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你这是何意?皇兄才驾崩,你便要罔顾礼法、造反不成?!”钟承和冷笑,对她丝毫不客气,视线冷凝如冰。“依臣看,想要造反的是公主您吧?”“此话是何意?”杨丽姝讥讽一笑,“首辅,凡事都要讲证据,我知你对本宫有偏见,可也不能空口污蔑罢。”阮碧霄低着头,站在钟承和身后,闻言一愣。钟承和对杨丽姝又偏见?还有这种事?这几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钟承和有意无意地挡在阮碧霄前方,冷冷看着杨丽姝:“你献给陛下的美人,日夜吹枕边风,引得陛下夜夜笙歌,无心政事,昏庸无道!”
语落,阮碧霄也不再管他,开始认真翻找。
过于浓重的脂粉味令她止不住地皱眉。
以前杨丽姝身上的气味也没这么重,都是淡淡的香,衬托出她的高贵。
如今这是本性暴露了,丝毫不掩饰了。
这一翻,还真翻到了些东西。
那是一封信件,被撕碎点燃了仍在火盆里,或是起了风,将其中一片吹到了火盆下方,一个视觉死角。
阮碧霄捡起,上方有几个残缺的字眼。
芙蓉……殿……三……
阮碧霄将此物也给钟承和看了,钟承和当即脱口而出:“芙蓉殿?那是后宫最偏僻的一间冷宫,里边住的是前朝的老妃子,疯疯癫癫的,平日里无人会去。”
阮碧霄马上就明白了,‘三’便是是指三皇子碧碧,这是下令的密信。
阮碧霄点头,就朝外面走去。
谁知,却与杨丽姝直接撞了个照面!
所幸阮碧霄此时还戴着面具,杨丽姝只是随意地看了她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在了钟承和身上。
“首辅大人,你这是何意?皇兄才驾崩,你便要罔顾礼法、造反不成?!”
钟承和冷笑,对她丝毫不客气,视线冷凝如冰。
“依臣看,想要造反的是公主您吧?”
“此话是何意?”杨丽姝讥讽一笑,“首辅,凡事都要讲证据,我知你对本宫有偏见,可也不能空口污蔑罢。”
阮碧霄低着头,站在钟承和身后,闻言一愣。
钟承和对杨丽姝又偏见?还有这种事?这几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钟承和有意无意地挡在阮碧霄前方,冷冷看着杨丽姝:“你献给陛下的美人,日夜吹枕边风,引得陛下夜夜笙歌,无心政事,昏庸无道!”
杨丽姝满不在意道:“本宫不过是为了满足皇兄的喜好,何错之有?”
钟承和冷哼一声:“仅仅如此自是无何大错,可臣还知晓,美人献给陛下的吃食不简单罢,太医院的诸多太医也都知晓。”
杨丽姝一愣,却笑意更深:“若真如首辅所说,那您应该去禀告圣上,知情不报亦是大逆不道!”
钟承和冷冷开口:“此事臣多次禀告陛下,可陛下却出言包庇,甚至下令处死数名忠臣将士,只为博美人一笑!寒了多少忠臣烈士之心!此事公主殿下敢说全然不晓吗?!”
钟承和的心也在一次次昏庸之为中,一点点冷下来。
这个昏君当真值得他拼命辅佐吗?
阮碧霄听着钟承和的一字一句,心头也狠狠压下一块巨石般,沉重至极。
回想起来的路上,阮碧霄的所见所闻。
寒心至极。
她拼命护下的河山,护下的千万百姓,却活在如此昏君的领导下,仍旧受着苦难。
杨丽姝讥笑:“与本宫何干,那是皇兄自己的决议。”
“可你命美人下毒一事为真,还不够重罚吗?公主殿下。”钟承和声音加重,抬手换来护卫,强硬地破开一条路来。
杨丽姝见自己的人纷纷被压制,很是不甘:“钟承和!你要做什么!皇兄一死,便要眸逆我们杨家吗!”
钟承和回眸,冷笑。
“杨丽姝,你的心思,人尽皆知。”
“你以为陛下一死,你便可以做杨家的人上人了?”
语落,钟承和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赶往芙蓉殿。
杨丽姝吃了个瘪,冷着脸将桌上东西全部拂落。
“钟承和!介时我定要你跪下来求我!”
又冷声吩咐:“快叫那人动手!安排人立刻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