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初就是他强迫她的。就这样强迫一辈子好了。他只要她。要一辈子。慹阮清梦看着男人眼底的通红的血丝,知道他不是在说狠话,他真的敢杀人。失频的心跳骤然加剧。她松开抓着枕头的手抱住男人头,抬头去吻他。她一定是疯了。她爱死了他的疯狂。算了,爱就爱吧。能爱的时候就爱,爱不动了就不爱。慹得到回应的男人彻底没了理智。。。“啊……”阮清梦窝在副驾驶上捂着嘴巴打哈欠,昨晚折腾那么晚,今早不到九点她被沈星河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挂断电话,阮清梦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心情好了不少。慹
洗完澡却没有睡意,也不想去工作室,她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找了部恐怖片。
阴暗的场景,一惊一乍的配乐,让她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不快,也没有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直到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到一个黑影。
“啊!!”
阮清梦下意识尖叫了一声。
“啪”地一声,客厅的灯全部亮了。
“沈星河?”阮清梦看清了来人,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她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
沈星河抬手拉领带,“胆子小还关灯看恐怖片,是怕气氛不够,吓不死自己吗?”慹
阮清梦把电视声音关小,“你怎么来了?”
沈星河解袖口扣子的手一顿,“我不能来?”
阮清梦嗅着空气中淡淡的烟味,仔细想了想,没回答。
她暂停了电视,跑去倒了杯水回来继续看。
沈星河去了浴室,她喝着水看向卧室敞开的门,眉头蹙起。
这人一回来,连恐怖片都不恐怖了,真没意思。
阮清梦自认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有些结局早就注定了,她也早已经认清了现实。慹
“开心一点吗?”
她看着电视上的画面喃喃自语,心想最大的开心就是及时行乐,反正结果再坏也就这样了。
早就想好了,不是吗?
沈星河洗得很快,几分钟后就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出来了,他走到沙发前坐下,一伸手把人捞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目光盯着电视里面的画面不出声。
阮清梦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呼吸,沉默少许还是问了出来:“你不是去送宋小姐了?”
“送完就回来了。”
“哦,那她住的地方还挺远的。”慹
“嗯,在南区。”
“噢,那确实挺远。”
电视画面一转,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脑袋,吓得阮清梦不由绷直了身体。
“呵……怕什么,我在这。”沈星河笑了一下,抱紧她的腰。
一个小时后电影结束,沈星河问:“还看吗?”
阮清梦抓起沙发扶手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看了,时间不早了。”
沈星河放开抱着她的手,等她起身突然低声哼了一声,闷闷的,有点勾人。慹
“帮我一把,腿麻了。”
阮清梦闻言失笑,弯身按住他的腿,指挥道:“躺下休息一会儿,血液循环就好了。”
她穿着一件淡色的睡衣,领口有些大,一弯身就暴露出了里面绵软的雪峰。
沈星河的喉结滚动,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猛兽,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把人带入怀中,封上她的唇。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阮清梦稍一诧异被男人攻破了防线,转瞬间就只剩下呼吸的本能。
从沙发到卧室,沈星河像是攒足了这几日的力气,全部要在今天释放。
阮清梦第一次感觉到了男人真正的疯狂,她不禁有一点害怕,耳朵被人咬了一口,男人低沉的嗓音传入耳畔,“在想什么?是我不够卖力吗?”慹
“好累。”她轻轻推他,是真的累了。
然而却不知道碰到了男人的哪根逆鳞,他支起上身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喑哑霸道:“阮清梦,我允许你的心里有别的男人,但是你只能是我的,如果让我发现除我以外的男人,我一定会杀了他。”
去他的在不在意。
反正最初就是他强迫她的。
就这样强迫一辈子好了。
他只要她。
要一辈子。慹
阮清梦看着男人眼底的通红的血丝,知道他不是在说狠话,他真的敢杀人。
失频的心跳骤然加剧。
她松开抓着枕头的手抱住男人头,抬头去吻他。
她一定是疯了。
她爱死了他的疯狂。
算了,爱就爱吧。
能爱的时候就爱,爱不动了就不爱。慹
得到回应的男人彻底没了理智。
。。
“啊……”
阮清梦窝在副驾驶上捂着嘴巴打哈欠,昨晚折腾那么晚,今早不到九点她被沈星河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美其名曰:去钓鱼。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她很快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绿草茵茵的庄园里,她下车就听到沈星河的声音:“醒了?饿不饿?先过来吃点东西。”慹
男人穿着深灰色的运动服,黑长的碎发垂在眉间,配上他俊逸的脸,少年感十足。
地上铺着一个两米多宽的垫子,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甜食和水果。
今天天气不错,白云飘然,春风怡人。
阮清梦走过去,接过沈星河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看到旁边的水塘中已经放好了两根鱼竿,“到多久了?你怎么不叫我?”
沈星河笑,“睡得跟小猪一样,叫了两声没叫动,我就舍不得叫了。”
阮清梦摸了摸鼻子,把水放下,跑去钓鱼。
这里是沈氏名下的庄园,位于京市外围的一座山脚下,有山有水,环境优美,沈家的人每年都会来这里小住几天,她也跟着来过几次。慹
坐在小马扎上,阮清梦看着平静的水面,思绪飘远。
沈星河拿了个橘子在她旁边坐下,修长的指尖取下一块,递到她淡色的唇边,“发什么呆?”
阮清梦回神,张口吃掉橘子:“想起我爸爸了,想听吗?”
沈星河点了下头,“想听,你说。”
“他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我小时候第一次跟着他去钓鱼,也就四五岁大,鱼钓上来的时候我特别兴奋,可是当我看到鱼的嘴巴被鱼钩挂了一个洞,就开始哭,我觉得鱼一定很疼,从那以后爸爸也不再钓鱼了,甚至陪着我一起再也不吃鱼。”
她还记得那个男人总是一脸幸福的笑着叫她小宝贝,他带着胡子的嘴亲在她的下巴上,扎得她哇哇大叫,这个时候妈妈就会出来哄她,说男人的不是,男人就会过去抱住她,在她的唇上亲一口。
阮清梦永远记得那个场景,他们很恩爱,也很爱他们的女儿。慹
沈星河静静的听着,那是他无法想象的亲情。
“他们不得已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我。”阮清梦抬头看到天边的白云,春风拂来,吹动她的发丝,她说:“我知道他们一定没有走远,他们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陪着我。”
沈星河看着她带着笑意的侧脸,心里软软的,刚要张口说什么,目光突然一冷。