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会处理伤口。”傅恒之默默看了她一眼,似乎再说:习武之人不会处理伤口,你看我信吗?可他还是顺着江晚吟的话接了下去:“无妨,我教你,来吧。”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江晚吟再不从似乎也说不过去。没事没事,换个药而已,难道还能换出感情来?江晚吟刚想完,便拿去内间拿出药箱,可是刚一出来,就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只见昏黄的烛火下,傅恒之裸露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分明,恰到好处得仿佛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江晚吟暗自吸了口冷气,低下头,尽量让自己面色如常。
傅恒之淡漠的声音仿佛一把利剑,狠狠地扎到白梦浅的心里。
白梦浅浑身一震,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
任谁看了都会心生疼惜,可是偏偏傅恒之视而不见。
白梦浅几乎是颤抖出声:“是谁?”
“你问得太多了。”
傅恒之的语气已经带上淡淡的不耐。
他不喜欢别人多问,前世如此,现在亦然。
白梦浅含着泪,冷笑一声:“是不是白日跟着你的那个军师?她是女儿身对吧?”
傅恒之猝然掀起的眼眸,似乎印证了白梦浅的的想法。
原本她也只是猜测,但是看傅恒之的反应,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傅恒之,你瞒得了这军营里面的男人,却瞒不了我,我也是女子,怎么会看不出呢?”
傅恒之的手暗暗收紧,冷声道:“你想如何?”
“我要你娶我,否则,我就把这件事回禀圣上,欺君之罪,当诛九族!”
白梦浅原本柔弱的声音此刻带上阴狠的冷意。
为了傅恒之,她可以不顾一切!
傅恒之看了眼白梦浅:“过几日,我去找你。”
……
江晚吟来到傅恒之营帐的时候,正好遇上白梦浅从军营出去。
她回头看了一眼,被黑斗篷盖住的身影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
没多想,江晚吟来到营帐内。
傅恒之刚脱了外衣,准备换药。
江晚吟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像前世一样,打算上前帮忙。
可是话到嘴边,被她的理智生生咽下。
“我……去叫军医。”
江晚吟暗自庆幸,及时收住了,现在她可还跟傅恒之没什么关系。
“不必。”傅恒之淡淡瞥了她一眼,“已经深夜,何必惊动军医,你来帮我就好了。”
江晚吟没想到傅恒之会让她换药,只能找个蹩脚的借口。
“可是我不会处理伤口。”
傅恒之默默看了她一眼,似乎再说:习武之人不会处理伤口,你看我信吗?
可他还是顺着江晚吟的话接了下去:“无妨,我教你,来吧。”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江晚吟再不从似乎也说不过去。
没事没事,换个药而已,难道还能换出感情来?
江晚吟刚想完,便拿去内间拿出药箱,可是刚一出来,就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
只见昏黄的烛火下,傅恒之裸露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分明,恰到好处得仿佛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
江晚吟暗自吸了口冷气,低下头,尽量让自己面色如常。
她缓缓走到傅恒之的身边,傅恒之已经把纱布解开,肩膀上长长的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
江晚吟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觉得心中一阵疼痛。
傅恒之是为了救她才这样的,她如今只是不想重蹈覆辙,并非无心。
“疼吗?”
“疼。”
傅恒之回答完,江晚吟没再说话,只低头上药。
傅恒之狭长的眼眸流露出一丝精光,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全然落入了他的眼里。
他看着江晚吟低眉顺眼给自己小心上药的样子,一如从前。
原来tຊ,曾经日夜相伴的平淡岁月,才是最为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