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很想大气的说一句扔了吧,可看着那满满一木桶的收获,她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妥协了。虽然不能跟着去,花母还是提前给赶牛车的大爷说了声,让他帮忙多照看一下自家闺女。从双高大队到县城,做牛车也要花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能到,每人单程车费是五分钱。早上六点半,花晴就背着家里最小的背篓,被花母送上了牛车。牛车上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星的两三个人,牛车上的位置还很宽敞。忨花晴爬上车,找了个还算宽敞的地方坐了下来。
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有她这个做娘的顶着,闺女却突然说要独立,她这颗心,怎么都放不下。忨
“囡囡,要不等过两天,娘在请假陪你去县城买盐好不好。”略带讨好的语气,让花晴哭笑不得。
“娘,那酸笋怎么办,没盐就腌不了,您可想好了,这可是我们母女俩一天的成果!”
花母很想大气的说一句扔了吧,可看着那满满一木桶的收获,她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妥协了。
虽然不能跟着去,花母还是提前给赶牛车的大爷说了声,让他帮忙多照看一下自家闺女。
从双高大队到县城,做牛车也要花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能到,每人单程车费是五分钱。
早上六点半,花晴就背着家里最小的背篓,被花母送上了牛车。
牛车上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星的两三个人,牛车上的位置还很宽敞。忨
花晴爬上车,找了个还算宽敞的地方坐了下来。
“娘您回去吧!”对依然站在牛车边还没走的花母摆摆手,赶车的老汉一甩手上的鞭子,鞭子在空中挽了个花,发出“啪”一声脆响。
鞭子并没有打到老黄牛身上,但随着鞭声响起,像是一个信号般,老黄牛竟然四蹄走了起来。
牛车“哒哒哒”的往前走,可能因为有花母的震慑,这一路上虽然几道打量的视线在偷偷打量她,虽然有的视线并不友好,却始终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来找她麻烦。
花晴乐的自在,任由那些人打量她,而她自己则是随着牛车的摇晃,把背篓抱在胸前,闭上眼睛,谁都不理会。
在别人看来在睡觉的她,意识其实已经沉进了空间里,昨天早上花晴给曹其峰留下纸条,告诉他她今天要来县城。
曹其峰也留纸条告诉她一件不太好的事,他粮食买的不太顺利。忨
就算有粮票,还得要介绍信,每人最多才只能买五十斤粮食。曹其峰买粮食的时候,是经过一番伪装的,当然也没有介绍信这一说。
最后还是塞给粮站的人两斤猪肉才松口卖给他六十斤粗粮,二十斤细粮。
之后就算曹其峰在拿肉利用,粮站的工作人员都没松口,不过那两斤肉没白给,他也从粮站工作人员口中得知一个消息。
外面饥荒严重,听说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逃荒的人,他们这边之所以还没什么动静,一来是距离发生饥荒的地方有些远,逃荒的人还在半路上。
二来,上面有人死死压着这个消息,怕引起县下的百姓恐慌。
不过,针对这一情况,上面已经开始采取措施,第一个任务就是控制粮食,不允许私人买卖粮食,去粮站买粮的也得定量。
当曹其峰得知这消息的时候,当天晚上就偷偷从医院跑去了黑市。忨
黑市粮价比外面贵一些,粗粮之前三毛就能买一斤,现在都涨到了四毛。
曹其峰卖猎物时,虽然收了一些粮票,但放到现在也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