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没准备现在对这个人做什么,只是冷冷扫了男人一眼:“准备好接忍冬的起诉。”这种侵犯他人隐私的罪名,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端看追究人想怎么样。很不巧的是,这回的追究人是宋贺渊,所以那人大概率是倾家荡产的下场。那人在网络上做这种事情多年,第一次碰了壁,还是个铁壁,一时间垂头丧气的。宋贺渊想起什么,又说:“把打款人的账号给我。”那人识趣的翻出手机将记录截图出来,宋贺渊抬起手机拍了个照,冷道:“行,你走吧。”
姜菲攥紧手掌,抬眸看他:“是吗?那你反应还真是迟钝。”
宋贺渊气的狠了,又看门外不少人往里面看来,他抬手对着姜菲指了指,大步走出了会客室。
姜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她眨了眨眼,眼里一片湿润。
十分钟后,她从会客室走出,坐回了电脑前。
宋贺渊回了律所,只是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下班后已经是九点多,他正开着车准备回去,就接到好友的电话:“贺渊,人找到了。”
他正心气不顺,言语里也带着几分狠意:“位置,我就过来。”
手机上弹出好友消息,宋贺渊方向盘一转,即刻改变了路线。
半小时后,宋贺渊踏进了明亮的包厢,里面坐着的除了几个深交的朋友,便是一个陌生人。
他眯了眯眼,走过去,朝坐在那里的沈青岩看去。
沈青岩懒洋洋的抬脚踢了踢站在一边瑟缩的男人:“喏,你的债主来了。”
那人抬头飞快的看了宋贺渊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恨不得整个人消失在原地。
宋贺渊向来觉得男人畏畏缩缩的样子烦人,他坐下,盯着他问:“你自己说,还是我来问?”
那人哭丧着脸:“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你、你问吧。”
“姜菲。”宋贺渊冷冷吐出两个字。
那人神色一变,刚要装模作样两下,就瞥见宋贺渊冷到极致的眼神。
就像自己在他眼里根本不是活人。
那人一抖:“我说,有人给我打了一笔钱,让我利用公司的营销号,大肆散布姜菲的个人信息,今天凌晨那条只是试试水,对方还有姜菲的地址和亲朋好友的号码……”
他越说声音越小,肩膀缩着,只恨自己财迷心窍,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宋贺渊没说话了,只是眼里戾气横生。
沈青岩见他这样不由出声安慰:“你也别太生气了,这社会上什么都多的是。”
宋贺渊捏了捏眉心,想到姜菲有可能会遭遇的一切,就觉得心底的怒火压制不住。
他倒没准备现在对这个人做什么,只是冷冷扫了男人一眼:“准备好接忍冬的起诉。”
这种侵犯他人隐私的罪名,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端看追究人想怎么样。
很不巧的是,这回的追究人是宋贺渊,所以那人大概率是倾家荡产的下场。
那人在网络上做这种事情多年,第一次碰了壁,还是个铁壁,一时间垂头丧气的。
宋贺渊想起什么,又说:“把打款人的账号给我。”
那人识趣的翻出手机将记录截图出来,宋贺渊抬起手机拍了个照,冷道:“行,你走吧。”
等那人走了,沈青岩笑道:“方少动怒,还真是少见。”
宋贺渊没理他。
沈青岩自顾自的说:“你对夏莉安可没有这么上心过,怎么,对那个姜菲动真情了啊?”
宋贺渊扫他一眼:“我跨越大半个亚洲去接她回国,这叫不上心?”
沈青岩笑得狐狸一样:“你别想着说服我,你说服你自己就行,反正又不是我跟这两个女人有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