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一蹙,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茶白色的天花板上嵌着温和的灯光,不刺眼却让她有些难受。她……还活着?宋晚笙试图挪动僵硬的身子,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她全身上下几乎都被各种管子绷带束缚了。护士正好走到窗边,见宋晚笙头微微晃着,立刻去叫了廖勇。廖勇立刻赶了过来。“别乱动。”他刚进门就见宋晚笙想翻身,忙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宋晚笙强睁着有些干涩的眼,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她张了张嘴。“呃咔……”她眼眸一怔,自己居然说不了话,是因为昏迷了吗?
连市,深夜。
寂静的医院走廊,只有值夜班护士脚步声和重症监护室中大型医疗仪器运作的声音。
宋晚笙还没睁眼,就听见耳边“嘀嘀嘀”的机械声。
她眉头一蹙,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
茶白色的天花板上嵌着温和的灯光,不刺眼却让她有些难受。
她……还活着?
宋晚笙试图挪动僵硬的身子,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她全身上下几乎都被各种管子绷带束缚了。
护士正好走到窗边,见宋晚笙头微微晃着,立刻去叫了廖勇。
廖勇立刻赶了过来。
“别乱动。”
他刚进门就见宋晚笙想翻身,忙轻轻按住她的肩膀。
宋晚笙强睁着有些干涩的眼,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她张了张嘴。
“呃咔……”
她眼眸一怔,自己居然说不了话,是因为昏迷了吗?
廖勇戴好听诊器,也察觉到宋晚笙的不对劲,他道:“先别着急,得慢慢恢复。”
说完,他沉下心认真的为她做着检查。
宋晚笙喘了几口气粗气,还是抵不过倦意昏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江流风赶了过来,廖勇见他来了,忙关上门走了上去。
“廖医生,宋晚笙怎么样了?”
江流风朝窗内望去,见宋晚笙还在昏睡着,顿时皱起了眉。
廖勇回道:“别担心,她没什么大问题,只是……”
他面露难色,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中:“声带神经受损严重,恐怕以后难恢复。”
江流风一愣:“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可能再也说不了话了。”廖勇叹了口气。
“……”
江流风神情一滞,耳畔竟仿佛听到宋晚笙那温柔清亮的声音。
她再也不能说话了吗?
“顾先生?”
“嗯?”江流风缓和了一下情绪,沉声道,“我知道了。”
或许他该庆幸,宋晚笙还能捡回一条命,只是……
江流风站在窗边,望着宋晚笙苍白的脸,心疼不已。
海城市。
郑琳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自然。
“深知,股份转让书什么时候给我啊?”她强扯着嘴角,故作漫不经心。
烟雾缭绕,傅叙言抖了抖烟灰,头也不抬:“等不及想进入顾氏了?”
郑琳干笑道:“我想快点和你一起工作啊,况且……”
她站起身,走到傅叙言身旁坐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们不是要结婚吗?”
傅叙言眸光一暗,掐灭了烟,伸手将郑琳推开:“看我心情。”
郑琳闻言,笑容顿时僵住了。
好几天了,她无论是故意还是无意提起这两件事,傅叙言要么就是装作没听见,要么就是说看他心情,哪怕她是个傻子,也听得出傅叙言不想将股份转让书给她。
“深知……”郑琳放软了语气。
“出去。”傅叙言瞥了她一眼,声音冷淡。
“……”
郑琳咬咬牙,虽然不甘心,也明白不能惹怒他,只能先离开。
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了傅叙言。
他双肩一松,像是卸下了什么重物,靠在了沙发背上。
远处的人车的喧嚣透过窗户的缝隙传进厅中,傅叙言有些烦躁。
他拿起手机,看着手机中宋晚笙的号码,墨眸底下的眷恋一闪而过。
他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还在等电话!
傅叙言眼神一凛,将手机甩到了一边。
“叩叩叩——”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