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因得知父亲和哥哥战死沙场的消息,遭受重大打击,一病不起。最终病逝。每次都活不过二十。殷越从梦中惊醒,醒来时,已经泪流满面。她捂着心口,心口还残留着令人窒息的心痛。明明是做梦,为什么感觉会那么真实,觉得好伤心,好痛?殷越放声哭了出来。就在这时,“吱!”门被推来,温向烛走了进来,径直来到床榻边坐下,毫不避讳。他看着她满脸泪痕,眼底满是心疼和担忧:“璃儿,怎么了?”殷越听着他温柔的声音,依旧会觉得可靠,下意识便脱口而出:“我做梦了,梦见我死了。”
殷越心如刀割,眼睁睁看着他闭上眼,随即也自刎了。
痛!
殷越想要醒过来,却醒不过来。
梦中,她与许槐梦成亲,最终许槐梦与沈阙作对,被杀死。
她又穿着婚服,成亲了,满心喜悦的等待心上人。
可这次,掀开盖头的却是沈阙。
梦里,她嫁给沈阙,成为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妃。
她本以为嫁给心上人能幸福,却被沈阙日日冷待,听着沈阙与长公主的流言蜚语,日日郁郁寡欢。
后因得知父亲和哥哥战死沙场的消息,遭受重大打击,一病不起。
最终病逝。
每次都活不过二十。
殷越从梦中惊醒,醒来时,已经泪流满面。
她捂着心口,心口还残留着令人窒息的心痛。
明明是做梦,为什么感觉会那么真实,觉得好伤心,好痛?
殷越放声哭了出来。
就在这时,“吱!”
门被推来,温向烛走了进来,径直来到床榻边坐下,毫不避讳。
他看着她满脸泪痕,眼底满是心疼和担忧:“璃儿,怎么了?”
殷越听着他温柔的声音,依旧会觉得可靠,下意识便脱口而出:“我做梦了,梦见我死了。”
温向烛一愣:“你梦到自己怎么死的?”
殷越将自己的死状说了出来,当然隐瞒了第一场梦,与温向烛成亲一事。
然而温向烛闻言,整个人却是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其实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只不过,每一次重生,只有他有记忆,她从来都不会拥有前世的记忆。
殷越这才发现温向烛神色不对劲:“哥哥,怎么了?”
温向烛只是安慰:“梦都是相反的,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殷越靠在他,莫名从他身上找到了安心。
她本以为自己梦到那些事情后,自己明明将温向烛当成兄长,抗拒将兄妹之情变成男女之情。
可梦中却梦见两人成亲,还殉情。
良久,殷越开口:“哥哥,你相信重生吗?”
“相信。”温向烛缓缓点头。
殷越下定决心,开口道:“其实我重生了,哥哥,上辈子你和爹惨死,可这辈子,我只想保护你和爹,哪怕不要我的命。”
其实温向烛已经猜到了,殷越带着上辈子的记忆。
可没想到她就这样说了出来。
只听殷越继续道:“所以,哥哥,我们回京都好不好?”
她声音哑然,情真意切。
温向烛思索一瞬,扶着殷越起来,两人面对面,在黑暗中,借着烛光望着她。
两人对视片刻,下一刻,叹息一声,抚着她的发顶:“好,我们回去。”
殷越重重点头。
她觉得,温向烛依旧是那个温柔,为她着想的哥哥。
很快,温向烛便清点好了一切,与殷越一道回了京都。
走了五日。
温向烛带着一小队人马入了京。
端午城门口。
沈阙披着薄裘,立于城门口,气势威严。
温向烛勒紧缰绳,下马拜见沈阙:“拜见国师大人。”
沈阙没有搭理他,只是将目光望着他身后的队伍:“就你一个?”
温向烛冷笑,不甘示弱道:“国师大人还希望有谁?”
两人对视。
在说什么,两人皆彼此心知肚明。
可就在这时,一个内监急匆匆赶来,拜见了沈阙和温向烛,一脸慌乱:“不好了,国师大人,温将军嫡女死而复生,此刻正在朝阳宫,向陛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