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翻遍了垃圾桶,一向整洁的衣服都染了污垢,浑身都是垃圾的恶臭味,也没找到……江絮欢在家里和垃圾桶来回找了两遍,都没找到。“肯定是孟婉,我要去找她。”她说着就要去建材厂,可手腕却忽然被人拽住。陆闻砚死死钳住她的手:“你知不知道你的怀疑,会给一个无辜的人带来多么恶劣的影响,甚至很可能会毁掉小孟同志的一生!”江絮欢心中像是被扎了一刀。她再也压不住心口的怒气和委屈,甩开男人的手。“陆闻砚,你的工资每月交给孟婉,家属住的房子也给她住,现在当着我的面维护她,到底谁才是你的媳妇?”
病房里的气氛骤然掉到冰点。
江絮欢不敢置信转头看着陆闻砚,却只能看见他眼里的冷漠。
甚至没来的及辩解,她就被带到了思想部。
思想部贴上了大字报,全军区通报批评她。
“江絮欢因嫉妒栽赃陷害孟婉同志,思想肮脏,特此通报批评!”
大字报贴了三天。
江絮欢也被关在思想部三天三夜。
这三天里,每时每刻,她都在想陆闻砚的那句‘我举报的’。
她的心痛到发酸,不明白为什么陆闻砚会这么狠心。
既然他这么厌恶自己,又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
可就算她怎么煎熬痛苦,陆闻砚都没来看过她一眼……
三天后,江絮欢回了家属院。
不想一进门,就看见屋子里,孟婉和陆闻砚有说有笑:“闻砚,我今天先走了,明天再来。”
迎面撞上的那一刻。
江絮欢看见陆闻砚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
那一刻,她的心像被一块胶布封住,无法动弹。
倒是孟婉还在笑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嫂子回来了。”
“嫂子放心,这些天我把闻砚照顾得很好,还替你把家里拾掇拾掇,嫂子是事业女性,肯定没时间收拾房子。”
“咱们做女人的,肯定要把自己的男人照顾好,闻砚,你说是不是?”
陆闻砚想了没想,就应声:“是。”
一句话,令江絮欢跌入谷底。
前世,她荒废了工作,一心围着他转,可到头来,只不过落下了一个保姆的称呼。
她不围着他转,专注工作,他也觉得不满吗?
是不是只是因为,他想娶的不是她?
所以她做什么都是错……
江絮欢的手攥紧,不让自己露出脆弱来:“闻砚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就当支付你的保姆费了。”
孟婉当场就红了眼眶,无助的看向陆闻砚:“闻砚,我又哪里说错话了吗,嫂子好像很讨厌我。”
陆闻砚安慰的拍了拍孟婉的肩膀:“你没说错话,今天你先回去吧。”
江絮欢五味杂陈,一颗心绞痛到凉透。
她看着陆闻砚送提着垃圾的孟婉离开,才回到家里来。
江絮欢就站在原地等着,直到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陆闻砚:“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陆闻砚脚步一顿,转身,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她。
“你刚才还在针对她,在思想部,你真的反省了吗?”
江絮欢眼眶一点点红润:“究竟是我的需要反省,还是你对孟婉的真面目视而不见?”
陆闻砚剑眉紧紧蹙着,不说话。
四目相对,只剩下沉默。
无言的沉重像是山一样压在江絮欢胸腔里,她心乱如麻,却也不想再和陆闻砚不欢而散。
只得放弃对峙,做点其他的转移注意力。
可一转身,却见摆在桌上建桥图纸都不见了!!
江絮欢一惊,连忙去找,桌子上面,下面都找过了,都没有。
“我的图纸数据呢?”
陆闻砚疑惑的望着她:“什么数据?”
江絮欢指着桌子,一脸焦急:“桥梁建造部分数据。”
图纸在工地,但数据都摆放在家里,要是缺少了关键数据,建造只能停工!
江絮欢脑袋里一闪而过孟婉出门提着的那袋垃圾。
她赶忙出门,在家属院里的垃圾桶翻找!
可翻遍了垃圾桶,一向整洁的衣服都染了污垢,浑身都是垃圾的恶臭味,也没找到……
江絮欢在家里和垃圾桶来回找了两遍,都没找到。
“肯定是孟婉,我要去找她。”
她说着就要去建材厂,可手腕却忽然被人拽住。
陆闻砚死死钳住她的手:“你知不知道你的怀疑,会给一个无辜的人带来多么恶劣的影响,甚至很可能会毁掉小孟同志的一生!”
江絮欢心中像是被扎了一刀。
她再也压不住心口的怒气和委屈,甩开男人的手。
“陆闻砚,你的工资每月交给孟婉,家属住的房子也给她住,现在当着我的面维护她,到底谁才是你的媳妇?”
话落,就看见陆闻砚站在那里看着她:“如果你非要这么想,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