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温染刚说出拒绝的话,结果男人不由分说直接伸手要解她内衣带,吓得她连忙答应,“去,我去。”见目的得逞,司淮裕就将女人放了下来,在走之前又狠狠亲了她好几下。离开时,他还说道:“如果你不来,我就去你房间找你!”温染:“……”………才刚刚入夜,温染就按时来到了司淮裕房门前,才敲了门一下,她便被一股大力拽了进去,显然门后的男人已经等候多时了。温染都还没站稳,就被司淮裕抵在门上猛亲,男人的吻技高超,她小声呜咽着。
男人不理解,温染到底迷念司彦哪里,还每天跑到油烟重的厨房忙前忙后。
真是想想就让人生气,司淮裕掐住温染的脸,对着那红唇重重咬了下去。
女人还是熟悉的味道,依旧香甜软糯,司淮裕将她抱的紧紧得,温染挣脱不了分毫。
男人这次的吻异常猛烈,温染都快要透不过气了,她艰难得推了推司淮裕肩膀,但没有半点作用。
许久后,司淮裕终于是松开了她,温染总算能喘息了,男人头抵在她的额间,微微喘着粗气。
他看着女人微张的红唇,还未歇停,就又吻了上来。
这次和刚刚单纯的深吻不同,明显欲念很重,男人的手在温染腰间不断的摩擦。
随着舌尖交缠,男人抚着她腰间的手越来越急,忽然司淮裕弯腰勾起女人的腿,直接将人抱起往外走,温染吓的立马挣扎。
“你做什么!”温染道:“这可是在家里!”
中午虽然不像晚饭时人那么多,可还是有很多佣人在工作的。
司淮裕也知道走出去会被人看见,他故意吓温染的,他道:“不想换地方,那就在这里!”
“你疯了!这里随时会有人进来。”温染瞪眼,这男人某虫上脑了?要不要这么离谱!
司淮裕:“现在不想也行,那你答应晚上找个时间去我房间。”
“我不去!”温染刚说出拒绝的话,结果男人不由分说直接伸手要解她内衣带,吓得她连忙答应,“去,我去。”
见目的得逞,司淮裕就将女人放了下来,在走之前又狠狠亲了她好几下。
离开时,他还说道:“如果你不来,我就去你房间找你!”
温染:“……”
………
才刚刚入夜,温染就按时来到了司淮裕房门前,才敲了门一下,她便被一股大力拽了进去,显然门后的男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温染都还没站稳,就被司淮裕抵在门上猛亲,男人的吻技高超,她小声呜咽着。
亲完后,司淮裕用手摸了摸温染的脸,低声道:“还算乖。”
“我如果不下来,你真的会去我房间?”温染问着,司彦现在每晚都在家,司淮裕是想捅破关系吗?
她在试探对方态度,温染害怕的红着眼问:“我们的事情被发现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司淮裕没有接招,而是把问题抛了回去。
温染当然装作可怜无助的说:“我不知道,我很害怕。”
司淮裕见她这样,也觉得自己把温染想的太有主见了,就她这样优柔寡断的性格,问也是白问。
男人说道:“你跟司彦离婚,和我在一起!”
“啊?”温染一脸茫然,她摇头,“不行!”
离婚怎么能让她提?谁提都可以,她说要离婚岂不是崩人设了。
“舍不得?”司淮裕冷笑,心里有些窝火。
“你倒是个有本事的,短短时间就让司彦改变了态度。”男人冷声问道:“你和他出去那几天到底做什么了?”
这些天在饭桌上,司彦望着温染的眼神都快拉丝了,甭提多恶心了,他看了连饭都吃不下。
司淮裕早就想找温染谈谈了,可这女人就会当鸵鸟,一直躲他,今天终于被他逮到了。
他声音带着危险的问:“司彦后面碰过你没有?”
温染:“没有。”司彦倒是想,可她却是个挑食的。
她对司彦是真没兴趣,睡渣渣都比睡他强。
渣渣听到温染心中的想法,连忙吓的跳了出来,“染染!系统是不能拿来睡的,你别乱搞!”
别看它几百岁了,可它生理上还是个宝宝啊!
温染调笑道:“抱歉!我虽然重口味,但不变态,对系统没兴趣,我说的渣渣是人渣的渣哦!”
渣渣察觉自己被调戏了,哼唧道:“染染,你太坏了!”居然拿它跟人渣比,它可是很有道德的。
就好像现在,司淮裕发觉女人在面对自己时竟然走神,他决定要好好惩罚她。
男人将她扛起,直接摔到上床,两米宽的大床很软,温染落在床上时还回弹了一下,但很快司淮裕就欺身压了上去。
他头埋在女人颈间吸撅,温染轻轻抗拒的别过脸,轻声说:“我没洗澡。”
“我不嫌弃。”司淮裕才不管是不是她找的借口,女人身上香香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爱的味道。
男人的吻一点点往下落,伴随着女人的娇喘……渣渣很有道德的选了系统屏蔽,它是好系统,有着钢铁的意志,绝不做坏事!
………
温染回到自己房间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司彦见到她,立马问:“你去哪了?我去后花园找你了,没看见你人。”
晚饭后,温染说要去转一下消消食,没让司彦跟着,可她人却不见了。
温染也没想到司淮裕这么能折腾,中间消失这么久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选择不说话。
“温染?”见女人没理自己,司彦有点摸不着头脑。
温染没搭理他,直接拿着睡衣进浴室洗澡,留他在房间乱想。
“染染,咱们不理司彦,等下他会不会掉分啊?”渣渣想着以司彦之前的作风来看,搞不好又得对染染冷言冷语了。
温染却斩钉截铁道:“不会!”
若换成是以前,司彦会如渣渣担心的那样,但现在他的好感值已经很高了,人一旦有了感情后,态度也会随之而变。
正如温染所想,等她从浴室出来后,司彦还坐在床边等她,却没有再问她到底去哪了。
反而温和的朝问她道:“染染,要不要我帮你吹头发?”
温染摇头,“我自己来就好。”
她就站在洗手台处,自己给自己吹着头发,大概过了几分钟,司彦又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