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不尊重皇后,从你进来到现在,你连礼都没有向本宫行过,第二,你身为奴才,竟然敢在皇上面前以‘我’自称,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第三,你既然被送到皇上身边,那便应将服侍皇上的所有程序都弄清楚,而不是到了这种关键时刻,随口说一句“我不会”。”姜可桐一条一条地给谢晴雅分析道:“怎么,还有什么要反驳的吗?”“你不是也不会?”谢晴雅气急败坏地朝着姜可桐反问道。“是啊,可本宫是皇后啊。”姜可桐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她道:“本宫自幼娇生惯养,不会服侍人很正常,这宫里除了皇上,没人能治本宫的罪,难道皇上准备在新婚第一天,
“好啦,回去吧,戏也看完了,点心也吃完了,该回去睡觉了。”姜可桐冲着叶放笑了笑道:“你看,我说皇上今晚不会来凤栖殿了,青竹和玉兰还不相信。”
叶放抬起眼眸来,看着姜可桐,眼神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没事。”姜可桐转过头来,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叶放,不慌不忙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想要权力,那我就放弃感情,认真追求权力。反正我也不喜欢周景洛。”
“是。”叶放双手抱拳,朝着姜可桐低头行礼,然而他头低下去的一瞬间,眼角却仿佛有一道光芒闪过。
“走吧。”姜可桐笑眯眯地伸手,挽住叶放的胳膊道:“其实仔细想想,我也不算委屈么,你看,皇上在大婚之夜,和他假扮小太监的白月光在一起,我呢,在大婚之夜,和我青梅竹马的暗卫在一起,他身边有人,我身边也有人呀。”
“嗯。”叶放上前,将姜可桐打横抱起,然后脚尖轻点,身形快速地朝着凤栖殿飞了过去。
再回到凤栖殿,时辰已经不早了,姜可桐随意洗漱了一番,便倒在床榻上睡着了。
青竹和玉兰便在床榻旁守了她一整夜。
第二天,天还未亮,周景洛便又悄悄地回了凤栖殿。
彼时姜可桐也正好刚起床,她在看到周景洛的一瞬间,愣了一下,然后朝着他行了个礼道:“皇上回来了?”
“嗯。”周景洛有些心虚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扮做小太监模样的谢晴雅,然后轻咳了一声道:“朕昨夜……处理国事到很晚,怕打扰皇后休息,就在龙息殿眯了一会儿。”
“皇上辛苦了。”姜可桐站起身来,目光若有似无地朝着谢晴雅身上看了一眼。
“过会儿朕要去上早朝,朕已经命令他们将朝服送来凤栖殿了,皇后伺候朕将朝服穿上便行。”周景洛见姜可桐也没有追问他昨夜的事情,不觉松了一口气。
只是隐隐的,又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以前若是他答应了姜可桐什么事情,后来没有做到的话,她定是会追着自己一问到底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皇上。”姜可桐露出一副端庄的笑容来,朝着周景洛不慌不忙道:“臣妾也是第一日进宫,听说朝服里里外外共有好几层,臣妾怕给您穿错了,惹得诸位大臣嘲笑,不如请皇上身边的这位小公公,先给臣妾示范一遍,可好?”
“我?”谢晴雅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下意识道:“我也不会啊。”
周景洛赶忙给她打掩护道:“他也是刚调来朕身边不久,这些事情他尚未学会,罢了,朕让刘公公来服侍朕穿朝服便是了。”
“这么说,皇上和这位小公公,也刚认识不久?”姜可桐的眼眸里闪过一道精光。
“是。”周景洛不得不点头应了一声。
“那臣妾,便不怕得罪这位小公公了。”姜可桐扬了扬下巴,走到谢晴雅的身边,声音冷冷道:“你可知罪?”
“我……我有什么罪?”谢晴雅一脸懵逼地看着姜可桐。
“跪下。”姜可桐朝着她厉声道。
谢晴雅咬了咬牙,转头看了周景洛一眼,却发现周景洛也是一脸尴尬地看着她。
毕竟他刚说过,这位小公公才调来自己身边不久,和他还不是太熟,这种时候,他肯定是不会为她求情的。
分析过利弊之后,谢晴雅极其不甘愿地在姜可桐面前跪了下来。
“青竹,给这位小公公,掌嘴五十下。”姜可桐朝着身边的青竹不慌不忙道。
“为什么!?”谢晴雅一脸震惊地看向姜可桐。
“第一,你不尊重皇后,从你进来到现在,你连礼都没有向本宫行过,第二,你身为奴才,竟然敢在皇上面前以‘我’自称,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第三,你既然被送到皇上身边,那便应将服侍皇上的所有程序都弄清楚,而不是到了这种关键时刻,随口说一句“我不会”。”
姜可桐一条一条地给谢晴雅分析道:“怎么,还有什么要反驳的吗?”
“你不是也不会?”谢晴雅气急败坏地朝着姜可桐反问道。
“是啊,可本宫是皇后啊。”姜可桐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她道:“本宫自幼娇生惯养,不会服侍人很正常,这宫里除了皇上,没人能治本宫的罪,难道皇上准备在新婚第一天,就怪罪臣妾不会给更换朝服?”
“皇上,您说呢?”姜可桐转头朝着周景洛看了过去,一双眼眸含情脉脉的,让人看了不忍拒绝。
周景洛清了清嗓子,然后上前一步,伸出手来轻轻揽住姜可桐的肩膀道:“皇后,今日好歹是你进宫的第二天,这么做,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了?”姜可桐不着痕迹地从周景洛搂着自己的胳膊里挪出身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道:“既然身为皇后,那便理应好好管教后宫众人,若是这后宫里的所有人都和她一样,见着皇后不行礼,见了皇上不自称奴才,甚至还和皇上皇后顶嘴,这后宫才得乱成什么样子?皇上难道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杀鸡儆猴吗?”
姜可桐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周景洛在听了她的这一番话之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退一步道:“那也不必掌嘴五十吧……万一皇后落了个心狠手辣的名头,也不太好,是不是?”
“那皇上的意思是?”姜可桐眨了眨眼睛,看着周景洛,等着他给出一个解决方案来。
“朕的意思是……不如就罚他一个月的俸禄好了。”周景洛转过头来,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晴雅,佯装愤怒道:“你可知罪!?”
“是,我……奴才知罪,谢皇上!”谢晴雅赶忙低下头来,伏在地面上,咬牙切齿道。
“既然皇上为你求情,那本宫也不好意思驳了皇上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