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从前,所有人都在告诉她,她鸠占鹊巢,就该让着沐珍珍,便是赔上这条命,也是够的。可还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她是无辜的。风珩曜听见身后沉默,觉着有些不对,转头便见沐清菡哭了。他见过许多女子,最是厌烦女子的眼泪。可看着她流泪,心中却有说不出的烦闷。他走到她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启唇,语气低沉:“孤还以为你有多坚强。”沐清菡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压制着泪意:“多谢太子殿下。”
沐清菡流泪了。
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
从前,所有人都在告诉她,她鸠占鹊巢,就该让着沐珍珍,便是赔上这条命,也是够的。
可还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她是无辜的。
风珩曜听见身后沉默,觉着有些不对,转头便见沐清菡哭了。
他见过许多女子,最是厌烦女子的眼泪。
可看着她流泪,心中却有说不出的烦闷。
他走到她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启唇,语气低沉:“孤还以为你有多坚强。”
沐清菡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压制着泪意:“多谢太子殿下。”
不知为何,风珩曜听着这声太子殿下,有些刺耳。
他摆摆手:“这又不是在宫中,不必唤孤太子。”
“是,风公子早些休息。”虽有风珩曜的允许,可沐清菡却不敢没有规矩。
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而此时,风袭野连夜回了京城。
翌日,安成侯府。
凌云轩。
沐珍珍正面色苍白躺在软榻之上,侯夫人担忧的看着她,嘴上安慰:“珍珍,坚持住,世子很快便会将清菡带回来的,到时,你便有救了。”
“姐姐会愿意救我吗?”沐珍珍一脸孱弱地问。
侯夫人提起沐清菡,面色还是欣慰居多:“清菡在我膝下教养多年,最是心地善良又大度,肯定不忍心看你痛苦的,你放心。”
听着侯夫人对沐清菡的称赞,沐珍珍眼底闪过一抹嫉妒。
三年了,她们竟然还没忘掉沐清菡那个鸠占鹊巢的小贱人。
可面上,沐珍珍还是一副孱弱的样子:“谢谢娘亲。”
这时,有下人来房内通报:“侯夫人,世子在大厅等候。”
侯夫人温柔的拂去沐珍珍额头上的汗珠:“许是清菡有消息了,我去前厅瞧瞧,你好好休息。”
“我也要去。”沐珍珍不想放过好不容易能见到风袭野的机会。
侯夫人原本是不赞同的,可又拗不过沐珍珍,便带着她一同前去了。
到前厅时,沐林宴与风袭野都在。
侯夫人环顾四周,未曾见到沐清菡身影,欣喜的面容凝固:“世子,你可将清菡带回?”
风袭野面色不逾的摇头:“没有,清菡她拒绝了我。”
话音落下,侯夫人和沐林宴皆是一脸伤心。
“这丫头,走了那么久,难道便不曾想我们吗?”
沐林宴自嘲一笑:“她还真是狠心。”
沐珍珍听着,心口痛了起来:“娘,哥哥,就算姐姐不愿意回来,我也不强求,毕竟珍珍与清菡姐姐无亲无故,她不愿用心头血救我,也是应该的。”
“是珍珍没有福分,即便回到了亲人身边,也只有短短三年时间团聚,不过珍珍心里已经满足了……”
她扬起一脸满足的笑。
苍白的脸色惹得在场的人心疼。
侯夫人更是心疼到了极点,想到刚和亲女儿团聚,又想到沐清菡不愿回来,辜负了她的信任,顿时心头恼怒。
“我亲自去。”
……
当天,侯夫人带着沐林宴又下乡了。
风袭野留在京城,照看沐珍珍。
沐清菡这几日照料受伤的风珩曜,并未去镇上。
五人正在用午餐时,外面传来“咕噜”声,风珩曜忽地便起身,躲了起来。
沐阙连忙将风珩曜用过的碗筷收起。
沐清菡三人出门,便见安成侯府的马车停在外面,前头的马上,坐着沐林宴。
只见沐林宴下马,来到她面前:“妹妹,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