蹂躏。
宋晚借机张开嘴巴,贝齿轻咬他的指尖,舌头状似不经意的擦过,暗示意味明显。
她说:“人多自然热闹,可我更喜欢两个人。”
宋晚扬起脖颈,温热的气息磨着他的耳朵,几乎是用气音说:“真的好想你。”
陆景寒察觉到小腿温热,有什么东西蹭着他,他垂下头,发现宋晚的高跟鞋边缘沿着他的裤线向下划去。
陆景寒的眼色深了几分。
宋晚看他不说话,却也不拒绝,以为是默认,唇又凑近些。
就差那么一点,她的唇就能贴在陆景寒的唇上。
他微微偏头,避开了。
她扑了空。
宋晚也不气馁,身子仍旧粘的他紧紧地。
落在别人眼中,两人严丝合缝,好不亲密。
殊不知,陆景寒眼底一片阴沉。
宋晚不知道自己又触到他哪里的逆鳞,瞧着他黑漆漆的眸光,怪窒息的。
宋晚缩了缩眸,下意识的垂下头,头顶却传来男人无情的嘲弄:“你挺浪啊,这么多人,耐不住寂寞?”
宋晚紧了紧眉梢,有些无辜。
她哪里浪了,她又没跳脱衣舞。
虽说包间人多,但他们在暗处,在角落里,做了什么小动作,别人也看不清。
再说了,她是见他兴致不高,想帮他找找乐子,哄他开心,谁想到,他居然这样说她。
宋晚发出轻哼的鼻音抗议,但软趴趴的,陆景寒并不在意。
她心底有气撒不出,难受的紧,既然他说她浪,那就索性浪到底好了。
她脱下外套,里面穿的是白色的打底衫,瓷嫩白皙的肩膀露出来,前领较低吗,锁骨清晰。
视线下移,沟壑明显,山谷绵延。
宋晚的身材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绝不会多一寸或是少一寸。
她纤薄的藕臂,勾住陆景寒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她眸光潋滟,含声娇媚,气息喷吐,纠正的说道:“这才叫浪。”
陆景寒没料到宋晚如此放肆,他眉梢几不可见的拧了下:“穿上。”
压低的声音警告意味明显。
她才不要,宋晚叛逆的想。
陆景寒阴着脸,揽过宋晚的腰,带到怀里。
宋晚力道一卸,身子重心向前,滑腻的肌肤全然帖在他的西服上。
陆景寒一只手按住宋晚的头,另外一只手拾起她脱下得外套,搭在她身上,后槽牙咬紧,语气不悦的威胁道:“再敢脱,就别穿了。”
这女人心里没谱吗,没发现好些男人都往这边瞧?
宋晚立马学乖,笑的酣然:“方才有点热了,现在冷得慌,不脱了。”
经历宋晚一番折腾,陆景寒彻底冷落了她。
位置都离她远了些,又叫了个姑娘,相谈甚欢。
宋晚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瞅着,手里捏着酒杯,里面酒液震荡不停,里面涟漪颤动,有些气,面色却不显。
这时,有人来问陆景寒要不要打牌。
陆景寒对牌技的东西一向不感兴趣,他欲要挥手。
却被宋晚拦住,宋晚弯着眼笑的很甜:“打牌啊,带我一个。”
陆景寒冷嗤一声:“你玩的起吗?”
宋晚挑衅的勾唇:“怎么玩不起?”
陆景寒轻笑:“你有筹码?”
“你借我点呗。”宋晚语气颇有点赖皮。
陆景寒来了些兴致,多打量了宋晚会,答应了下来,他也提出了个要求:“借你也成,但是得双倍奉还。”
宋晚没犹豫,立马答应了下来,十分有信心。
很快,宋晚融入了牌局里。
别人见她一脸轻松的样子,以为她很会玩,可宋晚却输了个底,把陆景寒借她的筹码输的就剩下一点点了。
旁边有人好心提醒,“收手吧,不然真就没的还了。”
宋晚犹豫了下,回过身,瞄了陆景寒一眼。
陆景寒察觉到她在往这边看,只是撇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宋晚故意咳嗽,引起他的注意。
陆景寒的眸抬起,多了两分被打扰的厌倦。
宋晚用口型和他对话:“输了。”
模样委屈,有些求助的意味。
陆景寒选择漠视,置之不理,眼底轻蔑之色明显。
宋晚又转回身,做祈祷状:“没有回头路了,希望这把牌好些。”
别人看她有几分同情,但牌局是无情的,宋晚愿意继续玩,他们也不再阻拦。
谁想,宋晚突然摸清了路子,一下连赢好几把,赚的盆满钵满,筹码翻了两倍不止。
牌局还在继续,宋晚赚麻了。
她自小就跟着她那不着调的父亲混迹这种场子,看的多了,自然就会了,路数门清,而且她会记牌。
前几把她是故意输得,就想看看陆景寒会不会帮她。
狗男人绝情的很。
宋晚拿着自己赚的筹码,捧到陆景寒的跟前,语气里带着得意,炫耀:“我赢了。”
她将筹码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推到陆景寒那,说:“这份是还你的。”
又将另一份也推了过去,说:“这份能不能买先生一夜?”
她眼神试探的瞧着他,微微抿唇,等着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