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饭时间。一家人都到齐了。傅宴庭用完早餐,拿手帕擦拭着嘴唇:“今天我们去爷爷那一趟。”傅盛铭看着报纸,头也不抬地开口:“恩,是该去,你娶了儿媳妇这么大的事情先斩后奏,再不去告诉他老人家,真怕出事。”“啊?去爷爷那啊?”傅心儿瞟了一眼还在干饭的沈欢,拉过了椅子,贴心的开口:“嫂子,你要小心,爷爷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经过了一天的相处,傅心儿还挺喜欢沈欢这个新嫂子的。
“抱歉,阿姨,我突然想起有要紧的事情,先走一步了。”
抛下这句话莫知秋急匆匆离开。
“这就走了?”
林清月一脸懵逼。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闹呢?
“好了,妈咪,别管那神棍了,我们喝茶去。”
傅心儿都快渴死了,没有理会莫知秋,拉着林清月就走了。
“刚才怎么了?”
傅宴庭看的真切。
沈欢捏碎了什么东西之后,莫知秋就变得很紧张。
沈欢颔首道:“功夫不到家,被敌人跟踪了。”
“危险?”
“还好,他的鬼强。”
傅宴庭心领神会。
既然莫知秋能解决,傅宴庭就不用多做什么了。
沈欢突然伸手拉住了傅宴庭:“跳了一阵子,脚酸了,给我揉揉。”
不然嫁给傅宴庭太吃亏了,没有摆烂的地方,要连本带利从傅宴庭身上拿回来。
傅宴庭宠溺地揉了揉沈欢的小脑袋瓜子:“好。”
林清月跟傅心儿在喝茶,等了半天都没见沈欢跟傅宴庭过来,有点纳闷:“他们跑哪里去了?”
“出大事了!”
傅盛铭一脸激动地冲了进来。
鲜少见傅盛铭这么激动的样子,把林清月都给弄得紧张了:“什么事?”
“跟我来!”
傅盛铭卖了个关子,快速走出了茶房。
“老豆这是闹啥子?”
“上去看看再说。”
等林清月跟傅心儿跟了上去。
看到眼前这一幕,瞬间感觉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天呐,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傅宴庭正在给沈欢洗jiojio!!
傅盛铭拿出手机直接十连拍伺候,美滋滋的开口:“不愧是我儿子,宠妻狂魔的本质一览无遗!”
“勾八!老哥竟然半蹲着给嫂子洗jiojio,还如此光明正大,旁若无人!”
傅心儿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这还是自己那个不近女色,高岭之花的首长亲哥么?
林清月扶额。
这点倒是父子俩一个德行。
以前林清月还怕以傅宴庭的性格娶了媳妇就会丢在家里,留在军营,不守家,这不跟婚姻冷暴力差不多。
现在一看,得了,林清月就怕傅宴庭太黏老婆,把自己的事业给忘了。
沈欢捧着腮,思考人生中。
本来让傅宴庭揉揉脚,舒服一下就行。
结果傅宴庭揉了以后说要打盆水跟沈欢洗干净。
虽然沈欢得到了想要的伺候,为什么总感觉那么囧。
这伺候太细致太花时间了。
不过看着傅宴庭那张认真的俊脸,沈欢渐渐入了神。
有这么一个帅哥养眼伺候,好像不错?
翌日。
早饭时间。
一家人都到齐了。
傅宴庭用完早餐,拿手帕擦拭着嘴唇:“今天我们去爷爷那一趟。”
傅盛铭看着报纸,头也不抬地开口:“恩,是该去,你娶了儿媳妇这么大的事情先斩后奏,再不去告诉他老人家,真怕出事。”
“啊?去爷爷那啊?”
傅心儿瞟了一眼还在干饭的沈欢,拉过了椅子,贴心的开口:“嫂子,你要小心,爷爷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
经过了一天的相处,傅心儿还挺喜欢沈欢这个新嫂子的。
关键看着亲哥这么沦陷,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作为亲妹傅心儿还能说什么?唯有「祝福」两个字。
特别沈欢那么牛逼,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往后傅家日子要热闹起来了。
傅心儿跟傅盛铭的想法差不多,就是看好戏,吃瓜!
沈欢干完了一个大白馒头,这才开口:“那我不想去了。”
“欢欢。”
傅宴庭眼神示意。
别忘了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答应过傅宴庭什么。
沈欢:“□”
记起来了。
婚前说过,傅宴庭伺候沈欢,沈欢负责做好傅宴庭的老婆,包括陪着傅宴庭应付他的家人,亲人。
总感觉好麻烦啊。
吃大亏了。
林清月轻咳一声:“有宴庭在,不会有事,老爷子虽然脾气古怪,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红旗车缓缓驶出了傅家别墅。
傅老爷子傅沧海现在住的地方是国家安排的军区大院,小时候傅宴庭就是在那个地方长大的……虽然傅沧海各个儿子都有了事业,但老爷子不跟任何一个儿子住,大院住习惯了……更何况这是傅沧海视为一生的荣耀,是前任军区首长的身份象征。
老爷子身子骨硬朗,谁都劝不动,莫得强求,就随他去了。
沈欢坐在车上看军婚小说,傅宴庭则是强迫症发作,帮沈欢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将每一根头发丝都捋顺了,这才心满意足,点了点头。
顺便看了一眼沈欢的手机屏幕,里面的剧情正写到了色色的地方,傅宴庭喉结轻动:“少儿不宜,别看太多。”
傅宴庭没有拿过沈欢的手机,也没有遮住沈欢的眼睛,只负责提醒,充分尊重沈欢对人类知识探索的自主权。
沈欢将色色的细节看完之后,这才收起手机,风轻云淡地开口:“等下见到你爷爷,我该说什么?”
“不需要。”
“嗯哼?”
沈欢侧目看向傅宴庭:“心儿说你爷爷有点难搞。”
傅宴庭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喜欢的,他会同意。”
沈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等红旗车开进了军区大院。
一身军装的傅宴庭率先下车,牵着沈欢的手迈着步子朝着院内走去。
院里一个老人正在打太极拳。
一身白色的八卦太极袍,荣光焕发。浓厚的发量能让无数70多岁的老人羡慕嫉妒恨到死,打出的每一式内劲十足,连空气都受到了震动。一套太极拳下来行云流水,叹为观止,面容浑厚,天庭饱满,身材跟手臂的肌肉曲线依旧保持的很好,脸上有一道岁月流逝变得很浅的刀疤,一双黑眸犹如鹰隼时而散发着精光,不容小觑,久居上位者的气势一览无余。
傅宴庭带着沈欢站在一边静静等待,沈欢无聊,就看着地上的小蚂蚁,数着到底有多少只。
等这一套太极拳打完之后,傅沧海收劲吸气,看向了傅宴庭,眼眸闪过了一抹欢喜:“宴庭,最近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军区那边没事了?”
“爷爷,我老婆———沈欢。”
傅宴庭没有一点铺垫。
言简意赅,开门见山。
“哦?”
傅沧海不愧是老江湖了。
自己最欣赏的孙子突如其来带回来了一个孙媳妇,傅沧海没有一点意外,饶有兴致的盯着沈欢。
沈欢注意到了傅沧海的目光,如古井幽深的眸子平静地回望着傅沧海。
傅沧海虽身居高位多年,看人的目光无比锐利。
这一次看向沈欢,傅沧海竟有些读不懂。
沈欢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张太过精致的白纸,一尘不染。
蕴含其中却有一股不容小觑的能量。
傅沧海背着手:“孙媳妇,会做什么?”
“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